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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淫雄】(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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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爱豆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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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6-25 09:35
标题:
【京华淫雄】(1-5)
楔子
连御百女而不败?
意念动辄之间,剑光从天庭中冲天而直,人即随剑走,瞬息千里之外,杀人于无形之间?
五指稍动,即可取人性命于百丈之内?
这是什么?
传说?
神话?
不,这是武功,传说为上古奇侠天地上人升天之时,特意留在世间,赠予有缘人的无上神功!
相传,天地上人一生游戏江湖,晚年悟道于括苍山中,他一身的功力无与匹俦,中年即能以剑光代步,往返千里于瞬息之间。他的故事,江湖上不断有人传颂:于洪荒上斩除荼毒人间的成形独角蟒,于海底剑诛专吞来往船只的千年巨鼋,孤身上天山,飞剑剿除天山怪兽,在排解九沟十八寨的纷争时,连杀一百六十人于眨眼之间……
江湖传闻,不一而足,更加上好事者的口舌生花,添油加醋,岂不哄动江湖!
人们都清楚:得神功者得天下!
神功之主,当然是武林霸主!
于是江湖沸腾,明里来,暗里访,偌大的括苍山,几乎挖地三尺。
“我说,你们快滚,有我们百剑门在,你们还想染指天地神功,简直是不自量力!”
“嘿嘿,别老拿你们百剑门来压别人,虽然我们快剑门人不多,但我们还怕你们不行!”
在一块空旷地上,几百条雄纠纠的大汉在相互对恃,大家刀戟相向,各逞口舌,互不相让。
气氛已经到了极限,眼看着一场血战就要发生。果然……
“嘿嘿,既然快剑门如此看不起我们百剑门,那我们只好各凭武功说话了。”
于是,刀光剑影,惨叫声,暴喝声,怒骂声,响彻这宁静的山区。
每天,血在不断地流,人在不断地死,但一批人失望而回,另一批人又满怀希望而来……
但,事实让人们最后明白:传说始终是传说!
虚侫!
空穴来风!
终于,轰动江湖近十年的“天地神功”,因它的无从寻迹而消于无形。
武林霸主梦破灭!
江湖归于宁静!
这一天,在括苍山之巅,朝阳之下,瑞霭千道,照着如画的美景,也照在无言屹立在悬崖边缘的人们的脸上。
站立于山巅,男男女女的,数十人之多,但为首的,显然是一个年轻人,一个不过二十的年轻人。此刻,他正无言地看着悬崖下的松篁,俊美的脸上阴阴沉沉着,写满了无奈与不甘。
“云儿,算了吧。”在年轻人的身边,站着一个看样子已经年过七十的妇人,只是,凭她的身段看,全身玲珑浮突,乳丰臀圆,纤腰盈掬,颈上那雪白的肌肉,一点儿也不像是如此老的人,说她是花信少女,一点也不为过,只有从她那两鬓上的苍苍白发,额头上那深深的皱纹上看,才发现清晰地划上了岁月的沧桑。
“走吧,云儿。”美妇人轻轻的挽着年轻人的手,温柔地催促着。看他们的模样,简直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人!“看来,外面的传言纯粹荒谬。”
“是的,”俊美的少年点了点头,忽然看着那妇人,满眼竟是说不出的冷漠、讨厌与憎恶,目光之中竟带着浓烈的杀气。
那妇人一见,心中不觉一惊,连忙退了两步问道:“云儿,你怎么了?”
“你不认为你已经是一个老太婆吗?”少年木无表情地对着妇人说:“让你这么一个老太婆跟在我的身边,岂不是有损本少爷的风采吗?”
说完,两手同时一挥,无比强烈的罡气当即从袖子中发出,卷向那美妇人。
看样子,美妇人完全料不到这少年会下此毒手,一点防备也没有,只是惊慌地说:“云儿,你……”
“你”字未完,两道无比匹俦的罡气己撞到她的身上。
“呀……”
惨叫声仍在耳边。
人已经被撞落悬崖。
瞬间,便消失于悬崖下的烟岚之中。
“夫人……”本来,站在美妇人的揣后,还有十五名如花似玉的少女,她们一见妇人坠落悬崖,心知断无生理,大家不约而同地彼此一望,竟一起向着悬崖跃下去……
待少年反应过来,十五名花季少女己消失于崖下的烟岚之中,只有少女的体香,仍然残留在这清晨的山巅……
“哼,便宜你们这些丫头了,本少爷还没有来得及尝鲜!”
说完,恨恨地看了看云销雾锁的悬崖,对木然肃立在他身后的人喝声:“走。”
话未完,他已经率先向着山下纵去。
悲伤地看了悬崖一眼,其他人一言不发,也跟着少年向山下纵去。
括苍山,再次恢复宁静。
悬崖下,仍然烟雾弥漫。
括苍山的丛林间,一滩滩血迹,一具具尸体……
一阵微风吹过,山上松涛如雷,仿佛在诉说着不久之前发生在这里的一个个悲壮的故事……
一、石室春光育神功
夜,深了。
括苍山,更静。
起风了,风儿掠过山中的松篁,无数的松树发出如雷一般的松涛声。
远处,千顷修竹,竹竿在风中婆娑起舞。
仿佛是给松篁与修竹伴奏,夜间觅食的恶禽偶尔的啁唧,不知名小虫不停歇的呤唱,更衬出空山寂寂。
月光渐渐升起,夜岚越来越浓,括苍山好像一个恬静的少女,披着轻纱,正在静静地沉思。
一切是如此的幽谧,如此的神秘。
然而,更神秘的地方,却是这里。
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山洞,虽然有精美的石门,但它始终是一个山洞。不过,无论你站在悬崖上,还是站在悬崖下,你绝对看不到这里,更谈不上知道这里有一个如此的山洞。当然,如果你不跃上那株三丈多高的老松,没有飞身跃过五丈空间的轻功,你也同样不清楚,原来这里竟然有一块十来丈宽的草坪。草坪上四季如春,完全不受天气冷暖的左右,一年到头总是繁花似锦,芳香馥郁。
真是一个世外仙境!
呵呵,够神秘了吧?
然而,这还不算神秘,如果你幸运的话,你会发现:在草坪的尽处,竟然是一个山洞!虽然年久日深,但山洞的石门仍然是那么的精美,只是,在石门的上面,斑驳陆离的几个字,要是你不小心,真的还认不出来,但要是你看得清楚的话,你当时会觉得热血沸腾:原来,上面用大力金刚指写就的,却是疯狂武林几十年,到现在还始终无法解得开的迷:天地幽府!
天地幽府!
天地神功的存放处!
竟原来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峭壁的中间!不但如此,要不是关闭幽府的结界打开,教你是谁,相信没有一个能知道这里,更谈不上能练成里面的天地神功了!
打开结界,行吗?答案是肯定的,如果你懂得如何把这结界打开的话,你便可以进入洞中。当然,除了当年的天地上人之外,再没有什么人有这种能力了!
只是,天地老人早己在千年以前仙去!
另外,还有吗?有,不过,恐怕要你九死一生,才可以有这个机缘了。
机缘难得,怪不得如此多的武林人乘兴而来,失望而去了。但,天材地宝,自是有灵性之物,既然已经出世,必当有主人出世才当如此。
山洞深邃而干燥,没有烛光,但却明亮如白昼。因为在山洞的墙壁上,镶嵌着龙眼一般大的夜明珠。此刻,虽然外面漆黑一片,但洞中却是珠光闪烁,好不明亮。
如此珠光,若是照在女人的身上,尤其是不穿衣服的女人的身上,肯定会更美!
如今,它柔和的珠光,正是照在女人的身上,而且是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身上。
只是这些赤裸裸的女人,却全部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气喘咻咻,有的一动不动,明显是昏厥过去,有的虽然清醒,但却是娇慵疏懒,只顾得躺在地上歇息,却动也不愿再动一动。
地上的女子,年龄不大,全部是二九年华,燕瘦环肥的,不多不少,正好十五个。
这十五个躺在地上的少女,没有一个不娇,没有一个不美,浑身上下,冰肌玉骨,在珠光下,更显得嫩白,她们的胸前,没有一个不是酥乳暴挺,白溜溜的,嫩嫩滑滑的,就像一只刚剥了壳的鸡蛋,白得教人心颤;在平坦的小腹下,只见阴阜微隆,黑乎乎的耻毛衬着细细的肉缝;她们两腿微张,在她们张开的地方,羞处尽露,迷人的花瓣真的是肥瘦高低,肥厚不一,各具特色,一眼看去,令人气血贲张,情难自己。
如今,这些人见人爱的娇娃们,全部手足张开,从她们那张开的两腿中,显露着两团的胭红,两腿之间的小肉缝,在珠光下水光莹然,缓缓移动着,虽然没有经验的人,也知道这一切是男女混战之后的现象,而大战的结果,很明显:她们落败了!
有道是:好男不与女斗!
这话说得有理,女人跟男人交合后,只需略事休息,但可再梅开二度,即使有十个八个男子,只要让她们有喘息的时间,肉穴之中,无不令男人俯首称臣,拜倒在石榴裙下。但这些少女,却一个个下体浮肿,手足无力,已是无力再战的模样。
是谁?有降伏这十多个少女的本领?
到底,这山洞中有多少男人,竟然把这群如狼似虎的娇娃干得如此疲惫不堪,一塌糊涂?
难道是他?
他,唇红齿白,丰神俊朗,人虽算不上很壮,但无论手还是身体,却见他的肌肉隆起,一团团,一块块的,看起来,没有会说他孔武,但人们会赞他有力!
他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气质,只见他草草地用一条白纱束着头发,最多,也不会超过二十岁,此刻,他正俯伏在一个少女的身上,臀浪起伏,铁杵一般坚硬的肉棒沾着水光,正在迅速地大少女的身体中抽出,插入。
“哦,不主,饶了小婢吧,小婢已经不成了。”
地上的少女,额头早己湿透,她两手搂着少年的背部,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也勾着少年的腰,圆圆厚厚的一个雪臀,正高高地抬起,迎合着少年的抽插,她的口中在不断地呻吟、求饶,但她的身体却在不断地配合着少年的动作。
“春红,舒服吗?”少年看着姑娘那微微闭拢的眼睛,轻轻一吻问。
“唔。”姑娘的小嘴迎着他的嘴唇,柔软的红唇紧紧地贴了上去,再也不愿分开。
“渍渍渍。”
肉棒与小穴的磨擦声不断,少年的嘴在吻着姑娘,他的下体仍然在不断地抽送着。
“咂咂咂……”
响亮的接吻声,声声入耳,响遍石室。
“嗯,……美……少主,美死小婢了。”
“快……再快一些……”
“渍渍渍……”
“不行了……少主,小婢不行了,我……我……我要……升天了。”
小姑娘在胡乱地叫着。她的发浪,逗得其她的姑娘全都把眼睛朝着这边看着,在不知不觉中,小肉缝的淫液越流越多。多么勾人心玄的场面,要不是她们已经被干得身体发软,恐怕她们早就忍不住,已经扑过来了。
只是,她们太累了,现在她们虽然淫荡的心还没有平静,但她们每一个人的眼睛,都流露出满足的神彩。
“这样够快了吧?”
少年的速度已经尽到了抽插的极限。
“哦……哦……哦……”
少女的身体在上下跃动着,口中不断地叫着。除了呻吟,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感受才好。
“要死了,少主,小婢……真的……不行了。”
说着,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头也僵硬地摆向一边,整个人一动不动的,简直像个死人。少年知道,她再度泄身了。
“那好吧,看在你已经五度泄身的份上,我就饶你一次吧。”
说着,他的身体也连连地抖动着,数点菩提珠已经射入那早己被捣得一塌糊涂的小姑娘的肉穴中去。
缓缓地把硕壮的肉棒抽出来,少年一边吻着两眼反白,气喘咻咻的姑娘说:
“春红,你就好好歇息吧。”
“小婢知道,谢谢少主的赏赐。”好一会儿,春红才缓过气来,口中在忙不迭地道谢。
“你们还有谁想再来一趟?”
挺着仍然硬梆梆的大肉棒,少年看着地上的少女问。
吐了吐小舌头,所有的姑娘都咭咭地笑着说:“还要再来一次,少主想要小婢们的命吗?”
一时间,莺歌燕语,石室中充满了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只听那声音,便足以令世界上所有的男人想入非非了。
“少主还是去安慰夫人吧。别让夫人久候了。”春红的胭潮未褪,娇声地对少年说道。
“好,你们好好地吸收吧。”
说完,少年挺着如钢一般的肉棒,走出石室。
石室,一间接一间。少年走到第二间,没有敲门便迳自走了进去。
石室中,一个年约三十岁的少妇,正在闭目静坐,在夜明珠光的映射下,她浑身上下,隐隐透着一层异彩,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高贵的感觉。她清丽动人,一袭透明的晚装,与其说是用来遮羞,不如说是用来挑逗。
透过那晚装,她那双丰挺的酥胸,盈盈一掬的纤腰,腹下神秘的三角地带,甚至连那玉红色的乳状,也在夜明珠的光彩下让人一览无遗,如此打扮,比起一身赤裸,更加充满着吸引力(妇人名芸娘,看起来虽然只有三十岁左右,但这并不是她实际年龄,要不是她有了一番际遇,恐怕她已经是白发苍苍的门七十岁的老太婆了。芸娘的经历,当在主章“天地我独尊”中有详细的交代。)
果然,少年一见,肉棒已经连连地弹动着。
听见开门声,芸娘已经知道是谁来了,只见她两手往下慢慢的按去,口中连连地吞咽了三次口水,再用手在腹下丹田处左七十二,右三十六地揉动起来。终于,她张开眼睛,含情地看着正静立一旁的少年,微微地一笑说:“亮儿你来了?”
“是的,师傅,亮儿来了。”
原来,少年叫云亮,芸娘正是他的师傅(其实,芸娘当然并非亮儿的师傅,只是因为亮儿受她所救,把她拜为师傅而己)。
清澈的目光柔媚地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徒儿,芸娘娇娇一笑,语气透着关切地问道:“那些丫头呢?”
“歇息三几天,功力应该会更进一层的。”
“那亮儿你呢?”
“泄了,一共泄了十五次。”
“那”芸娘两眼圆睁,不敢相信地盯着亮儿那乌黑的肉棒,用手轻轻地把它握着,慢慢的推了几下问:“但你的肉棒……”
“师傅,我已经把恩师的‘紫河车搬运法’悟出来了!”亮儿乌黑的眼珠闪着亮光说,“虽然每一个都得到好处,但我每一次只是有限量地射出来,其余的,全部内泄了。”
“是吗?那太好了。”
芸娘闻言很高兴,但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道:“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刚开始时,每一次泄精,都有一道暖流由命门透过,直上玉枕,通过天庭之后,往下越过鹊桥,再化为金光流入丹田中,慢慢它散入于奇经八脉,四肢八骇,现在,我只觉得一冷一热两个漩涡在腹内旋转。”云亮认真的说。
“呀,想不到徒儿的悟性是如此的高,竟然已经把‘紫河车搬运法’参透了。”
芸娘神色兴奋,她想了想便说道:“我知道了,冷的是以前你所吞的螫龙丹,热的是恩师的大金丹。”(注:云亮因为无意中吞下螫龙丹,因无法承受螫龙丹的内力而掉下悬崖,结果误打误撞而应了九死一生之诀,得以进入天地幽府;后经芸娘喂下天地上人遗下的大金丹,不但化解了螫龙丹的毒素,还平添了近百年的功力。为未来江湖造就一了朵武林奇葩,这恐怕是天地上人当时也无法预测得到的了。详情在“天地我独尊”一文中自会出现。)
“恩师他老人家对亮儿真好。”亮儿满眶热泪,根本无法向千年以前的恩师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那亮儿以后,就应该为江湖多作一些有益的事,才不致于辜负恩师他老人家的一番苦心。”芸娘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站起来。
随着她的起立,她身上的那一袭晚装也随着在缓缓地脱落,先是雪白的粉颈,继而是粉藕一般的玉臂,然后,胸前两个雪一般白的玉球,只见那两团肉块是那般的丰满、坚实、暴挺,虽说是处子也绝不能与之媲美;晚装一过酥胸,己是绝无迟滞,悠悠地飘落地上,终于,芸娘的裸体袒裎于爱徒的面前了。你看她那平坦的小腹,皙白而修长的玉腿,没有一处不美,没有一处不充满着诱人的魅力。
最妙的是,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之下,微微隆起三角地带,上面竟是寸草不生,一毛不长,雪雪白白的,就在她两腿之间的交叉处,两边的肌肉相互地挤压着,一条密秘的小肉沟清晰可见,一直向着两腿之间延伸至她那不为人知的秘处……
从她站起来开始,亮儿的目光就始终没有离开过芸娘的身体,而自始至终也没有疲软的肉棒,也在不由自主地弹动着。
“嘻嘻嘻,你这小色狼,可是把持不住了?”芸娘轻轻的挑动着那坚挺的东西,脸上一副痴痴的表情。
“不是徒儿恭维,在师傅的美体面前,能够把持的男子,天下间恐怕再难找得出一个来吧。”亮儿的眼光不离师傅的身体,“更何况徒儿这么一个凡夫俗子?”
“就你会饶舌!”芸娘玉步轻移,迎着英俊的徒儿走过去,两手搂着他,一又玉乳也紧紧地压在他的身体上,“来吧,为师已经受不住了。”
云亮也不打话,处子一般的红唇,向着师傅凑过来的小嘴印了下去,待四片嘴唇贴在一起时,就再也分不开了。
显然,云亮年纪虽不大,便已经是调情圣手了。他的嘴唇贴在芸娘那两片柔软的红唇上,先是紧紧地吻在一起,然后,他张开了嘴巴,伸出小舌头,轻轻地点在师傅的红唇上,芸娘见徒儿如此,也把樱桃小口张开,绽出尖尖的一条小红舌,两人先是轻轻地点着,相互地爱抚起来,接着,云亮的舌尖一偏,贴着芸娘的舌面,大马金刀地长驱直进。芸娘好像受不了爱徒的冲击,浑身当即一抖,口中一哼,两人的肉体贴得更紧,舌头也在相互地交缠着,卷动着……
许久,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了,芸娘紧紧靠在爱徒的身上,两眼轻拢,气喘咻咻。
“亮儿,可真的闷煞为师了。”
亮儿可不管她的娇嗔,嘴唇贴在她的耳后,张开嘴巴,轻轻地用牙齿啮着芸娘的耳垂,芸娘又是一阵轻呤,不断地躲避着,但亮儿却始终贴着她的耳边,舌尖在轻轻的撩弄着她的耳珠……
“亮儿,你的调情功夫又进步了。”芸娘在轻哼着,“为师已经不行了,简直是浑身作软了。”
紧紧地搂着徒儿:“为师真的爱煞你了。”
显然,亮儿的动作并不止于此,他把芸娘的两手分开,把她的身体转了过去,俯下头,舌尖轻轻地挑动着她的另一只耳朵,逗得芸娘嘻嘻直笑,雪雪白白的小纤腰,水蛇一般地不断地扭动着。与此同时,亮儿用指尖轻轻地点着她的肚皮,在她的身体上不断地划动;她的乳头被爱徒的两只手指捏弄着,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地变形,亮儿的手掌压在上面,时而轻,时而重,不断地揉着搓着。
芸娘的鼻翼在不断地煽动着,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身子在不断扭动,她那两条雪一般白的玉腿也在不断地绞拢,分开,分开,再次绞拢,此刻,她已经无法承受徒儿的手向她下体的冲击了。
“咭咭咭,”芸娘的娇躯不断地在扭动,她那个又圆又柔软的粉臀却向着亮儿的身体,紧紧地贴过去,她张开玉腿,把徒儿那直挺挺的大肉棒夹着,一前一后,不断地滑动着。
风,不知从什么地方渗进来,吹在身上,凉飕飕的,舒服极了。但凉爽的风,却无法驱散石室中的火热,汗珠,正从芸娘的身上,不断地冒出来。汗水在珠光的照射下,更显出诱人的光泽。
“亮儿,我已经无法站得住了。”芸娘的娇躯紧紧地贴着亮儿,“快,抱我上床去,好好地享受为师的身体吧。”
她的话,要让别人听了,肯定不齿,但他们却根本不管这些,他们没有师傅的尊严,也没有徒弟的拘谨。
一切是如此的自然!
要是让人看到,肯定以为他们是夫妇。一对忘年的夫妇!
但他们不是夫妇,他们只是师徒!
乱伦,是礼教的大忌,也是伦理的限条,但在这山洞中,没有礼教,也没有道德,在这一老一少的心中,只有性!只有淫欲!
亮儿没有说什么,只是弯下了腰,轻轻地抱起了师傅那软若无骨的身体,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床上。
倒在床上,芸娘星目微闭,不言,也不动,她人像入睡,只让肉体在讲话。
可不是,她的肉体如雪原,腿若玉柱;两乳就像是雪地上的两座小孤峰,如玉砌,如冰雕,孤峰上,玉红色的樱桃虽算不上大,但尖尖地挺立着,仿佛在告诉着你,熟矣,采吧;跃马冰原,玩味玉柱,就在冰原与玉柱之间,微隆一座浮丘,一道流瀑,刚好劈开浮丘,在两根玉柱的中间直流而下,流瀑两岸,悬崖衬着幽谷。
此刻可是冬季?雪原是白,玉柱是白,浮丘、悬崖无寸草,也是一片雪的白,只在流瀑的中间,隐着灵珠,微显水帘洞,潺潺流水,却正从天不天,地不地的水帘洞中渗出,上育灵珠,下浇盆地,再沿着窄窄的一道小河,经过两座肥厚的玉山,一泻而下!
美矣!亮儿两眼发亮,跨步上床,两腿夹着她的纤腰,一手支着床面,他低俯着头,灵巧的一条小舌尖,暖暖的两片红唇,从芸娘的额头开始,慢慢地吻着,他空出来的手也适时按在那雪原的孤峰上,玉红的樱桃从他的两只手指的中间露出,他用掌面覆着粉乳,时捏,时搓,时揉;两指夹着乳头,时压,时拉,时磨动……
躺在床上的芸娘本来已经情动,此番再受如此有技巧的挑逗,她的心要从心腔中跃出,无尽的热能从丹田中发出,沸腾着她的血液,焚烧着她的肉体,她伸出两手,时而紧紧地搂着徒儿,时而又不断地插入徒儿的秀发中,不断地揉弄着,两腿不由自主地时而夹拢,相互挤压着,时而分开,但分开之后便是再次紧紧的绞起……
如此感觉,确实太美了!美得教人难以把持。以前,芸娘已经不是一般的女人,在魔教中,她是“罗刹夫人”,当年谁不知道,罗刹夫人是高手,是女人中的女人,在床上,她可以一口气连败魔教的十大高手。
那时候,只有教主邺恨天才能满足她,当然,也只有她才能满足邺恨天,谁知道到了今天,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可以轻易打败她,在他的挑逗下,她无法跟体内那一波接一波的欲浪抗衡,只有口中不断地呻吟着,她希望自己呻吟声可以提醒自己的徒儿,令他明白自己的需要,好快一点满足她。
“师傅,舒服吗?”
“我命中的小魔星,已经让你玩得难受死了,还在问我舒服不舒服!”
芸娘媚眼微张,秋波如电,虽然口中发出薄嗔,但其中感受,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是什么感觉?
芸娘知道。
亮儿也知道。
所以,芸娘焦急。
所以,亮儿不急。在他的胯下,吊儿已经软,正了无生气地缩成一团,但他并不关注,他一手仍然在轻轻地抚摸着芸娘那光滑的浮丘,一手仍然在轻轻地她的小肉缝中轻轻的滑动。
“嘻嘻嘻,不要,不要搞那里。”芸娘两腿张开,马上又是收拢,紧紧地夹着亮儿的手,但不久,她不得不再次分开,娇躯在抖动,小口在浪笑。
“师傅,怎么啦?”
“又酸,又痒嘛,你不要搞了。”
“妇人不是最爱这种滋味吗?”
“咭咭咭,你这小坏蛋!”
“那还不是让你这迷人的身体教坏的嘛。”
亮儿的口中在说,但他的手却在不断地玩。
“贫嘴!不……嘻嘻嘻……”
芸娘的口在说,但她的身体却不断地在水蛇一般的扭动。
亮儿好像还没有玩得够,他分开她的两条玉腿,小指压着她的小肉缝,一直滑到她的小肉粒上去,刹那间,芸娘仿佛有人在她的体内点起另一把火,烘地一声,热流向着她的四肢百骸更加强烈地燃烧过去。
在小肉缝中,小肉芽早己充血,膨胀。
从小穴中,透明的淫液仿似不知疲倦地,不断地往外流淌。
私处湿透!
臀沟湿透!
连床面也有了一团水渍!
“亮儿,快!快!”芸娘气息咻咻,“我要……”
“师傅,你要什么?”
“小坏蛋,你明知道师傅我要什么的,还要问!”
“不嘛,徒儿就是蠢嘛,师傅,你告诉我,你要什么?”
“我要……”
“快,我要亮儿的大肉棒!”
“你要肉棒干什么?”
亮儿的手已经插入她那个滑溜溜的小穴中,不轻不重,不急不忙地拉出来,插进去,再拉出来,再插进去……
“哎,我恨死你了。”芸娘咬着牙,“你真是我命中的小煞星,你也真会缠人。”
“说出来吧。师傅要亮儿的肉棒干什么?”
“哼……不要再玩了,给师傅吧。……师傅要亮儿用肉棒干我的小骚穴。”
“哦,亮儿明白了。嘻嘻,为什么妇人的身体总是有这么多的水!”
亮儿一边嘴里在调侃着,丹田的气一沉,原来软绵绵的肉棒突然间胀大了起来。他本能地用手把他的肉棒连连地推着,另一只手仍然在撩弄着芸娘,他的拇指压着阴蒂,中批摸着那早己往外翻开的肉缝儿,在芸娘的颤动下,他扶着大肉棒,慢慢地滑入芸娘那个早己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中,然后,他乘势一压,只听得“哼”地一声,偌大的玉棒已经全部没有芸娘的小穴中。
“哦,这种感觉真的好,现在小穴很充实哦。”芸娘身体一崩,头一昂,口中直在呻吟。
一、石室春光育神功下
上文提到亮儿硕大的一根肉棒插入芸娘的小穴之后,一阵满足感令芸娘情不自禁地发出满意的呻吟声。
师徒之间的乱伦,亮儿已经试过无数次,但今天他却有新的发现,今天师傅的小穴的变化不少:以往,师傅的小穴虽如处子,但禁不住自己的一用力,他的分身便可直捣黄龙,直指花芯,但今天,虽然他还是一下子插得进去,但他却发觉自己每动一步,都有吃力的感觉。
“看来,师傅的处子术已经练成了。”
“只是有一点点的收获而己,至于成功与否,就看亮儿你能否胜得过为师了。”
芸娘媚眼一抛,春意撩人地说。
“亮儿相信,这难不倒亮儿。”在抽插中,云亮信心十足地说。
听到徒儿如此,芸娘内功发动,趁着云亮的肉棒抽出,她的内力一吸,小穴当下便又收紧了不少,以至云亮一插,只能把光滑的龟头滑进去,就再也没有用武之地了。他知道,这是师傅在跟他逗着,但他不怕,只见他腹部一收,分身当即变得细小下来,未容芸娘有所反应,他又是一插而进,就在肉棒齐根而没的当儿,他腹内一放,肉棒马上又恢复原状。
“呀,爽死为师了。”肉棒在小穴内暴胀,那种充实的感觉令芸娘情不自禁地长呤了起来。
在芸娘的娇呤声中,亮儿的臀部己在眨眼之间作出叁次的起伏,在绵密的攻击中,芸娘的嘴吧成了O形,她不得不张开玉腿紧紧地翘在亮儿的腰间,像是在敦促亮儿的深入,又像是在阻击着亮儿的进攻。
“啪啪啪!”石室尽是肉与肉之间的相互撞击声。
一百下!
亮儿的速度并没有消减。
“美……美死为师了……”
石室内,肉与肉的撞击声,肉棒与淫液的摩擦声,芸娘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响作一团!
转眼之间,二百下过去了。在亮儿的撞击中,芸娘楚楚可怜,她不断地摆着头,用力的两手搂着亮儿的腰,牙齿咬着嘴唇,胸前那一对酥乳也在不断地前后摆动着。
“啪啪啪!”
叁百下过去了,云亮一边在飞快地抽插关,一边把头俯向师傅的胴体,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巴。此时,芸娘己是乐极忘形,如登仙境,她的接触到徒儿的舌尖,当下便十分知趣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迎接着云亮的入侵,于是,他们的下体在相互撞击,舌头也在绞缠不休。
“啪啪啪!”雪白的屁股在上下起伏。
“啧啧啧!”滑溜溜的阳物从芸娘那紧紧夹拢的小穴中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每一次的抽插中,浑浊的淫液被阴户刮落,缓缓地滑过会阴,沿着窄窄的小臀沟,流到床面上。
芸娘爽得时而两腿绞起,紧紧地夹着亮儿的腰,时而两手把玉腿紧紧地抱着,八字地分开,抬起她那个白得令人目眩的圆臀,配合着徒儿的抽送,时而两腿紧紧地绷着,口中不知在浪叫着什么话儿。
“师傅,爽快吗?”
亮儿一边在努力地抽送,脸不红,气不喘地问道。
“美死为师了。”芸娘媚目薰醉,如饮醇酒,如泣似呤地答道,“你……你真的……太会干穴了!”
再抽得几下,芸娘却娇躯一阵微抖,两眼反白,全身紧紧地僵直起来,刹那间竟昏厥过去,在她昏厥过去的时候,云亮感觉到她的小穴的吸力已经再也没有了。
云亮知道:师傅的性高潮来了,他静静地让阳物在芸娘的身体中,右手移到芸娘的丹田处,缓缓地吸起气来,但他只是一吸,又悠悠地呼起气来,随着他绵长的呼气,他的手掌也慢慢地向着芸娘的丹田缓缓地按下去。
性高潮的反应,在刹那间开始,然后又在刹那间便结束,经过短暂的昏厥,芸娘便已经醒转过来,她一醒来,便感觉到丹田有一个热团在转动着,渐渐穿越自己的腹腔,慢慢地向着夹脊关移动着。她知道,这是爱徒在帮助她运功。
尽管她己不再年轻,在床上,她曾经是风月老手,二十四岁开始,她就懂得如何吸采男人的精液,只要不是每月月事来临,每天晚上,她和“白云仙子”二人,总陪在邺恨天的身旁,既供他采补,也从他的身上得到好处,邺恨天自毙后,她又成为邺兴云的炉鼎,不断地把男人的精液采到自己的体内,经过练化之后,再渡给邺兴云,助邺兴云增加功力,好早一点复兴魔教,早一点为邺恨天报仇。
但她所练的,只不过是“姹女真经”之类的功法,说起来,只不过是一种高深的媚术,所以,直到被邺兴云把她打下悬崖,让她无意中撞破天地老人的结界,进入“天地幽府”,待看过天地上人的有关遗着之后,她才明白:原来男女双修竟是与她原来的路子南辕北撤,以致直到云亮到来之前,她连通周天的门路也没有!
现在,徒儿在帮她,她半点怠慢也没有,顺着云亮的方向,意念下移,引导着那个热气团缓缓地穿过腹腔,导入夹脊关,然后再慢慢用意念引导着气团向玉枕关移动。
不见任何动作,坚硬的大肉棒仍然被紧紧地夹在芸娘的小穴中,云亮已经躺在床上,随着他的动作,芸娘仿佛没有重量地般地从床上缓缓升起,她依仗在云亮的身上,两脚着床,两手按着云亮的身体,她先抬起屁股,再慢慢地往下落去,等云亮的大肉棒抵着她的花芯时,她又迅速地把粉臀往上抬起,再迅速地往下沉下。
升起!
下沉!
随着她那粉白、圆厚的臀部急速地升降,她胸前的那双坚挺的乳房也在上下跃动不己。
尽管,芸娘的小穴仍然在紧紧地夹着徒儿那热辣辣的性具,花芯也在不断地一张一合,挑逗着里面的男根,但她的内心却再也没有半点的淫欲,内心只有一片的空明,她的意念,始终不离那团热流,随着热流的上升而上升,下降而下降。
说起来也真怪,她屁股的每一次下沉,待得肉棒撩弄花芯时,她的内心便自然一紧,就在那一紧之中,滞留在她的脊椎处的热团却在向上微微一升!
亮儿舒适地躺在床上,他张着眼睛,仔细地欣赏着师傅那双鸡蛋一般白,光滑而又皙白的乳房,从上身开始,目光慢慢地往她的下体移动,再一次,他觉得师傅的密处有趣。
叁年以来,他不断在这十六个妇人的肉体上发泄,她们有什么秘密,他早己清楚,春红等十五个丫环的腹下,不管是疏密粗细,每一个人都分别长着程度不一的耻毛,惟独是芸娘不同,光溜溜的,一毫不长,若她两腿并拢,嫩肉相互挤压时,无须仔细观察,你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地方的那个小源头,亮儿觉得,如此下体,才令他觉得更为生趣。
从芸娘那张开的两腿中,亮儿更品尝着她那与众不同的密处。虽然,春红等十五女的年纪,无论是谁,都要比芸娘年轻得多,但她们的秘处尽管是肤色的深浅不一,每一个都毫不例外地从大腿根开始便呈褐色,连小肉缝之间那小肉芽也是如此。只是,芸娘却跟她们不同,虽然那地方比不上她身体的其它地方的雪白,但黄爽爽的,欣赏起来却令人觉得别有滋味。
看到这里,亮儿的阳物早己弹动不己。他心一兴奋,再也不作壁上观,迳自往上连连地抽动着。
芸娘正沉醉于热流的微动中,突然让亮儿的一下子的突袭,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大乱起来。谁知道她这么一乱,滞留在她的夹椎中的竟然开始缓缓地往向滑动了起来。
哦,原来如此!
天地万物,一切无不自然而生,自然而亡,半点不由人为因素决定,如果你想助它,只能是拔苗助长,如果你想抑压着它,那只能是抑杀了它。
自然万物如此,练功岂不如是!
刹那间,芸娘竟然悟出了天地神功的精义。
于是,她加速!
于是,她呻吟、浪叫!
“呀,太美了!”在她的浪叫声中,只见她的粉臀飞快地降沉着,满头秀发,也在她的飞快抛动中飘浮,飞舞。
小穴更湿了。
四面的嫩肌变得暖烘烘的,不断在收缩,在蠕动,紧紧地夹磨着那被夹在小穴中大肉棒。
背部的气团,移动的速度正在加快,每过一处,就是一阵说不出的爽快。
缓缓地,气团冲向玉枕关了。
气团再次滞留。
粉臀加速起伏。
亮儿的肉棒在紧紧的小穴中,他感受着里面的忽夹,忽磨,忽吮。
至爽!
至快!
这便是亮儿现在的感受。
他知道,销魂的快感,正是男人的危机的根源,肉棒让小穴如此的夹磨、吮吸,若是精关不固的话,很容易精关大开,一泄如江河,直至精竭人亡为止。但是,他不怕,“紫河车搬运法”虽说是在练气上别跷蹊径,无法跟正统的气功修为而相比,(当然,只是练习它,基本没有办法达到气功的大成,)但它有一个好处,练成之后,带功者在交合中仍然要泄精。
只不过,它分别为外泄和内泄:外泄是正常的泄,当然,甘露一出,必是女方生男育女之根源;而内泄则是精气入丹田中,化为内丹,那种泄法既收到交合的快感,也起到保护的作用。
日子一久,它自然便破关而出,再化为精气被纳入丹田中,此气既成,内气种子己是植下矣。日后再借助它的帮助,通大小周天,便是指日可待之事。亮儿既修成“搬运法”,它体内的泄精,只不过是丹田中的精气在循环运转而己,不但对身体完全没有损害,最妙的是,他每泻一次,他的内力便会增强一点。所以,他不怕!
虽然,他已经习成了“搬运法”,但他仍然要外泄,因为,他体内收藏着螫龙丹,他的精液也含螫龙丹,那正是女人练功的圣品,他之所以外泄,是把自己的丹气传给她们,让她们吮吸,帮助她们练功。
只是,他现在还不能泄,他要等,等到最佳的发泄时间,才可以保证芸娘得到最好的吸收。所以,他腹内微动,偌大的肉棒便在刹那间缩少成寸,芸娘那紧密的小穴忽然一阵空虚,就是那空虚的感觉刚传入她的大脑,刹那间,她又觉得有灵蛇直捣花芯,撩得她麻麻的,痒痒的,酸酸的,她不禁“呀”地一声大叫,粉臀不知不觉大加速起伏。
空虚!
充实!
麻!
痒!
酸!
一连几次,她再也无法支持得住了。
“哦……”
在她的浪叫声中,忽地浑身一阵微颤,花芯不觉完全开启,一股热烫的液体已经从花芯中大量涌出,狂喷而下,直浇高儿那光滑的龟头。
是时候了!
就在龟头一热、一麻之时,亮儿也浑身一抖,体内一热,一团暖气,数点菩提珠己然喷入那个火烫的小穴中矣。
亮儿不敢怠慢,只见他飘身而起,阳物仍然插在芸娘的小穴中,他己把一动不动的芸娘的娇躯放倒在床上,然后,他把她的丰臀高高地承垫起来,自己再伏在她的身上。
两个人儿,一动不动。
此时,此刻,虽说两人一动不动,但只有亮儿才能感觉到:小穴内的吸力之强,简直要把他的阳物也要全部吸进去,溶化掉。
……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一个时辰。
又一个时辰……
春红等十五人虽然运功完毕,但她们都很知趣地休息去了。
室外,静悄悄。
室内,也静悄悄。
没有狂风,也没有暴雨。
但是,如果你此刻进入房间,你肯定会嘴巴张开,无法合拢。
此刻,亮儿伏在芸娘的身上,芸娘两腿向上翘着,紧紧地搂抱着亮儿的腰,她的两手也搂着他的背,两人的嘴紧紧地贴合一入,芸娘的下体也紧紧地贴在亮儿的身上,亮儿的肉棒也仍然插在芸娘的小穴中,他们一动不动的,像是入睡,也像是休憩。
只是,入睡并非如此模样,休憩也不是这样夸张。
因为无论是入睡还是休憩,他们应该在床上。
但此刻,他们并不在床上,却是在半空。
室内,红红的,白白的,满是气体。在红白气体的包裹中,两具雪白的玉体轻轻地飘浮着,像是两根重叠在一起的,刚从白天鹅的身上掉下来的羽毛,只有红白气体在不断地流动着,还有满室清香,似兰,如麝……
……
终于,两人慢慢分开,各自慢慢地降落在床面上,在降落时,他们却在作着一连串的动作。
盘膝。
直立。
两手收拢,环抱腹下。
一连串的动作,就在他们降落的过程中迅速完成,就像,他们本来就是那般的模样。
刚才,芸娘的气流已经突破玉枕,直透天庭,然后游过鹊桥,在徒儿的帮助下完成了“紫河车搬运法”功法。现在,她需要再接再励,把原有的气机跟自己体内的精气融合,所以,她一落下,已经是两腿交叠着盘坐床面,两手如揽明月般,抱于腹下,两眼微拢,就像老僧入定。
亮儿也是如此,刚才,他已经察觉到自己体内的气机涌动,直贯会阴,冥冥之中,他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什么事呢?
他不管。人一坐也,他用脚跟顶着肛门,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排除俗念。脑子当下便一片空明。
提腹。
收肛。
内视丹田。
在他的腹中,暖暖的一团正在缓缓地往下滑动。
越过会阴,在肛门中稍作滞留之后,便直向着尾闾穴直冲而上。
如蚁在轻轻噬啮。他不管了,只在有意无意之间承托着那团热流。
缓缓地呼着,缓缓地吸着,气息,似有若无。
突然,尾闾穴一震。气流当即如决堤之洪水,汹涌而往上冲着。只在玉枕关稍作逗留,便直冲泥丸宫。
暖流一至泥丸宫,气机再也没有开始的时候那么流畅了。它简直如江河之水遇上防洪之堤,洪水拍岸,却无法冲破堤坝。它们不断地在鼓荡,回旋,前面的不去,后面的却又冲上来。
此刻的云亮可难受极了。头儿似沉非沉,似痛非痛,似痒非痒,说不清的滋味。
虽然如此,云亮的毅力确实是惊人的。他舌抵上腭,目视上苍,不急,不忙,不惊,不乱。强忍着那难受。努力地坚持着。
坚持!
再坚持!
突然,在他的脑海中“轰”地一声,暖流倾泻。
过人中。
渡鹊桥。
满目金光。
一片清凉。
终于,云亮达到了大多数武人连门也窥探不了的境界,他打通生死玄关了!
期间,早己收功外出的芸娘,已经是第叁次悄悄地来探视他了。倚着门闾,她忍着呼吸,静静地看着他,只见她的神色在不断地变化着,似兴奋,似希冀,也似叹息。
那也难怪。她本是魔教中人,虽非正室,但邺恨天到底是她的丈夫。叁年前,在她的脑子里的,全部是服仇两个字。所以她十多年来不断地用自己的肉体为邺兴云增强功力,鞠躬尽瘁,好让他能够早一天练成神功,好让他早一点为父亲和母亲报仇,为魔教在正邪一战中死去的兄弟报仇。
只是她完全没有预料到,到头来却让他一掌打下悬崖,几乎置她于死地。而云亮,却是魔教的大仇人之徒,他一身兼修了“一剑”徐英杰的“无敌一剑”,又承袭了“儒尊”袁天生的“七煞掌”,当时,要不是“一剑”、“儒尊”、“道尊”联袂而来,她的丈夫“魔尊”是绝对不会自杀的,要是邺恨天不自杀,“魔教”也绝对不会瓦解。
看着云亮,她的心理真的很复杂。因为她知道,只要云亮一踏入江湖,魔教绝不会放过他,他也肯定不会放过魔教!他们是死敌。那时。即使邺兴云有多大的道行,有通天的本领,也不管他有多大的阴谋,芸娘知道,魔教始终会在云亮的剑上烟消云散!
二十多年前,魔教在云亮的父辈的手中苍惶逃窜。
二十多年后,魔教将会在云亮的剑下完全消失。
这已经是铁定的事实。为什么?莫非真的是:邪不能胜正?!
自从芸娘到天地幽府后,她的人生观已经受到天地上人的精神的感染,再没有恨。现在,她已经不恨邺兴云的狠毒,但她却在为他有命运而悲哀。
芸娘在想什么?云亮自然不会知道,此刻他还在运着气。
一般来说,从通关始,再行叁十六周天,便可以收功了。
现在,云亮的真气已经运行至第叁十周天。突然,他觉察到自己的气机又在发生着异常的变化。随着真气的循环运转,他只觉得丝丝的清凉,似有若无地从他的毛孔、他的涌泉穴涌入,腹中那一热一冷的现象也像在不断地相互交换着,置变着,本来是如流水一般的气流渐渐竟再次变为有形之物,在他的体内越转,越快。
一圈。
又一圈。
外界的气流越涌越多地进入他的体内。
“轰!”云亮的身体再次一阵剧震。
无限强大的气流已经渗入到他的奇经八脉中。
又是更强烈的虫爬、蚁咬!
又是令人无法承受的难受!
云亮忍着。
一呼。
一吸。
每一次,他的呼吸的频率已经变得无限的漫长。他呼吸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这时候,就算你走到他的身边,恐怕你也听不到他的呼吸声了。
气机在他的体内窜突着。升腾着。他完全料不到自己的意念已经进入了虚幻的境界。
在无限的虚幻中,他仿佛看到了什么。也仿佛听到了什么。
是什么呢?他想看,但总也看不到;他也想听,只是,同样没有听得见,
人是好奇的,越是难办的事,他越想去办。于是,他的心境不再宁静了。他的意念,己经游移于那一点点令他心动的东西去了。
终于,他看到了!他看到了他的过去。他看到了自己正跪在武当山的主事厅中,那是他的师兄青山被害,他跪在主持人天雄子的面前,求他为青山报仇。但天雄子却以他不尊主持为由,要处死他;他看到了天机子为了救他,竟不惜用匕首扎向自己的大腿,在血光的飞溅中,请求师弟天雄子放过他。
“天雄子,你根本不配当主持。”云亮在大叫着,“你刚愎自用,根本容不下半点的异见,你不是主持人的料。”
“哼,终有一天,我会给你一点颜色。”
仿佛中,他背着长剑,正在魔教的门人的戏弄中,被他们关到地牢中去;在地牢中,小尼姑妙嫦因为他不肯跟他交合,结果,魔教的人用刀,在他的面前活生生地把妙嫦的两乳剜了下来。
仿佛中,他又重回到无名洞中,面对着小晶棺,看着躺在时而的那个美丽的女人,心里有说不出的亲切,也有说不清的悲痛。
徐美娘是谁,她不只是徐英杰那死去的女儿吗?为什么我每次见到她的遗容,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的感觉?
“你是谁?”他热泪满面,大声地问着,“是我的娘亲吗?”
“娘亲……”
他在叫唤着,呼喊着,在他的叫唤中声,棺中人缓缓地爬起来,原来,她不是徐美娘,竟是芸娘。芸娘慢慢地向着他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
与此同时,十五婢也一身精光,在己经一丝不挂的芸娘的后面,以极其淫荡的姿势在舞,在扭。春光中,他的心跳了,乱了,欲火在他的心中冉冉上升。
“师傅,我要……”
“春红,我要你……”
呼吸声已经开始浑浊。
云亮体内的气机开始在胡乱窜突着。
很明显,他要走火入魔了。眼看着一个旷世奇材就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叮……”
一声金罄的响声远远地从天际传来,一直敲到他的心里去。如暮鼓晨钟,他当即清醒了,连忙收敛起心神,内视丹田,平稳着自己的呼吸。
于是,幻像不再出现。他体内的气机再次被纳入经脉中。
渐渐地,气流越来越快,体内的气流在迅速循经运转,外面的气流也如大浪般迅速涌进他的体内。
就在一刹那间,他的内心如雷鸣般地一响。
他觉先是剧烈地一震,然后,一切归于祥和。
仿佛之间,他已经进入了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世界,他觉得自己是天,觉得自己是地,他吸气时,他觉得宇宙渐渐地被收入到他的体内;他呼气时,宇宙从他的身体内往外延伸,他变成了宇宙的一粒微尘。
他是天地!
天地是他!
大周天!
这不是通过大周天时的感觉,又是什么!
想不到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少年竟有如此福缘,不但突破自己的生死玄关,更加达到了天人之境,抵住心魔的干扰,自然而然地通过了大周天的大限!
(注:当然,要不是云亮的一连串奇遇,他也是无法做得到。螫龙丹为螫龙内练之精,螫龙在地底潜居千年,丹始成种,再服食日月精华千年,丹始成。得了螫龙凡,无疑己平空添加了须修行千年才能得到的功力;大金丹更是天材地宝,是当年天地老人集千年怪蟒,万年神鼋,和天山神兽的内丹于一炉,再加上用了叁年时间于穷山绝岭上辛苦搜集而得来的珍异药材,配合铅汞之类,又花了叁年时间才练成的灵药,传闻上人只服食了叁粒,已经脱胎换骨,白日穿越高山而飞升。上人飞升之后,留下叁十八丸,为了调和螫龙丹,芸娘在他坠崖时已经根据天地上人在书中的说明,喂他服食了叁粒。此二者,凡人若得其一,已经视若神灵,更何况云亮一人便独得二物!)
正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丝毫不由得半点的人为!
这一切成就,云亮并不知道。叁天了,整整叁天,他还在练功。
芸娘在看着。她在抹着冷汗。
十五婢在看着。她们也在抹着冷汗。
她们都是武人,所以,她们都知道走火入魔之后的严重恶果。当时,要不是芸娘及时敲响了金罄,把云亮惊醒过来,她们真的不敢想像现在的结果又会是什么的一种样子。
云亮体内排出的气流已经大变:它从红白分明,慢慢地红白交融,现在竟变成了透明。气流在变,云亮的身体也在变。只是,当室内的气体变成透明的时候,他的身体却变成一团紫色,然后渐渐恢复原状。
虽然她们都不清楚云亮为什么会如此。
也不清楚云亮达到了什么境界。
但她们都不约而同地有了预感:他已经达到了几乎没有人达到的境界!
二、牛刀小试毁三狼
1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在这三个月之中,洞内洞外,只有一个字,静!
石室中,床依旧,褥也依旧,但人已经不再。四周一片悄然,即使走路,十五婢也要蹑着手脚,悄悄地走;即使有事要商量,她们也只有捂着嘴巴,悄悄地说。
因为,云亮和芸娘正在闭关。
冷啊,今天确实是冷!虽说洞中无日月,但它有一个好处:不管春夏秋冬,山洞的气温总是如此的,不冷,也不热,反正是冬暖夏凉。但今天却恰恰相反,洞外,时下正是炎夏,但在这里,却正在结冰,无论你走到那里,总看见一根根的冰凌,若不是怀里揣着暖玉,十五婢真的根本无法在这里走动。正因为这样,十五婢每天操练的功课,也不得不停下来了。
冷气,是从池中发出的,因为池水已经全部结成了冰。为什么以前一年到头,水温宜人的水池竟会在眼下的炎夏时节结成冰的?
真的怪!
然而,这还不算怪,最怪的,却是在这厚厚的冰层中,稳稳地冻结着一个人。
一个两脚盘膝的人,你看他两手向天,自然地搁在两膝上,好像正在练功时被冻结的样子。
不用说,那个人就是云亮!
人在冰封中,岂有命在?
道理是如此,但只要你仔细地看的话,你会看到:在云亮的周围,并没有结冰,一层水正裹着他,不但裹着他,那些围着他的水还在流动、在旋转,正围着云亮的周围在旋转!
“亮儿呢?”随着“吱”声地一响,娇滴滴的声音当即在人们的耳边回旋。
“恭喜夫人出关。”众女一听芸娘的声音,马上向她围了过去。她们一看到芸娘,全部都楞住了,每一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芸娘的脸,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再说芸娘一手推开大门,脚步还没有迈出动,浑身就不由冷得一抖,要不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马上发出强大的气流把她包围起来,说不定她会被冷得打喷嚏。但虽然如此,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把身体缩了一缩。
“好冷!”芸娘一缩身体,但发觉不对,她很奇怪地问道:“你们怎么了?”
“夫人,你这次闭关出来,又……”
“又怎么啦?”
“模样又年轻了。”
“哦,是真的吗?”女人,谁个不希望自己永远年轻。就算是芸娘,也不例外,她当下便情不自禁地用手摸着自己的脸。
真的,在她的自我感觉中,她觉得自己的脸比以前嫩多了,滑多了。只是,她还是说道:“没感觉哦,真的年轻了一些吗?”
“是真的,夫人。”如菊说,“我看,夫人现在的模样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八岁。”
“不,依我看,夫人你顶多只有二十五岁。”
如诗也接口说道。听了她的话,其她的姑娘也直点着头。
“要不,我这里有铜镜,夫人您不妨亲自看一看,就知道我的话不假了。”
“是真的吗?那就把铜镜给我,让我看一看。”芸娘满心欢喜地从如诗的手中接过铜镜,真的仔细地打量了起来。
在镜子中,连芸娘也几乎要认不出自己来了,只见上面的人蛾眉淡淡,一双丹凤眼,脸上白里透着红润,嫩嫩的,滑滑的,吹弹得破,就连以前眼尾的那几条皱纹,今天再也看不到了,虽然看不出到底是二十五还是二十八岁,但要是让一个二十五岁的姑娘来跟她比,很可能比不过她呢。但,奇怪的是,一眼望去,她人如二十五,但浑身所散发的气质,却有着一个二十五岁的姑娘所无法媲美的风韵和成熟。
“怪不得外界的人都想得到‘天地秘府’中的宝物了,想不到‘大金丹’非但可以助长功力,还有返老还童的效果!”
在说话时,她满眼是对那上古奇人的敬仰。
“那,我们不是也服食过嘛,为什么我们却收不到夫人的效果呢?”十五婢中的如画问道。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其中的道理,或者,那功效是用在老年人的身上才显功效吧。”
也只好如此解释了。
要不,谁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呢!
“但,我有点奇怪。”如诗又问道,“五年前我们来这里之后,当即便服过大金丹,一直以来,我们除了感觉到自己的体质渐渐地起变化,由一个根本不懂武功的人渐渐在增长了功力之外,其它就不觉得有什么好处。”
“再说,那时候,夫人也没有见得发生什么变化哦,后来还是少主来了,夫人见少主昏迷不醒,才根据上人的说明,为少主解除了螫龙丹的毒性,之后,才见夫人越来越年轻的。那又是为什么呢?”
“嗯,记得上人的书中曾说过‘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天地交汇,乃育万物。
‘以前,我们没有机会跟男人交合,有违阴阳互济的根本,所以,即使是服食过’大金丹‘,也没有明显的效果。“
众人听了,也觉有理,只是不断地点头。
“再说,亮儿体内的螫龙丹,更是有助我们女性练功的妙品,诸多原因之下,所以才显功效吧。”
“但我觉得夫人以前的变化,是潜移默化的,根本不像这一次,只三个月就明显得看得出来。一下子年轻了那么多。”
“我想,我以前虽然也借助‘大金丹’和‘螫龙丹’所化的精液的帮助,但亮儿也借助我的阴气来融化‘螫龙丹’,所以我的功力不够深,如今,我已经练成了‘紫河车搬运法’,并且打开了自己的生死玄关,功力非但突破了自身的界限,更激发起螫龙丹和大金丹的妙处罢了。”
凡练武之人,只要功力浓厚,以功养容,并非是一件高不可攀的事,这一点,众女也同意有其道理。
“咦,我们只顾自己说了,亮儿呢?”这时候,芸娘突然想起了云亮,“按理,他也应该功成了。”
“哎呀,你看我们,一见夫人就高兴得忘记少主了。”春红一拍脑袋,她先看了看周围的墙壁,“夫人,他收功了,你看,这里的冰已经融化了。”
“冰?哪里来的冰?”芸娘很是奇怪地问道。
“说起来可真吓死人了,夫人你闭关的时候,少主只花了两个月就出来了。”
如云答道。
“那他这个月来干了些什么?”或许,小丫头们听不出来,但芸娘的心很清楚,她这句话中带着一丝丝的酸味,虽然并不是很浓烈,但那就足以令她心中不痛快了。
“他呀,也不知怎搞的,从石室中一出来,就钻进池水中去了。”十五婢中的小媚抢着说道。
“他钻进水里干什么?”刚才的醋意,倾刻之间化成了不解,转而又变成了担心。
“我们也不知道。他吩咐我们,无论池中发生什么事,也不必害怕。”如画说,“结果,他一钻进水里就盘膝而坐,练起功来了,哎呀,这几天真的担心死人了。”
“看你这丫头,老是在死死声的,什么不就,为什么就爱说个‘死’字!”
芸娘的心里有点不高兴。
“奴婢知错,请夫人降罪。”如画头一低,眼睛已经有点朦胧了。
“算了,只不过是‘死’字令人听了很不舒服而己。”芸娘一见如画的样子,连忙安慰她道,“告诉我,这几天亮儿发生什么事,让你们如此吃惊了?”
“夫人你不知道,就在这三天里,水池的水全部结冰了。”若芝答道。
“后来,几乎整个通道最有冰棱。”
“那亮儿呢。”
“少主就在池的底下”
“也就是说,他一直在冰层的下面了?”
“是的。”
“走,我们去看一看。”
芸娘的心一急,对所有的丫头招呼了一声,就匆匆向水池走去。谁知道,一到水池边,芸娘楞住了,十五个小姑娘也楞住了。
水池,冰层依旧,但云亮却已经不再池中,此刻,在水池的中央,一股水柱破冰而出,垂直地冒出了池面,而在水柱的顶端,端端正正地盘膝坐着的那个人,不是云亮又是谁?
天呀,这是什么功法!
芸娘捂着嘴巴!
十五婢却把嘴巴张得老大!
就在众人发楞的当儿,水柱却在不断地变化着,它一边变粗,一边升高,而池面上的冰层,却在不断地下沉!
众丫环看着芸娘,正想发问,但“嘘”地一声,芸娘却悄悄地止住了她们,只用手指了指盘坐在水柱上的云亮。
众丫环连忙一吐舌头,马上用手捂住了嘴巴。
未几,冰消,水尽,在水池中,只有一道水柱冲天而上,其它的地方,却是滴水不留。
两手徐徐地往外划圆,绕地头顶,徐徐地往腹下按去。
看样子,云亮收功了。
突然,兀立于半空的水柱,就在刹那之间往下倾泻,像雪崩,也像山洪瀑发,只听得“轰隆”的一声,水流撞击着水池,发出巨大的声浪,在声浪发出的同时,无数的水花在空中飞溅,云石铺就的池边湿透了,连伫立一旁的女人们的衣服,也全部湿透了,于是,湿衣服贴着众女人的娇躯,胸前那两团肉球高高地往外隆起,就算那颗小小的红樱桃,也显得那么突出,除了芸娘之外,在每一个的腹下,都朦朦胧胧地呈现出一大团黑色。细细看去,令人如沐春光,妙趣毕聚。
仿如一片树叶,云亮轻飘飘地落在水面上,渐渐地沉入池中,在下落时,他的两脚已经分开,待他一沉入水底,也不见他的手脚有什么动作,只见他的腰部在摆着,人却像一条鱼一般,在水中飞快地游动着。
一圈。
两圈。
再一圈。
终于,他玩够了,人在刹那间停止游动,身一折,脚一蹬,他整个人如一支箭一般射出水面,再优美地划了人圆弧,扎入水中。然后,他才浮出水面,满腮鼓着,一眼看去,就知道他的心里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突然,他看到人群中的芸娘,他不由得两一亮,嘴一张,正要向芸娘请安,谁知道他满口子的水却一下子灌进他的喉咙。呛得他咳嗽不己。
“哈哈哈,”众女看着他那满脸通红的狼狈相,都大笑起来了。
“哈哈哈,小色狼被人呛了。”
但笑归笑,他连番的咳嗽,也在不断地刺痛着大家的心,只见春红衣服也不脱,连忙跳下水来,连连地为云亮揉着背,口中在轻声地问,“没有事吧,少主,慢慢地呼吸。”
云亮一边咳嗽着,在咳嗽中,他仿佛是无意地把头朝着春红的酥胸蹭过去,轻轻地擦着。
“嘻,原来小色狼是装出来的。”
春光让他蹭得身体一阵阵地作痒,不禁轻轻地用手一拍他的背,“泼刺”地游了开去。
春红一走,云亮马上止住了咳嗽,呆呆地望着芸娘。
“小色狼,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
“师傅为什么一下子又年轻了那么多?”
他的嘴巴还没有合上。
“是吗?”芸娘一听云亮也在说这话,手便抬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摸着自己的脸。“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呢。”
“我是在说真的,师傅你现在,简直像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倒,就算擦鞋,也不是这样的擦法吧。但千臭万臭,马屁不臭,看样子,云亮的马屁,可拍打到点上去。芸娘只顾着在摸自己的脸,柔媚的两眼,分明发出丝丝的情意。
“我说,姑娘们,来吧,我们一起到水里玩一玩吧。”
看了看芸娘,所有的丫头见芸娘点了点头,当下便一阵雀跃,“扑通”“扑通”地全部向水里跳下去。
2
碧波。
清池。
真想不到,在这山洞之中,竟有这么一个好去处!
在池中,一声的“泼刺”,几声的惊呼,刹那间,哗啦地几声水响,无数雪白的胴体,张张惶惶地向着四方分散,待水面方定,又是一阵娇呼,水面再次水波片片,一具具赤裸的女体,就像一条条正在戏水的白暨豚,在清澈透明的水面上游动着,躲避着。因为,云亮正在追逐着她们。
“哈,看我不抓住你!”
突然,就在如诗喘喘息未定,四处张望的时候,一声欢呼发自她的身后。如诗不由得大吃一惊,知道少主已经到了她的背后,只见她玉腿一蹬,人便浮起来,只是,未容她有再次逃跑的机会,云亮已经一手从她的两条玉腿的中间摸了过去,手也同时向上一抬,于是,如诗那个雪白的粉臀已经露出在水面上。
“啪!”云亮的手掌抬起,不轻不重地向着水面上那个白花花的部位打了下去。
“哎哟,主人如此用力,半点也不懂得怜惜小婢嘛。”
如诗上身浮在水中,满头乌黑的秀发散落一池,随着水波不断地飘荡着。她那个圆圆的丰臀在水中一耸一耸的,说不清是在闪避还是在挑逗。她用嘴轻轻地咬着几根散落的头发,扭头撒娇地看着云亮,口中在说着,屁股也在扭着。
“好,我就怜惜怜惜你吧。”
云亮笑嘻嘻地答应着,一边说,他的手又抬了起来,“啪!”如诗的另一边臀肉又挨了一巨。
“哎哟,痛死我了。”这一次,她的两腿不断地并拢,绞合,看样子是抵受不了云亮的手在她的两腿之间的不断撩弄,同时口中却在娇娇地叫了起来。
“哈哈哈,小贱人,我说你快逃吧,别在少主的面前发骚了。”
其她姑娘看着如诗,都在哈哈地笑着。
“嘻嘻嘻,我说各位姐姐少嫉妒了。”在姐妹们的逗笑声中,如诗小腿一蹬,像鱼一般从云亮的手中滑开,逃离了云亮。“要不,你们也去挨少主两下试一试。”
“各位姐姐注意了,我又来了。”云亮看着正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的姑娘们,未见他口中吸气,人已经潜入水中去了。
于是,十五婢又是紧张的注视着池底,防备着云亮的偷袭。
“我说丫头们,你们难道不能联合一起对付他的吗?”
芸娘看着姑娘们的狼狈的模样,笑了。
在微笑中,她轻轻地提醒着姑娘们。
现在,芸娘也是一身赤裸地坐在池边,她的两手自然地按在池边的云石上,两腿自然的并拢着,雪白的小足泡入池水中,胸前一双酥乳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时上,时下,时左,时右,不断地颤动着,乳上那团浅褐色的乳晕,乳晕上那颗玉戏色的小樱桃,格外明显。她的两腿并拢着,腹下那块三角肌肉明明显显地突了出来,光光的,一根毛也没有,但是,三角肌下面的胜处,却全部隐入她那两腿之中,给人留下觅胜的欲念。
“对,姐妹们,我们何不一起来对付小色狼!”
真的妙,在她们的口中,一会儿是少主,一会儿又是小色狼。到底云亮在她们的眼中,是主?是狼?看来,只有她们的心中才清楚了。
“好,你们看,他来了。”春红指着水底。
随着春红的指处,姑娘们看见云亮正潜在水底,悠悠地游动着,他并不急于去追逐着她们,他的两只眼睛,根本无须闭上,在水底也大大地张开着,此刻,他那张开的眼睛,正在欣赏着姑娘们没入水中的地方!
“姐妹们注意了,听我的,”春红轻轻地吩咐道,“大家散开,三才就位。”
“哗啦”地一声,在云亮毫无防备之下,十五个姑娘已经五人一组,分成三个方位,把他包围在中间。
云亮仍然是那么的轻松,悠然,就在他接近姑娘的一瞬间,他的动作突然加快了起来,就是眨眼之间,已经冲到姑娘的跟前。
眼看着,姑娘又要吃亏了!
“看掌!”
姑娘一声娇叱,三个人在水中马步一沉,雪白的一只玉掌抬至胸前,向着水中的云亮,同时递了出去。
云亮正在洋洋得意之际,忽然一阵涌动,他感觉一阵强大的压力从口中向他袭来。
“不好!”本能中,他借着水势,身体一扭,趁势向着另一堆姑娘冲了过去。
“我们也在等着你!”
姑娘们又是一阵娇叱,在娇叱声中,她们同样马步一挫,身一沉,玉掌也从胸前,向着云亮缓缓推出。
又是一阵强烈的冲击。云亮的身体马上向着第三组姑娘,箭一般地射了过去。
然而,他又遭遇到同样的抵抗。
情况不妙!
云亮的心中大吃一惊,身体在水中一横,未见他有什么动作,他的人已经向着两组姑娘的空档处游了过去。
他已经有心突围了。
“你休想突得出去!”
就在他接近的时候,两组的姑娘中各分出两个人,四只玉掌现时向着他递了出来。这一次,范围之广,云亮在忙乱之中几乎也避不过去!
左冲!
右突!
在水底中,云亮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然而,他的速度快,姑娘们的速度也不慢,无论他冲向那里,都同时有几只玉掌在等着他。
头一抬,腿还保持着原状,云亮的头已经露出了水面。
“看掌。”
这一次,三组的姑娘同时用手拍打着水面,无数的水花直向着云亮冲过来。
水花在姑娘的打击下,挟着一道道的掌风,凝成一道道的水柱,向着云亮,前、后、左、右,四面八方不断地射过来,绵绵密密的,就像是一道水网,紧紧地把云亮网在里面。
要是以前,云亮在这强烈的攻击下,肯定是无法躲得过的,但今天的云亮,己不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你看,他的身体根本无须游动,但他整个人却直挺挺地在姑娘们的攻击下,或俯首,或扭肩,或仰面,一道道的水柱就差那么的一分一毫的从他的身边擦过去,姑娘们的攻击,连半点水花也沾不到他的身上。
“再来!”春红又是一声娇叱,在她的娇呼声中,姑娘的攻击马上加强了几分,于是,水柱更粗,力道更强,一根接着一根,向着云亮冲过来!
水气,掌风,好像把空气也赶走了,云亮被困在当中,渐渐地觉得连呼吸也有点困难,然而,再厉害的攻击,也难不倒他,只见他仍然身体直挺,但他不再是只把头儿摆动,而是随着水势,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在水柱的中间,好像安装了推进器,虽然他的身体只是不断地在水网中作着小幅度的移动,但那已经够了,从姑娘们的掌中发出来的水柱,仍然差那么一点点地从他的身边擦过去!
对了,这就是云亮日来在静悟中参透出来的功法,他只是巧妙地利用空气流动的原理,利用全身的毛孔往外吸气,就在空气被他的吸力吸过来的时候,他马上把毛孔堵上,于是,气流撞在他的身体上,把他推向前去。他就是利用这方法,轻易地躲过姑娘们的攻击的。
但是十五个姑娘的攻击显然不止此,只见她们一招不成,马上再度散开,于是,水柱变弱,但水网却更紧,更是绵密,云亮被困在网中,硬是把那仅能供他作小幅度移动的空间也堵住了。
“看我的!”云亮一见情况不妙,当即大喝一声,声音未落,他人己急速地向上升起,直挺挺着,简直像有人在他的下面抬着他一般,瞬间便脱离了姑娘们的攻击范围。
敌变我变,姑娘们一见云亮离出水中,马上手腕一压,于是,一道道的水花随着云亮冲向半空,向着空中的云亮,再次发起了攻击。
“呵呵呵,我怕你们么?”本来,人在空中,能够说话的人就不多,但云亮不同,他的语音未落,只见他的身体随着姑娘们的攻击,上身不变,腰腹以下的部位却在不断地改变着,慢慢地上抬,倾刻便变成了平躺的模样,一动不动。
“给我们下来!”看着他那一副悠闲的模样,姑娘急得不得了。于是,她们的手腕压得更低,力道变得更强,一道道水柱,绵绵密密的,直冲云亮!
看来,云亮的悠然,已经再度激起了姑娘心底的好胜心理,她们恨不得马上把云亮击翻,拉下来。谁知道,云亮却是一副好整以闲的样子,他的身体却随着姑娘们的攻势,一高一低的上下起伏着。
这是什么身法!
姑娘们一下子楞住了。
在池边,一直看着姑娘们与云亮在水中嬉戏的芸娘也楞住了。
飞龙在天!
这就是飞龙在天!
传说中,有一种身法,只需把真气布满全身,让气在身体中运转,便可以借助地面向上升起的热力,平平稳稳地停在半空,如果真气深厚,一整天也可以不会下落到地面上。最妙的是,浮在半空的人,并不惧怕自己的对手有多强的功力,有多厉害的招式,要想攻击他,简直就是瞎子点灯!
因为他完全可以借助对手对他攻击时所造成的气流,不断地在空中飘浮,对手的攻击越强,他就飘得越高;反之,对手的攻击越弱,他就仿如人在波浪之上,只不过是轻微地起伏不定。
一直以来,听说过练得此功的,只有“道尊”天机子一人,而且,天机子虽然练得飞龙在天,也只能达到“浮”的境界,根本无法攻击别人,只是即使是这样,他的身法在当时的江湖中,也己是凤毛麟角之事了。因为,除了天机道人之外,更无听说还有谁人具备此功的。
别人无法练成的,云亮却练成了!难怪芸娘要痴痴地看着他,一缕芳心,正在痴痴地醉!
“少主,你下来嘛!”众姑娘见云亮只管浮在空中,自己根本无法奈何得了他,心中更是焦急了。
“快下来吧,少主!”众姑娘见他悠悠然然的样子,不见他回答,也不见他落下来,每一个都仰着头,“要不,告诉你,我们不再跟你玩了。”
“……”云亮仿如未闻,仍然浮在半空,只是,姿态更曼妙,更好看,渐渐的,简直像是一条潜在云雾中的龙。
他在干什么?
众姑娘看着他,心里在纳罕。
芸娘看着他,也无法猜得出他在干什么。
水中,姑娘们嘟着小嘴,如受委屈,如手足无措,一时,她们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正在那时,耳边听到芸娘的声音。
“丫头们,你们布列五行阵,金位由下攻他,其余门则分别从四个方向,向他发掌,注意,要用全力!”
“全力?哪岂不是要伤着少主?”众人心理不明白,为什么平日对云亮一贯慈爱的夫人,竟然会作出如此的决定。而且,还要用武学上比较高深的“传音入密”来告诉她们!因为芸娘不明说,所以,她们也不敢开口去问,她们只好朝芸娘望去。
“不用担心,丫头们,按我所说的去做,你们无法伤得了他的。放心吧。”
虽然芸娘的话听起来如丝,但每她们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们都知道,芸娘的武功比她们不知要高多少倍,只是,跟云亮比起来,简直是萤火耀日,不啻天壤之别,既然芸娘说不要紧,她们当然放心了,所以,她们望着芸娘,点了点头。
“注意,是他闪避的话,马上化为八极拦阻。大家听我的吩咐,大家一起出招。”
姑娘们又是点了点头,慢慢地运起了一身的功力来。
“亮儿,看掌。”
随着一声娇叱,刚才还坐在池边的芸娘已经一手按向水面,另一手拍向空中,连连地向着半空的云亮拍去,与此同时,水中的十五们姑娘也各按水面,于是,一排排,一股股,水柱绵绵密密,挟着无比的力道,发出啸叫,直向着云亮撞过去,把他前后左右的退路,完全封死,还有一道掌风,强烈地封锁着云亮往上跃升的道路,不用说,那是芸娘在左手按水面时,右手也同时凌空发出的掌力。
攻击是如此的严密,完完全全地把云亮的一切退路都堵住了,眼看着,云亮只有认输一途,他已经根本没有一丝的出路了。
这一切,云亮没有看见,但他确实已经感觉到了!
因为,他此刻已经进入了他生平第一次进入的空间。
从他施行飞龙在天的那一刻起,他整个人已经渐渐地摒除杂念,进入空明,只有意念随着一身的真元,在自己的身体中不息地游走。此刻,宇宙渐渐地变大,他自己却渐渐地融入宇宙中,冥冥中,他觉得自己正在不断地跟宇宙交流,对话。
这一切,他在入静的时候每每见到,但今天却不同,他的感觉中,气流在他的身边流动着,仿佛是宇宙的手,正在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身躯,同时,他也有一种感觉,宇宙并不是一个固定的个体,它是流性的,一直以来,它在不断地变化,不断地反复,不断地更新,只是,宇宙的面貌在变,物质却没有变。
为什么会这样,他在问自己!
宇宙,好像明白他的疑问,一连串的变化,不断地在他的面前发生着。他静静观察,努力地去参悟!
在参悟中,他忽然看到,眼前渐渐地出现的颜色,黑的,红的,青的,白的,黄的,各种颜色交替反复,相互作用。青色遇红,青色变浓,青色遇白,青色渐消,此消彼长,不断地变异,却始终平衡!非但如此,在他的体内,真元也是如此!
那是什么?
他试着把意念放在黑色中,马上,他的真气黑气变浓,人变得清凉;反之,若是红气变浓,人会觉得身体发热!
在参悟中,他体内的真气渐渐地变得不稳定起来,先是循经而走,进入八脉,后来竟冲他的四肢百骸,像是向外而出。
为什么?
为什么会那样?
难道,是散功现象!
他大惊,但他不敢妄动,因为,他很清楚,只有稍有不慎,他将会陷入万劫不返之地。
终于,真元突破了体限,他只觉得身体一震,浑身的元气已经从身体的毛孔中往外狂泄!顷刻,他感到自己仿佛是一个皮球,一个瘪了下来的皮球!
完了!
自己完了!
3
再说云亮自己觉得体内的真气往外狂泄,刹那间,刚才还在体内鼓荡,运转的真气已经一空,虽然,在他的丹田处,暖暖的,但他感觉自己不再有意识,不再有灵魂,也不再有身体,他只知道自己已经进入缥缈的状态,轻飘飘的,人已经不再是一个实体,现在,在他的感觉中,空气的流动感更强,他清楚地感觉到,气体从他的身体中涌进,再从他的身体中泄出。只是,他仍在半空,他仍然没有掉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懂!
气体,仍然在不断地涌入,也在不断地排出,时青,时红,时黑,时白,时红,渐渐地丹田的暖气越来越浓,越来越强烈,一个气团,一个五光十色的光彩变幻不定的气团渐渐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种现象,他不懂,而天地上人的书藉中,好像也没有提起过这种情况!
他默默地注视着那个气团,下面芸娘跟众姑娘在说什么,他一点也不清楚。
下面,芸娘已经指挥着众姑娘,向着他,发起强烈的攻击。只是,她们的攻击一开始,云亮身边的气流但产生一阵波动。无数的气流已经向他汹涌而来!
人在虚幻中,感觉是特别敏锐的,尽管,芸娘她们的攻击已经不算不严密,不算不强大,但在虚幻中,云亮却很清楚地看到她们所发出的气流之间,仍然存在着大量的漏洞,还有很宽裕的空间。
一道青色的气流挟着轻啸,眼看就要撞到他的身上,转眼之间,他的身体自然地作出了反应,只见一片金光罩体,迎着青气,就要撞过去。
心底,云亮是爱这些女人的,无论是芸娘,还是十五婢,所以,一直以来,他尽由着她们在拼命地攻击,他完全不作一点儿的还击,现在,他的心意仍然如此!
青色属木,他的身体充满金光,因为金可克木!
“我不能反击!”
“我要越过去!”
“我要从这些气流的中间穿越过去!”
他的意念一动,身体当即动了起来,轻飘飘的,冲着那呼啸而来的气流,他那雪白的身体已经切入了掌风、水柱之间。
下面,水柱在狂攻!
上面,赤裸裸的身体在穿越!
那白花花的身体,好像分成了无数的部分,只见他人一切入,身体马上扭曲,侧翻,他扭的动作尚未完成,上身己升起,下体也同时在滚动,这一连串的变化,岂能是人所能完成的!此刻,在人们的感觉中,空中的不是人,简直是一条龙,是一条正在游戏云中的白龙!
一切,在眨眼间开始,然而,当空中的幻影还留在人们的眼前的时候,一切己然结束!
“再来!”
随着芸娘的一声娇叱,她当先发掌,水面的姑娘也同时从五行散开,成了八极阵式,此时,随着一连串的水声,掌力更见猛烈,水网更绵密!
空中,云亮再一次切入,再一次在水网中穿梭着,飞越着,只是,他的姿态更美,更曼妙!
这是什么身法?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飞龙在天?
芸娘看傻了!
众姑娘看呆了!
她们的手还在空中,但只管看着半空,没有人呼喊,也没有人发掌。
于是,四周,一片宁静!
像第一次那样,云亮的身体在不断地变化着,像直线,像波纹,像弧,像圆,然后,他的身体从最后的水柱上绕过,横飞的身形并没有停下来,倏地侧身而上,人向着空中直冲而上,就在他快要碰到石壁的一刹那,他腰一弯,像鱼,一条正在戏水的鱼,“唰”地一声,急速地滑入水中。
“看掌!”
“波……”
“嘶……”
正当云亮的身体滑入水中,两腿将入未入时,随着一声娇叱,一道水柱,已经稳稳地击在那双欲入未入的腿上。
“呀……”
水中的姑娘,“唰”地把眼光投向刚才发掌的姑娘身上,满眼是同情,是责备,也有暗笑。因为她们都知道,恐怕,姑娘的屁股要挨揍了。
发掌的姑娘,并非别个,正是温婉娴淑的如珠姑娘。在十五婢中,如珠的身段不算高,皮肤也不算白,但她那小小的纤腰,衬着她那个圆圆的屁股,却是众姑娘中最动人的一个,如今,这个动人的屁股,看来得挨几下不轻不重的痛了!
“少主请处罚我吧。”
待云亮一冒出水面,如珠已经十分乖巧地游了过去,上身一沉,她那个充满着弹性的白屁股,已经浮出了水面,浮在云亮的面前。
“为什么要处罚你?”云亮一手从水底按着她的乳房,轻轻地把她托着,另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个一摸一颤的粉臀,轻轻地玩弄着,口中说道,“你要记住,以后在敌我对敌时,只有善于把握机会的人,才以在腥风血雨中活得下去,尤其是双方势均力敌的时候,能够把握那一线机会,才能取得胜利。”
“叭哒”地一声,云亮重重地吻在如珠的软肉上,继续说道:“刚才,我过于忘形了,你却抓住了我那个机会,难得的很呢。”
“去二号室中,先静坐一会,待会儿我要给你奖励。”
“是!小婢谢谢少主的洪恩!”
说完,在众女伴那既羡且妒的目光中,她上了岸,收拾起自己的衣服,竟自去了。
云亮看了看芸娘,芸娘点了点头,向他笑了笑,以示认可。
云亮放心了。他向着正在企盼的姑娘们说道:“各位姐姐,我们一起开心开心吧。”
众姑娘一听,登时大乐,她们齐声欢呼着,雀跃着。春红体贴地游到云亮的身边,两手搂着他的肩膀,一双丰满的肉球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轻轻地,她不断地上下移动着,她正在用自己的粉乳为自己心爱的人擦着背。
那是一种多么幸福的享受!
云亮醉了!
“夫人,您也下来吧。”众姑娘向着岸上的芸娘,关切地招呼着。
“不了,你们玩吧。”芸娘的脸有点拉不下,到底,她的年纪比她们任何一个都要大得多,她想到以自己如此大的年纪,却在跟那些小姑娘们争宠,真有点不是滋味。
“夫人,您也来嘛。”平日,尽管芸娘在这些姑娘的眼中,是主人,但有些时候,她们可是没有主婢的存在,该说的,她们什么都说,该聊的,她们从来没有在心底中隐瞒过半句话。说句心里话,她可从来没有把她们当作自己的婢女看待。虽然,这些姑娘是她从不同的地方买来,一开始,她也只不过想把她们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希望她们像自己一样,用自己的身体,直接地说,是用她们的小穴,帮助邺兴云练功。
邺兴云之所以把她从悬崖上推下来,她的心里很清楚,除了因为自己的年纪太大,跟他不相配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眼前这些姑娘!当时邺兴云每每要找她们来发泄,每次都让她破坏了他的好事,她之所以不想让邺兴云打这些姑娘的主意,并非别的,只因为她们还不懂姹女秘功,无法承受邺兴云的摧残!
芸娘的想法,自己知道,眼前这些姑娘也知道得很清楚,正因为她们了解芸娘的苦心,所以,当芸娘一遇难,她们当即也义无反顾地伴着她,一起跳下悬崖,当时,在她们的心中,芸娘一死,她们再也没有人保护她们了,若是让她们伴在邺兴云的身边,她们每一天只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所以,在她们的眼中,芸娘是主人,是恩人,自从芸娘因为服食大金丹,容貌返老还童之后,她们更把她当作是自己的姐姐!
“师傅,既然各位姐姐都这样说,您老也不必如此勉强了。”云亮的嘴巴嘻嘻地笑着,未容芸娘分说,他已经两手扶着芸娘的两只脚踝,微微用力,往外一分,“哎呀”的一声,芸娘那黄爽爽的秘处,已经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无论什么时候,师傅的小穴总是那么美!”
“亮儿贫嘴,竟然吃起为师的豆腐来了!”
嘴上说着,她伸出那纤纤玉手,轻轻地一拍云亮的头。
“师傅,我不想吃豆腐,只想吃吃师傅的小穴而己。”
一边说着,也不管芸娘愿意不愿意,一头伏到芸娘的两腿之间,伸出红红的小舌头,真的在芸娘的小肉缝中轻轻地舐弄了起来。
“哎呀,亮儿不要,嘻嘻嘻,好痒哦,”芸娘忍不住两腿不断地交叉着,并拢着,此刻,她好不舒服,也好不难受!
小肉缝痒痒的!
小肉芽痒痒的!
小穴也在隐隐作痒,这还不算,最令她受不了的是,小穴中的縻肌,也开始在隐隐地蠕动着。
软绵绵的好一个大粉臀在不断地抖动!
她那个黄黄的小屁眼,也在发出有规律的抽搐!
身体上,一个个的小毛孔竖起来了!
一股亮晶晶的淫液,也在源源地渗出!
“嘻,师傅,这是什么?”云亮的手指按着那红中带着灰色的小肉缝,慢慢地上下挪动着,他的头俯得更低,嘴巴紧紧地贴在芸娘的小肉芽上,时轻,时重地不断吮吸着,发出“咂咂”的响声。
“亮儿,不要!”突然,芸娘的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她的手也在忙不叠地推着云亮的头,看样子,她想把云亮的头推开。
“啧……”云亮没有让她推开,反是更用力的吮吸着。
突然,一股液体倏地随着他的吮吸,喷入他的嘴里。
那里什么?
甜甜的,极是甘美!
是尿!
是芸娘忍禁不住而喷出的尿!
原来,从女人的身体中刚喷出来的尿液,非但没有什么骚味,却是如此的可口。
“你呀,也太调皮了。”芸娘轻轻地又是拍了云亮的脸一巴,随即,她红着脸,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手抓起自己的衣服,忙不叠地往里面跑去了。
看着师傅那一跑一颠,不断颤动的臀肉,云亮暗暗一笑,他一转身,把仍然紧紧地用自己的两只乳房压在他的背上,舒舒服服地为他作着乳房按摩的春红的身体扭了过来,一下子把她的身体压在池边,两手把她的两腿分开,兴冲冲地说道:“春红,来吧,该是我慰劳你的时候了。”
说完,手扶着那已经紧紧地绷起的大肉棒,对着春红那早己湿淋淋的小穴,一捅而进。
“哦……”在春红一阵欢快无比的呤哦中,云亮已经伏在她的身上,下体飞快地起伏,直挺挺的一根大肉棒,不断地在她的小穴中抽动着。
*** *** *** ***
池畔上,碧波里,一对对的姑娘早己忍受不住,她们的乳房相互之间紧紧地贴着,互相用力的磨动,在水中,一双双的姑娘玉腿分开,大家的秘处紧紧地贴在一起,也在不断地擦动起来。
“哼……”
“哎哟……”
“快……”
“哦……”
各种不种的声浪,不断地从那些美得不可方物的姑娘的樱桃小口中,毫无顾忌地发出。
水池上下,一片溶溶的春光……
……
在二号石室中,一个娇小玲珑的人儿,赤裸裸地盘坐在石床上。只见她两眼微闭,臻首微俯,早己进入人我两忘的境界中。
这,就是如珠!
纤腰肥臀,温婉可人,正在静静等待着爱郞幸宠的小姑娘如珠!
一开始,想让自己入静,也真的不容易。外面,在作什么,她的心里知道,一会儿,这里又会发生什么事,她更是清楚,所以,她人一坐了下来,下体却感到一阵阵作痒,那个惯于承奉少主的小穴不由自主地在一阵阵的发着热,说不清的的粘液,不断地从自己羞处中滑出来,无论如何,她总也静不下心来。
于是,她努力地强迫着自己什么也不去想,轻轻地合拢双目,澄心虑念眼观鼻,鼻观心,徐徐地呼吸起来。渐渐地,她感觉一丝凉凉的气流从石床上升起,不断地冲击着她那赤裸裸的会阴。
她连忙意念下沉,迎着那道气流,呼吸开始变得细密绵长。随着她的不断的呼吸,冲击下体的那道气流也在不断地刺激着她那肛门与小肉缝的中间,凉凉的,痒痒的,像蚁爬,也像小小的钢针在刺着,她的身体在发着抖,她的心直想笑。
但她硬是忍住了,意念渐渐地移到丹田中,不再理会那感觉,瞬间,会阴一凉,那道气流已然突破她的会阴,慢慢地向上蠕动着,在她的意念的牵引下,渐渐流进她腹下的丹田中,这时,她顿觉脑袋一清,浑身的燥热渐渐地消褪着,她整个人也渐渐地越来越静,最后,她已经不再有己,不再有欲,一切开始慢慢地离她远去!
原来,这石床有如此的妙处,怪不得夫人每一次都跟少主到这里来嬉戏了!
如珠这一静,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她才悠悠地醒转过来。她慢慢地收了功,张开眼睛一看,只见云亮正站在她的前面,赤条条的,下体那本来雄纠纠之物,此刻早己缩成寸许,藏在他那密密的耻毛中,模样有点怪。
“少主,对不起,我不知少主到来了。”
如珠心中一震,目光有点惶然地,一边说着,一边想站起来。
“别这样。”云亮一手按着她那滑滑嫩嫩的粉肩,上身向着她俯了下去,两手抓着她那两只白生生的脚踝,往外一分,如珠只觉秘处一凉,心却一热,她缓缓地躺在床上,心却在“卟通卟通”地跳个不停。
“羞处让少主欣赏了!”她的心在想,眼却失去了张开的勇气,小穴一热,淫液当即忘乎所以,不知羞耻地从小穴中渗出!
虽然,裸体在云亮的面前,如珠可不是第一次,只是,每一次当她赤条条地在云亮的面前,她都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清楚,反正衣服一脱,那种莫名的羞涩便自然地涌上心头,令她无法坦然地面对云亮。但是,她越觉得羞涩,越是无法抗拒云亮的爱,每一次,她都在羞答答中去爱,去享受!
现在,她脸红,耳热,心跳,根本无法平静下来。正在这时候,下体一阵痒痒的传来,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两眼一看,原来,云亮正伏在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为她舐着她的私处!
“不要!”她的心一急,两腿一夹,两手也当即伸下去,紧紧地捂着,不让云亮再动一动。
“为什么?那样不是更好吗?”云亮望着她,笑咪咪地问道。
“不要,不行。少主不能那么对小婢!”她越是急,脸越是红。
“有原因吗?”
“我,……那……”如珠支吾着,一时说不出什么原因来。
“告诉我,好吗?”
“因为,那里……”如珠两眼又是合上了,咬着嘴唇,好不容易才说道:“因为,小婢那地方太脏了。”
“为什么会脏呢,你不是洗过了吗?”
“不,小婢是说……小婢是说……”
“……”云亮的手不断地在她的小肉芽上撩弄着。如珠的两腿时拢时张,浅浅的一道小肉缝,已经全部张开,淫液不断。
“唔……我,那里,是月事来的地方,还有尿尿的,少主不要!”说完,如珠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傻瓜。”云亮的手又把她的两腿拉开,头也随着伏下去,“我不介意,你又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不,少主,我……”如珠的话未说完,一阵猛烈的冲击已经从她的阴蒂传来,粗糙的舌面磨擦着她那嫩嫩的小肉粒,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那阵阵的快感。
“哦……少主,我太幸福了,”如珠的眼睛带着泪珠,“想不到少主竟会为小婢吃那里……”
“舒服吗?”云亮用舌尖轻轻地挑逗着她那已经膨胀的小肉芽,一手的中指插入她那个早已经淫水潺潺的小穴中,轻轻地,迅速的出入着。
“我舒服,我太舒服了!嗯……”如珠不断地喘气,她的身体已经再没有骨头,像一条蛇一般,她不断地扭动着。“我……,唔……”
她的手紧紧地按着云亮的头,用力地把它压到自己的秘处上,她却昂头,咬唇,拧臀,好像,一刻不动,她就无法忍受得住。
“少主,我的好少主,你对小婢太好了。”她呻吟,她喘息,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作,才能表达自己的爽。
“少主为我舐穴,小婢多幸福哦。”如珠在呻吟中推着云亮。“少主请骑在小婢的身上来,小婢也要为少主吃……”
“吃什么?”云亮有点不明白地看着床上那水蛇一般的姑娘。
“我要为少主吃肉棒,我要吃少主的大肉棒。”如珠看着云亮,两只媚眼晶亮晶亮。现在,她绝无半点愧色,也没有半点乔情,她只知道,自己的密处如此的脏,少主却不介意,竟然吃起她那地方,可见少主是多么的爱她,少主爱自己,她只能回报,所以,她要尝试姐妹们从来没有做过的,她决定要为云亮舐阴茎!
爬上如珠的身上,云亮把下体对着她的脸,气一沉,本来尚缩成一团的肉棒当即便粗大了起来,如珠的屁眼一阵抽缩,用手轻轻地握住少主的男根,伸出绽出红红的一条小舌头,先是用舌尖轻轻地挑弄着马眼,见没有什么味道,便把整条舌头用力地压在那光滑的龟头上,用那粗糙的地方不断地磨擦起来……
虽然,如珠的动作是生硬的,但从来没有这种经历的云亮,已经无法忍受那种从未试过的刺激,他的呼吸急速起来,屁眼在一抽一放的,如珠看着可爱,她用自己的另一只手,轻轻地压在云亮那不断地抽搐的屁眼上,反复地揉弄起来。
云亮也用两只手指按着她那小小的肉粒,轻轻地往下按着,渐渐地,小肉芽的皮慢慢地向下滑动,一粒光滑的小东西显露了出来,他用舌尖挑动起来。
“呀……”
“少主,别那样,小婢……”喘了一下气,她才能接口道:“小婢无法忍受了……”
她嘴一张,也把悬在她嘴边的肉棒,全部吞进嘴里去,但,第一次尝试的她,根本无法适应那肉棒顶着喉咙的感觉,她喉咙一紧,几乎要呕吐起来。
“不能,少主那样为我,我不能让少主难受!”如珠强压着那已经涌到喉咙的东西,把肉棒抽出来,再吞进去……
身体,有如沸腾,如珠两眼开始朦胧,她的身体僵硬着,不断地渗出香汗,她已经受不了了!
“是时候了。”云亮从她的身上滑了下来,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两手轻轻地握着她那雪白的脚踝,用力往上按去,如珠阴部大张,粉臀上翘地迎着云亮的抽插。
根本无需用手去扶肉棒,云亮看着如珠那迷人的密壼,对着那个微张的小穴,轻轻一插下体一插,只听得如珠“呀”地一声,雄纠纠的肉棒已经齐根而没。
也许,前戏做得够充分吧。
也许,云亮打一插入便是狂抽不己吧。还不到两百下,如珠已经在狂叫中身体僵直,密壼紧紧地抽搐,她两只眼睛己经反白了。
“让我助你一把吧。”随着如珠的縻肌的抽搐,云亮也不再强忍,她精关一开,热辣辣的精液已经狂喷进如珠的小穴中。
“少主,你……”如珠大惊。
“别担心,现在,我已经达到内外随心,多少随意了。”他一边安慰着如珠,一边用手按在她的丹田上,慢慢地往她的丹田中输送着功力。“你把我给你的大金丹和螫龙丹吸收吧。”
如珠鼻子一酸,真的想搂着少主哭出来。
她太感动了。
她完全想不到,少主会不惜耗损功力地帮助自己!
但她不敢哭,她必须收敛精神,用心地把小穴中的精液吸进自己的身体中,化为对自己有用的精气。
床上,两条雪白的肉体紧紧地搂在一起,一动不动,渐渐,红光隐隐从云亮的身上透出,仿佛有人在下面承托一般,两具肉体竟慢慢地向上升起来……
虽然不见日月,但凭着直觉,洞中的人知道已经是天亮的时分。
石洞中,石床上,沉沉地睡着两个,两个一丝不挂的人。
蠕动了一下,女人把手摸到自己的两股中,然后把手抽了出来,她看着沾在手上的鲜血,甜甜地笑了。
“师傅,你不多睡一会?”原来,这两人正是芸娘和云亮。由于芸娘身体的挪动,云亮也醒过来了。他一醒来,便紧紧地搂着芸娘的肉体,先甜甜地吻了吻她,随即便十分关心地问道。
这时候,他看到了芸娘的手,也看到芸娘手上的雪血,连忙问:“师傅,痛吗?”
“没有关系。亮儿,昨晚,为师已经把我的处女地也给你了。虽然,你仍然喜欢我的小穴,但那已经不再完整,只有我的屁眼才是完整的,你爱为师,为师岂不爱亮儿,我不能把完整的小穴给亮儿,只有把屁眼给亮儿了。”
一边说,一边搂着云亮,两眼含情脉脉,她把自己那柔软的红唇压上去,深深地印在云亮的嘴上。
听着芸娘那如多情的语言,云亮的心感动极了,谁知道他的心一动,肉棒便弹动了几下,直挺挺的,又顶在芸娘那圆厚的屁股上。
芸娘的脸一红,嘴一笑,纤纤的玉手轻轻地打了那作恶多端的家伙一下,咬着云亮的耳朵,她悄悄地问:“又想要为师了?”
“本来我不想,但它不听亮儿的话。”云亮笑嘻嘻地捏弄着芸娘那个圆圆的乳房。
“那就再给亮儿吧。”芸娘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两膝跪着,高高地把她那个圆圆的,雪白的屁股对着云亮,两手往后把那两瓣肥肉拉开,向云亮露出那个有点破裂,犹有血迹的屁眼,回头对云亮说:“来吧,来干为师吧。为师是一条母狗,是亮儿的母狗。”
“不要,已经裂开了,会痛的。”云亮轻轻的抚摸着芸娘那有点变形的地方,心里极是不安。
“为师不怕痛,为师的身体,只有那里是清白的,为师要让亮儿再次干它,把它干爆,好让为师真正成为亮儿的人。”
于是,云亮不再说什么,他两膝跪在芸娘的后面,手扶着早已经涨得生痛的大肉棒,对着芸娘那个仍然渗着血迹的屁眼,用力地压下去……
4
清晨,括苍山在啼鸟声中渐渐苏醒。
一抹朝霞射入,照在清晨那袅袅的浓雾上,林间当即被染上一片胭红,端的是一幅“风景这边得好”的景象。
难得的云淡,风轻,露珠挂在草尖上,随着天色的渐亮,渐渐地显出缤纷的色彩。
多美的山林!
看来,又该是宁静的一天!
山间,小道,崎岖,曲折,莫说此刻露重草深,即便是白天,若要在些轻松的行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现在才刚天亮?
但,偏是有人不信这个邪!
远处,三个小黑点,完全无视眼前道路的颠簸,远远看去,直如弹丸,像飞鸟,若猛兽,速度之快,令人乍舌。转眼功夫,已至面前。
是人!是三个剽悍的大汉,虽然在如此陡峭的山道上,以如此快的速度行走,他们却是汗水不流,气息不喘,一看便知是身手不凡的江湖人物。
不错,只看他们高高鼓起的太阳穴,精光闪烁的两眼,就知道:他们不但是江湖人物,而且是功力深厚的武林高手。他们不但是武林高手,还是令武林上黑白两道都感到头痛的武林高手,因为,他们并非别个,他们是“沐山三狼”!
沐山三狼本是孪生兄弟,老大莫言,老二莫语,老幺莫云,自少,莫家兄弟便师承异人,习得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自出道以来,他们杀人越货,奸淫妇女,干的是无法无天的勾当,从事以黑吃黑的营生。
一直以来,武林欲置他们于死地的人不少,但能够从他们的手底下走得过三招的人却不多。因为他们三人,即便是单打独斗,也足以进入武林一流高手的行列,更何况他们每每对敌时,无论对手多寡,他们必定三人一起上,事后总是绝不留活口,所以,当今江湖只知道沐山三狼,却是听说的人多,见过他们的少!
今天,不知怎的,这三个煞星,却一大早就跑到山上来,莫非有什么大事不成?
再说莫家兄弟止住身形,老大莫言把头一摆,小声地吩咐道:“我们分头搜一搜。”
临了,他又再嘱咐一句:“要仔细一些。”
莫语和莫云会意地点了点头,“嗖”地一声,响声过处,道上己失三人的踪影。
林中,再次恢复了宁静。
过了很久,只见莫言纵回,紧随他的身后,莫语和莫云的身形也先后鬼魅般闪出。
“有什么发现没有?”莫言并没有回头,他两眼看着眼前那无边的林海,目光却是一片的深沉。
无言地,莫语摇了摇头,莫云却是一声不吭,看来,他们谁也没有什么收获。
“大哥,昨夜你真的看清楚了吗?”看着莫言的背,莫云问道。
“应该不是我眼花。”莫言没有回头,他两眼仍然深沉地看着前面的林海,口中迳自说道:“昨夜那道异彩分明在这方向发出,先是青色,然后变成红色,接着,金黄黑白,变幻不定,最后变成了一道白气冲天而起。”
“依大哥看,会是什么?”莫语也问道。他两排雪一般白的牙齿,冷森森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两只阴沉的眼睛却滴溜溜地四处乱转着。
“该是宝物出土之兆吧。”莫言的语气极为肯定。
“依我看,此事透着玄,”莫云道:“听教主说,上次有两个兄弟缀上了两个来历不明的,就是在这里一闪,便再也不见踪影。后来虽然一再派人来调查,但却全无查处,仿佛那两人是空气,根本就不曾存在过。”
“依教主的分析,该二人分明是雏儿,而且极可能是两个不超过二十岁的雌儿。”
一听是女的,莫云当即浑身一震,但他再看一看那无边的林海,却是一撇嘴角,再也不发一言。
“如此说来,该不是那两个女的已经发现了这里的宝气了吧?”
“说不定会是如此了。”莫言点了点头。
“依大哥看来,我们兄弟三人能不能把她们摆平?”
“笑话!连后面缀上尾巴也懵然无知,可想而知她们的功力有多深,想来大家也可猜出一二了。”
“嘿,要是找到她们,说不定先得把她们的小穴摆平再说了。”莫云当即兴奋起来。“若是有些根底的,待我们把她们弄个半死不活之后,再送给教主就是了。”
莫语听莫云如此一说,裤裆也当即抖了几抖。女人,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一个极富魅力的名词!
“再说吧。”莫言摆了摆手,指着不远的峭壁说:“走,到那边再仔细找一找,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的。”
峭壁如削,平滑如镜,一看望上去,便知是无法容人的地方,所以,莫家三兄弟一次次从树冠上纵下来,一次次的失望。
莫非昨天晚上确实是自己看错了?
莫言的心不断地在问自己,也不不断地找寻着答案。他与他的兄弟最大的不同,就是他能够时常保持着冷静,杀人时,莫语和莫云一刀接着一刀,接连不断地砍向被宰者,他虽然也是一刀一刀地向着被宰者砍去,但他所伤的地方,却是非关键部位,每一次杀人,他没有兴奋,也没有狂热,他总是冷着脸孔,但每每做到了让他的敌人尝到后悔到世间来走一回的滋味。
奸淫女人时,他的兄弟只知道拼命地向着女人的小穴中抽插,直到射精完事为止;他同样也是奸淫,但他喜欢玩前戏,如果不把女人那个雪白的屁股打成紫酱一般的颜色,他无法兴奋起来,奸淫时,他总要把女人反吊起来,他从女人的后面,一会儿干她的小穴,一会儿插她的屁眼,他的两只手,也不断地捏着女人的奶头,直到自己要射精,他才抽出匕首,在他疯狂的插中让精液狂喷进女人的子宫中,同时,他手中的匕首也慢慢地刺入她的屁眼里。然后,他站起来,冷漠地看着两只奶头糜烂,屁眼被割开的死者,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好像,事情根本与他无关。
莫言,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冷静却没有人性,只有兽性的人!
此刻他完全像个野兽地四处嗅着,他要从根本没有可能的地方找出它的可能来。他的脚不断地踢着地上的树叶,虽然,他的心里知道,这树叶里面,绝不会藏着人,但他还是在踢着。
突然,他的脚停下来了,楞楞地看着那些树叶,半晌没有话说。
“大哥,有什么发现了?”莫语和莫云见他如此模样,以为他有了什么的结果,连忙跃了过来。
“你们看,这些是什么?”指着地上的树叶,他问他的兄弟。
“树叶。”莫语和莫云没有什么好气,但他们还是顺着老大的意思,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这些树叶从什么地方来的?”
“当然是从树上了。”莫语和莫云听着老大的话,心里想笑。
“那,为什么其它地方却没有这么多呢?”他指着峭壁的其它地方。
其它的地方,不但没有如此多,即使想找一片多余的树叶,也办不到。终于,莫语和莫云也发现此地的不同处了:这峭壁,可以说,是绝壁,即使有树叶飘落地上,只要有风,风一吹到这壁上,必定风势上升,也会下荡,如此一来,以风力的推动下,就算有树叶也会被吹到别的地方去,只有这里不同,这里的树叶不但没有被吹起,反而成堆,就像有人花时间把它们堆积起来一般。
“是了,这些树叶,并非从树上落下,而是从悬崖上落下的。”莫云开悟了。
“不但是从悬崖上落上,而且,落下的地方,距离地面并不是很高,要是太高,在它们落下的时候,肯定会被风吹到别的地方去。”莫语也接口道。
“嘿嘿,看来,你们也开窍了。”莫言笑了笑说,他的目光,打他的兄弟说话的时候,就不曾离开过在他附近的那棵老松。因为,他大那棵老松的树上,发现了一个疑点,在那老松上,发现一块树皮跟其余的地方并不一样!
“那肯定是掉下来了。”莫言的心在想。“但是,如此一棵老大的树,为什么就那一块树皮掉了呢?该不会是自己掉下来的吧?”
他突然纵身一跃,在衣袂的轻响中,他从已经登上老松。他先细细地观察了一会儿,又抬头看着前面的峭壁。峭壁,一片光滑,完全不像有容人的地方。他的眉头又皱起来了。眼光在峭壁上四处找寻着。忽然,他两眼一亮,因为,在离老松大约三丈的峭壁上,孤零零地长着一棵松树!
“会不会,再上一点,峭壁上别有洞天呢?”他呆呆地看着,“是不是跃过这棵老松,再借那峭壁上的树儿,便可以登得上去呢?”
看着壁上那树儿的柔弱枝干,他的心中一惊,“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可就看错眼了,要借那树上去,非得有过人的身手才能办得到。那两个女人既然能上去,那她们的身手也应该有相当的造诣。”
“好俊的身手!”他的心在暗暗称赞着,向着地上的兄弟招了招手,“你们也上来。”
待莫语和莫云跃在他的身边的时候,他指着峭壁的树,对他们说:“现在,我要从那棵树上去看一看,要是上面有情况,我就给你们作个手势,你们马上随我上去。”
说完,也不见他如何作势,身体已经轻飘飘地纵到小树上,他的头抬起来,往上看了一看。再用力一蹲,借着树枝的弹力,他的身体直线一般地上升着。
果然,有一个平台!他的手往下的招,身子一沉,左脚轻轻在右脚上一点,人便横着飞了过去,瞬间,便在莫语和莫云的眼前消失。
一见老大的手势,莫语和莫云不敢怠慢,当下一纵,便先后跃到小树上,然后再一蹬,紧紧跟着莫言,先后登上了悬崖。
一上悬崖,兄弟三人当即吃惊不少!
在他们的眼前,是无数的树叶!
其实,这里是山林,有树叶并不怪。最怪是那些树叶地一片接一片的堆积起来,成了一个大的球,一个大叶球。
看样子,整个叶球完全由树叶构成,而且,树叶与树叶之间,并不见有什么粘结之物。
能够让散落下来的那些毫无关联的叶子一片接一片地贴在一起,一层又一层的,肯定是里面有什么吸住它们的物体。
是什么物体,能够令这些树叶紧紧地贴在一起呢?
本来,这事已经透着邪门,更让人吃惊的是,在叶球的周围,像彩虹一般,五光十色,无数的色彩在不停地变幻着!
三狼的心跳了,即使是最再没有见识的人也懂得,彩虹是阳光映照在充满水份的气体中,才会发出这现象!如今他们见不着气体,却见到彩虹,不但见到彩虹,更加见到比彩虹更丰富的色彩,而且见到不断流淌,变幻的色彩。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叶球的周围,正让一团透明的气流包裹着!
更何况在叶球的前面,有人,一个长得国色天香的女人。
女人两腿盘坐在叶球的前面,根本无视三狼的到来,好像正在练功的样子。
正当三狼从腰间抽出剑,蹰踟不前,欲进还退的当儿,女人已经张开两眼,缓缓地站了起来,只见她蛾眉淡描,偏衬着一双丹凤眼,娇艳的脸蛋上,梨涡隐现,雪一般白的粉颈下乳沟俨然,纤细的腰肢,丰臀圆厚,举止之间艳而不冶,一眼看去,虽然极富女人的成熟风韵,但偏相貌却在十七八岁之间,端的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尤物。此刻一张明月一般美丽的脸正笑咪咪地看着他们,樱桃小口张开,发出银铃一声甜美的声音道:“三位如此到来,不觉有点猛浪吗?”
虽然,沐山三狼凶名早着,但一见此女,当下忙不迭地向后退了一步,手中的宝剑平举,功力遍布全身,他们凝神戒备起来。
和尚、书生、女人,一直以来都被江湖人物初见为忌物,无它,她们肯定是身怀绝技,沐山三狼往后退,也是格于这一原则。更何况此时,此地,又是一个如此娇美的女人!
双方站定,姑娘向三狼深深一揖道:“三位英雄大驾光临此绝境,未知有何见教?”
“不知姑娘又为何事独坐在此荒无人烟的地方呢?”
“不瞒三位,此为妾身山居之处。”
“嘿嘿嘿,姑娘何必骗我们兄弟。”
姑娘一听他如此说,不觉一楞,当下忙问道:“未知三位英雄何出此言?也未知妾身之言有何不实之处?”
“嘿嘿嘿,”莫言阴阴地一笑道:“姑娘既然说居于此地,那么老夫敢问姑娘一声,请问姑娘的住处又在那里?”
莫言的问题,当下使姑娘一楞,确实,自己说是此地的主人,草坪上却连半间茅屋也没有,本来,她可以打开禁制解释,但她不想那样做,因为她知道,要是让他们知道这里便是“天地幽府”的所以,那以后的麻烦就会源源不绝,所以,她知道那绝对不能泄出。只是她也并非平庸之辈。只见她眼珠一转,当即又笑咪咪地说道:“妾身所言野居于此,并非一定是住在这里不成。再说,这里本是荒僻之地,当是以先到者为主,故妾身此言,亦无甚谬误之处吧。”
“那,也就是说,这里本来就不是姑娘的住处了!”
“说是妾身的住处,亦无不可,因为一直以来,这儿便是妾峰的休憩之所。”
“嘿嘿,姑娘的话,欺骗别人则可,”老二莫语也插口说,“若是想在老夫兄弟三人面前卖弄口舌,姑娘尚差得远。”
“这位英雄又是什么意思?”
“嘿嘿,谅姑娘心里也该明白,我等心照不宣而己。”
“既然如此说来,无论妾身作如何解释,三位英雄也是不会相信的了。”姑娘半点不着恼地说,“未知三位英雄又作何打算呢。”
“那我们就坦白一点来说吧,既然这里隐藏着宝藏,姑娘也不能独吞吧。”
不用说,那姑娘就是芸娘,自从她生死玄关被云亮帮着打通了之后,她服食过的大金丹和不断地从云亮那里吸收过来的螫龙丹已经发挥了它们的最大效应。
大金丹本是仙家之物,除增长功力之外,还可收返老返童之效,更何况螫龙丹属阴,更是女人练气、养颜的不可多得之物!所以,随着她功力的不断增长,她的容貌也在天天地变化,现在她已经从一个七十岁的老大婆渐渐返回十七八岁的模样了。她之所以跟三狼在口舌之争,虽然三狼不知是什么原因,但他们也知道她在拖延时间,只是,他们一时无法知道芸娘的底细,一时不敢冒然发横而己。
要不,依着他们平时的惯例,早己刀剑相向了。
“既然三位如此说,那就是妾身的不是了。”芸娘微微一笑,说:“这里地方并不大,可不知三位看到什么地方有宝藏呢?”一下子,转到莫言三人被问住了,但他眼珠一转,便用剑指着那个大叶球说:“是否有宝藏,老夫三人并不着忙,但老夫三人确实想看一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行!”芸娘语气截然,完全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莫云阴恻恻地问道。
“因为那不是东西!”
*** *** *** ***
“难道姑娘说它是人不成!”
“正是,树叶所包藏的,正是一个人。”
本来莫云说的只不过是气话,谁知道芸娘并不反对,反而缀着他的话而上,肯定了那是人。这一下,三狼又被呛住了。
“嘿嘿嘿,姑娘以为老夫是谁,就凭姑娘一句话就可以打发老夫三人?”
“那依英雄之意,又该如何才能相信?”
“除非散开叶子,让老夫等亲眼看一看,要真的是人,老夫三人半句不说,撒手就走。”
“不行。”芸娘的语气仍然是那么的截然。
“如果老夫等一定要过目呢?”
“莫非三位非要用强不成?”
“若果姑娘固执己见的话,就不得只好如此了。”莫言看着芸娘,眼神阴险,深沉,当然,更多的是自信!“当然,若是姑娘能胜得了老夫三人手中之剑,那又另当别论。”
“如此说来,妾身只有放手一搏了。”
“恐怕只有如此了。”莫言道:“只要姑娘能胜过老夫三人一招半式,那么,一切便由姑娘。”
“但容我先提醒姑娘,以我们的习惯,无论对手多寡,我们总是三兄弟一齐上的。”
“还有,姑娘须竭尽全力自保了,否则,姑娘若是败于我们兄弟三人之手,那并非只散开那些叶子就能够了事,连姑娘身上的衣物,也恐怕是多余之物了。
这里,说不得就是最地的春床了。哈哈哈……“莫云也接口道。
“无耻!”娇叱声中,一阵香风过处,只听得“啪”地一响,莫云的脸上已经挨了芸娘的一巴,这时候,莫云简直像一只被烧熟了的虾,脸上火辣辣的痛不说,连别人是怎么切进来的,他也半点也没有看清楚。
“我这三弟也太不自量力了,谢谢姑娘代老夫教训他。”莫言见三弟被打,心中不觉气得发抖,“就算是老夫,也请姑娘教训教训了。”
“请姑娘小心了。”说完,亮晶晶的一把青钢剑慢慢地指向芸娘。
“现在,只好见步走步了。”芸娘的心在暗叹,她当即凝神,功力遍布全身,两手交叉,春笋一般的手指如拈花模样。
“拈花指?”莫言忙地一退,“请问姑娘是‘罗刹夫人’何人?”
“‘罗刹夫人’?对不起,我不认识此人。”芸娘的心在暗笑,“我明明便是‘罗刹夫人’,他偏要问到别处去。”
“拈花指是当年罗刹夫人的独门武功,说起来,罗刹夫人跟我们有一段渊源,请姑娘说出,免得误伤姑娘,让老夫在夫人面前难以交代。”
“罗刹夫人”正是芸娘当年行走江湖的时候的绰号,既然莫言说出此话来,当有他的原因,可惜芸娘并没有往深一层想去,只是不屑一顾地说:“什么夫人不夫人的,我不知道。”
“那就算伤了姑娘,谅夫人也怪不得老夫放肆了。”说完,百炼青钢剑又慢慢指向芸娘,就在芸娘身前的一尺之处,他人随剑上。
剑,还在芸娘的眼前,但刹那间一股灿若流霞的寒光,似闪电一般地袭芸娘,九朵剑花,挟着“嘶嘶”的风声,分取芸娘上、中、下三路,罩向芸娘的全身。
一束束,一排排,剑在阳光上闪闪发光,速度之快,已经无法分得清那是虚,那是实了。只是,他的对手,是早在四十年前已经名动江湖罗刹夫人,在剑光面前,她半步不移,其实她整个身躯正在作着快得不可言喻的闪动,闪动中,她双手轻挥,极自然的一片劲气,便托开了莫言那可吞山岳的凌厉剑势。
雪白的一只玉手,硬生生地穿透剑网,从从容容地袭向莫言。她招式之妙,虽然是莫言抢先出招,但莫言却有一种自己往芸娘的手上凑过去的感觉。说时迟,那时快,激斗中,只听得“叮”地一响,莫言那极具威力的剑,便让芸娘那妊细的手指弹了个正着,力道之强,竟把莫言人和剑一起往外震开了三步。
在一旁,莫语一见老大不对劲,当下对着莫云一点头,两人双双出剑,正要加入战圈……
“春红,保护少主。”在还击中,她大声在吩咐道。
“知道。”随着一声娇语,草坪中突然涌出十多个姑娘。
随着姑娘们的出现,莫语和莫云的眼前一亮,原来,秘府的禁制已经被打开,山壁上清清楚楚地出现一个山洞,就在石门的上端,“天地幽府”四个字,两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呀,原来外面的传说是真的,”天地幽府“原来就是在这里!”两人怪叫一声,双双跃起,就要向幽府纵去。
“给我停住!”在呼声中,芸娘一闪身,巧妙地避过了莫言的剑势,身一横,便截下了莫语,把他跟莫言兜在一起,此时,即使莫家兄弟二人欲想抽身而去,却不容易。
再说莫云见老二被牵扯住,他也管不上那么多了,迳自往外一跃……
“给我回去。”众姑娘玉手一圈,脚尖微滑,早己阵变三才,把莫云紧紧地困在了阵中,一股强烈的掌风向着空中的莫云轰去。
莫云心中大惊,连忙把身体硬生生地一坠,人己落入十五婢的三才阵中。
“臭丫头,你们这是找死,给我闪开!”怒叫中,他把手中的剑光忽闪,无数道光华倏起,既护着自己的身体,又极富杀伤力地强行向着姑娘冲过去。
“看掌!”又是一声娇叱,无与匹俦的掌力,直撞向莫云,把莫云撞得连连地退着。此时,他才知道,原来眼前这些弱不经风的小丫头,竟也是如此的辣手,看来,他不得不打点精神,好好地应付了。要不,说不上一下子会毁在这些小姑娘的掌下。
“丫头看剑!”一声暴喝,莫云剑出奇招,剑如流光,九九八十一剑刹那连成一气分射姑娘们,他人却乘机滑向她们的空缺处,打算开溜。
“想走,休想!”莫云完全想不到,他的算盘虽然打得满精,只是,姑娘们好像看透了他的心,他的身形才动,缺口已经分别让三个姑娘堵住了。虽然掌风尚未临身,他已经感觉到一阵无比的压力压向自己,这一下,吓得他连忙把剑护着自己的身体,忙不叠地又退了回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悬崖上,剑气冲天,暴喝声,娇叱,声声不断。
好一场厮杀,就是在悬崖上惨烈地展开着。
本来,论单打独斗,任三狼那一个,也绝不会是芸娘的对手,只是,二狼合在一起,芸娘若想应付,可就不容易了。还好,三狼平时每仗必定三人一起上的,如今少了一人,他们一时无法适应,再加上芸娘本来就是一个功力不弱的人物,正因为如此,他们之间尚能打个平手。
而十五婢呢,虽然她们在江湖上只不过是二流的角色,论功力,任谁也不会是莫云一击之敌,只是她们并非单个对敌,她们是巧妙地运用了阵法的微妙,大家此进彼退的,每一个都打得有声有色,莫云不得不运出全身的解数,才能维持一个不败的局面。
但是,到底,女人由于先天条件所限,功力总是有限,尽管芸娘已经打通了小周天,但时间一长,她渐渐觉得自己的真力有点不继的模样,斗到现在,她己头发散乱,一身香汗淋漓,她自己也清楚,不出十招,自己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非败不可了。
再看十五婢,她们更是狼狈不堪,虽然莫云仍被围在阵中,但十五婢己是阵脚散乱,眼看着,也挺不了多久了。
“姑娘小心老夫这一招了。”
激斗中,莫言剑身变白,剑尖上,一阵光华闪耀。
“剑气!”芸娘的心中大惊,但她却并没有后退半步,只见她两脚不丁不八地站在那里,两手缓缓地往外张开,伸展,再环抱向自己的胸前。
“姑娘看剑!”
暴喝声中,剑尖光华倏射,与此同时,莫言手中的剑了挥出,剑光散发,如波,如浪,直卷芸娘,刹那间七七四十九剑已经从各个角度刺向芸娘,芸娘只感到剑剑指向自己,压力之大,简直令人避无可避!她不敢再怠慢,就在剑光射来的瞬间,芸娘环抱胸前的两手也缓缓向着肋迫过来的剑气,向着莫言推出。
本来流洒的剑式,忽地受阻,莫言只觉得天地之气渐渐地向着他压来,令他莫说是出招,即使是呼吸也渐觉得困难。连随机而上的莫语,也感到胸前一翕,仿如被卷入宇宙中,没有半点信托的感觉。
这是什么招式?
莫言不懂!
莫语也不知道。
莫言早知道不妙,他当即把全身的功力运至手臂上,手中的剑从自己开始,随着他身体的转动同时展开,立即,剑气一层一层,朦胧的寒光绵绵不绝地往外飞洒,交织着令人寒懔的冷焰,一圈接一圈,一层接一层,尤如宝塔,把自己的身躯紧紧的罩住,以抵挡着那无穷的压力。
没有交锋。
不闻声响。
剑光散处,莫言己两手持剑,剑身入地,他的身体佝偻着,一膝跪在地上,口中大口大口地往外喷血。
芸娘呢,只见她两眼无神,脸色苍白,整个人在摇晃着,慢慢向着地上瘫下去。
“大哥!”一见老大如此,莫云口中一声狂啸,右手剑出,左手化拳,剑拳齐施,袭向芸娘。
“夫人……”十五婢见芸娘不妙,众人了同时施出一个怪异的招式,左手截着莫云的拳风,右手斜拍莫语。
虽然,十五婢也是强弩之末,便此番的掌力也是非同小可,在她们含恨出手之下,非但莫云的拳风受阻,剑招被滞,便是莫语也缓了一缓,就是此时,她们已经路到芸娘的身边,而莫云也同时跃到脸如金纸一般的莫言的跟前,用手扶着他的老大,关切地往他的身上注入真气。
剑,在莫家兄弟三人的手中缓缓提起。
芸娘瘫痪在地,已是无力再战。
十五婢根本不是对手!
惨剧,眼看着就要发生!
莫非,芸娘等人的香魂真的要归于此地?
千钧一发!
一发千钧!
突然,“哗啦”一响。
众女人惊喜。
三狼狐疑。
原来,在姑娘们的身后,吐球己塌,后面的树叶全部倾泻地上,但奇怪的是,前面的树叶竟一片未掉。
三狼后退了一点,他们打算看一看,先看清楚,再作决定。
然而,他们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了。随着一声清啸从叶球中发出,叶于的树叶竟如满天的叶雨,往外飞洒。
三狼立脚未稳,忽见树叶四飞,心中大惊,正想躲避,但是,迟了,太迟了。
就在刹那间,青绿色的树叶同时齐飞,树叶飞出时所产生的啸声,如丝竿,如鸣琴,交织着,汇合着,鸣奏着一曲气势磅礴、勾魂夺魄的乐章。一道道青影幻化出朦胧的青气,刹那间,那零散的青气变得浑厚,如匹,如练地直卷三狼立足之处。
声音犹在耳边。
青气尚在眼前。
无声。
无息。
匹练过处,三狼的身影倏然消失。
待青影消失,空中“哗哗啦啦”地撒起一大蓬血雨!
腥红。
森白。
显然是血之雾,肉的雨。
芸娘两眼睁着,口大张,她无法相信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三个大活人,此刻竟成了肉片片,血满地。
如诗等数婢以前何曾见过如此惨烈的杀人场面。当即两眼一闭,人便软软地昏倒在地上,即如春红,也无法压得住胸中那不断往上涌的东西,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咔嚓!”
“轰隆!”
山下,响起大树连连折断,倒落地上的巨大声响……
三、小树林之战
老树,枯藤,昏鸦。
长城外,古道边,秋风肃杀,干枯的叶儿勉强地挂在树枝上,在风中瑟缩着,摇晃着,终于被秋风带走,飘摇着,翻飞着,落在古道上,落入沟壑中……
苍凉的牧歌,隐隐从无边的草原上传来,倍添游子的愁,思乡的苦!
夕阳下,西风中,三匹马在奔驰着。只是马却非瘦马!非但不是瘦马,更是良驹!你看它们浑身纯一色的白,奔驰起来的神骏就知道,那是万中选一的良驹!
马背上,一男二女,也是一身的白!看样子,三个人都很年轻,还不到二十岁,唇红齿白的,男孩一脸详和,英俊,潇洒,脱俗,浑身上下,在他的一举一止中,每每焕发着一种令人极欲亲近的气质,谁人看见,也会把他当作是是乘兴出游的公子哥儿。在他的后面,是两个一般高矮,一般打扮的姑娘。
尽管,姑娘没有刻意妆扮,但她们那一身的冰肌玉骨,举止间的端庄娴淑,处处透着一种高贵的气质,令人一见便绮念频生,不能自己。可惜,她们腰章佩挂宝剑,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令她们娇媚中带着丝丝的杀气,让无数绮念频生的人生出难以攀止的感觉。
衣服雪白,剑穗火红,好一双江湖艳女子!
那男孩是谁,竟能得两位天仙一般的美人护驾?
是王孙?
是国戚?
不,他什么也不是,他只不过是一个江湖人。
因为,他正是天地神功的继承人云亮!而两位姑娘,则是十五婢中的春红和如珠。
“红姐,珠姐,累不累?”在奔驰中,云亮猛地勒紧缰绳,关心地问道。
“我倒是不累,”春红一抹额上的汗水说道:“珠妹妹呢?”
“我也不觉得怎么累,就是……”忽然,她住了口,不再往下说了。
“就是什么?”云亮看着她,关切地问道。
“不告诉你。”如珠鼻子一翘,笑咪咪地说道。
“那就算了吧。”云亮一笑说道:“不过,今天晚上你也无须长功了。”
“不嘛,云弟弟,”如珠一听,当下便发急了。“我告诉弟就是了。”
暧昧地笑了一笑,云亮勒马转入小道。两女跟着她,也慢慢地走了过去。
云亮指着前面的一片小树林说道:“前面有一个小树林,我们先歇一歇再走吧。”
这里并非要道,人烟本来就稀少,钻进小树林中,更是一片的清静。三人放开马,让它们自己在早己枯黄的草地上溜着,找些吃的,然后,大家把水拿过来,坐在春红铺在地面的油毡上,舒舒服服地靠着树杆,美美地把水壶往嘴里凑过去。
“珠儿姐,来。”云亮把手的水壶放下,一抹嘴唇,便把两膝支在地上,看着那娇小玲珑的如珠,一指自己的两道:“到这儿来吧。”
“云弟弟,你不是还要……”如珠一捂自己那滚圆的粉臀,脸色很不自然地看着云亮,可怜兮兮地道。
云亮没有说话,他只是把手指着自己的两腿,脸上一片促狭的笑。
他的笑容是如此的调皮,简直是邪得厉害。
“不嘛。云弟弟,可怜姐姐我已经变成猴儿了,还要打,你就大人有大量,饶过姐姐一趟吧。”一边讨饶着,一边为云亮抹着额上的汗水。
一旁,春红也看着云亮,脸上写着了疑惑。
只是云亮只是笑,并没有作出什么解释。倒是春红心细,她一下子猜出云亮的意图了。只见她用手推了推如珠,嘻嘻地笑道:“去吧,云弟弟要玩一玩你的大屁股呢。嘻嘻嘻,谁让你的肉长得那么中看。”
“来就来吧。等一会儿看云弟弟还会饶得过你!”如珠满脸不快,脸色带着要哭的模样,蹭蹭磨磨地站了起来,十分不甘心地走到云亮的身边,慢慢地伏在他的腿上,然后转头道:“要小心哦。”
“嘻嘻嘻,要不要姐姐我来帮忙?”一旁春红还在作弄着她。
“一边凉快去,落井下石,还算是自己姐妹吗?”
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如珠的臀肉,云亮的心开始有点儿荡漾。在十五女中,眼前这个屁股是最动人的,每当他一看到,往往就有一种摸一摸,看一看,甚至是用手去打两下的冲动,当然,胯下的分身,也肯定会不安分地有所动作。现在,它已经在蠢蠢欲动了。但是现在,云亮摸上去的手感,明显地不比以前,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他还是感觉到一片火烫!
真的也难为她们了!云亮的心里在想着,但从他的脸上看,却半点也没有流露出同情。
“把裤子脱了吧。”他看着不安的如珠道。
“云弟弟,我……我……还是不要吧。”如珠更慌了,她不断地扭动着,撒着娇道:“大白天的,要是让别人看到……”
“没关系,脱吧。”
“真的要脱?”
看着云亮那种完全没有讨价还价余地的神态,如珠只好深深地叹息着站了起来,松开系带,谁知道她的亵裤一松,春红已经飞快地一拉,当即,如珠那诱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
“你……”如珠心一慌,忙不叠地用手护着她那个耻毛耸然的黑三角,转头瞪着春红。
“哎呀,真的可怜,怪不得说自己变猴儿了,你看,连屁股也要涂胭脂,真难看!”春红两眼看着她,口中却在嘻嘻地笑着。羞着如珠连忙伏在云亮的腿上去。
在眼前,玉雕一般白的肉块,由于不断地在马上颠簸,此刻已经被磨成红通通的一片,不用想也知道那滋味不好受。云亮看着,心头直觉得无比的痛。他两手轻轻地抚摸着,很奇怪,他每摸一处,原来红红的肌肉却倾刻恢复了雪一般的白!
在他的抚摸中,如珠只感到一阵阵的凉意从他的掌心中发出来,传到她的身上,热辣辣的感觉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一阵阵无比的舒服。不一会儿,她那发红的地方,已经全部褪了颜色,重新变回了玉一般的晢白,也许是异性的反应吧,此刻,她那个深色的屁眼正在情不自禁地开合着,煞是诱人。云亮忍不住,手慢慢地探了下去。
“不要,不要摸那儿。”如珠的下体在不安地扭动着。
“为什么?”
“太脏了嘛。”
“那就算了吧。”云亮的嘴是如此的说,但他的手却继续向着她那个被玉腿紧紧地夹着,呈熟透模样的桃儿摸下去,如珠的屁眼的开合更快了,她一边在扭动,一边低低地说道:“别玩那儿,我会受不了的。”
“那我给你就是了。”云亮挥手,“啪”地一响,如珠那圆滚滚的臀肉已经发出涟漪般的颤动。
“你想我死呀。”如珠的口中在怪叫着,她叫声未停,已经深深地一吸气,没有见她作势,人已经斜斜地从云亮的腿上弹起,出乎他人意料地,她连裤子也没有穿,竟向着春红弹了过去。在春红完全没有防备之下,一连点了她身上的多处穴道。
“珠妹儿,你要干什么?”春红浑身作软,别说是反抗,即便是想动一动也办不到。
“嘻嘻嘻,刚才姐姐对小妹那么好,现在,就让小妹也侍侯姐姐一回吧。”
她一边说,手却在不停地动作着,转眼之间,春红身上的衣服便完全被她脱光,赤裸裸的,妙处毕现。
“你……你……”春红气得半死,偏是一丝儿的力气也发不出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作弄着自己。
“在我们姐妹之中,云弟弟最喜欢的是姐姐的两个奶子,既然云弟弟要为姐姐你疗伤,姐姐总不能藏私吧。”一边说着,她一边弯腰把春红抱起来,走到云亮的身边,把她仰着面,放在云亮的腿上道:“云弟弟,你说是不是?”
是的,十五女的身上,确实各有殊胜,别有所长,春红的乳房坚而不大,刚好满握,平日总是挺立着,雪雪白白的,简直像一个刚被剥去壳儿的鸡蛋,嗅起来香喷喷的,摸上去,不硬不软,滑不溜手的,最是有手感!
所以,在她们姐妹当中,云亮最喜欢摸春红的乳房,打如珠的屁股,看芸娘的三角地带!心头一动,他的手已经伸了过去,轻轻地捏弄着,手指不断地夹击着挺立在乳房上的熟樱桃,云亮的分身再次地不安分起来了。
“哼……”虽然,跟云亮同床合欢,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此时,此刻,在这陌生的地方,春红还是觉得羞!她的脸红通通的,在云亮的抚摸中,春红的心开始跳得越来越快,她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呤声。
“云弟弟,先为春红姐疗疗伤吧。”如珠也是作怪,她偏不让春红俯伏下去,只握着她那两只脚踝,往上一拉,再一分,当即,连女人最神密的部位也完全暴露无遗在云亮的眼前了。
看着她那有点晶亮的花蕾,云亮真有点玩一玩的冲动,但,他知道眼前并不是时候,所以,他心中一静,气灌掌心,慢慢地按在春红那红红的臀肉上……
“好你个浪蹄子!”春红一离开云亮的腿,借着云亮为她松开穴道之机,连衣服也来不及穿,浑身赤条条的,就要扑向下体仍然赤裸的如珠。“你看我不好好地治你一治。”
“不想出丑的,就快穿上衣服吧。”就在二女的笑闹声中,云亮忽地神色一整,阻止了她们的胡闹。
“有人来了吗?”一边匆忙地穿着衣服,二女一边问道。
“唔,十三个人,全部是骑马的。”云亮神色凝重地答道。
“前面的消息说见不到有人走过,他们总不会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
二女刚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林外已经隐约地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看,前面有个树林,该不会是躲到树林里面去吧。”
“到底是不是躲进树林里去,我们只要进去看一看,就清楚了。”
“对,还有这两个小妞,也该侍侯我们一下了。对不对?唔……”
“放开你的手,别碰我!”林外,传来女人悲愤的声音。
“不要……”另一把声音也尖尖地叫着,看样子,她们还带着女人来,而且很可能是掳来的女人!二女朝云亮看了看,云亮不动声色地指一指旁边,二女只好乖乖地站回到云亮的身边去。闭目养起神来。
“咦,你们看,马蹄印!他们果然躲到树林中去了!”
“哈哈哈,那就更好,这里有两个,里面有两个,待我们兄弟们好好的乐一乐,反正天也快黑了!”
外面,传来了下马的声音。接着是不断地挣扎。
“放开我们,你们要干什么?”两个女人在哭着,闹着。
“干什么?你们刚才没有听到我们舵主的话吗?到里面去侍侯大爷们!”
“不,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
“放你?别担心,待我们兄弟玩够了,肯定会放你,告诉你,我们教主最喜欢被人开过葩的小妞的。”
“不,不要。”
“哈哈哈,小妞就是小妞,乳房圆圆实实的,又大又坚挺。”看来,外面的那两个女人的乳房已经落到男人的手中去了。
“不要……”一阵令人难受的悲鸣传来。
“哈哈哈,这一个的屁股也不错呢!”
在如此猥亵的语言中,春红和如珠的粉脸大变,她们手按着剑柄,正想起来,但却为云亮按着了。
“哈哈哈,他们在这里,”转眼之间,声音已经来到林中了。“你们看,那不是他们的白马!”
“嘿嘿,你们说,那两个雌儿整天骑在马背上,她们的骚穴不断地跟马鞍磨擦着,不把淫液磨出来才怪,说不定,现在她们再也无法忍受,正在跟那个小白脸风流快乐呢。”
外面的话越说越难听,春红和如珠越听越不是滋味,她们脸色铁青,手指紧紧地攥着剑柄,要不是云亮按住她们,此刻早已经扑了出来,跟那些下流的人拼起来了。
“走,我们也进去歇一歇,看一看那两个小妞是不是像消息所描述的那般美。”
话声未落,外面已经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显然是那个头顶光秃秃,一根头发也没有的。只见他脚步沉稳,眼睛在开合之间,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慓的精光,不看他那胀鼓鼓的太阳穴,就已经知道他是身手极高的人。
在他的背后,跟着的是一个麻皮脸的,看样子,他的功力,即便比不上那秃顶的,也跟绝不会差得多远!紧紧地跟着他们后面的,全部是雄纠纠,肌肉横生的汉子,看来,没有一个是庸手。
被紧紧地挟在他们中间的,还有两个看来还不过二十岁的姑娘,两个姑娘的身上,已经衣服破烂,一个上身赤条条的,两个肉球高高地往外挺着,雪雪白白的,隐约中布满了手指的痕迹;另一个却是下体精光,在她那个丰满的臀部上,处处显示着被用力拍打过的痕迹,显然,一路上,她们已经受过了不少的苦。
虽然,两位姑娘一脸苍白,两只眼睛空洞地睁着,一点神采也没有,但是,仍然无法掩饰她们身上的美!
一走进来,秃顶便围着马儿,不断地转着,口中直在赞叹。
麻皮和大部份的人向着云亮他们走过来,只打量了云亮一眼,见他那文质彬彬的弱书生模样,便再不注意他,只管两眼贼溜溜地落在两位姑娘的胸脯上,再也不愿意离开。看他的样子,简直是见了蜜糖的苍蝇!
“真的令人觉得恶心!”如珠嘴角一撇,两边的棱角十分分明。
“嘿嘿,我说这酸丁倒有两手!”麻皮见对方根本不理他,自己也有点觉得没有趣。“不但名驹代步,更是左拥右抱的,享尽齐人之福。”
春红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过见云亮静静地坐在那里,她也不敢稍动,无奈,只好口中一声冷哼,“咕咚”地喝了一口水,硬生生地把几乎已经升到喉咙顶的火气压了下去。
“呵呵呵,看她喝水那模样,是何等的美妙。”麻皮见逗不起姑娘们的火气,一双色眼仍然不愿离开姑娘们的胸部,继续挑逗道:“像她这样喝水的女人,肯定是吹箫的高手!”
正在这时,秃顶的走了过来,麻皮趁势道:“老秃,整天听你吹嘘着功夫如何如何地高,但我敢保证,在她的口中,你可能连三招也走不过!”
“麻皮兄,那妞跟舵主又扯上什么关系?”一个脸色酱红的也随着秃顶走了过来。
“呵呵呵,你能保证她不会拿错,把老秃的肉棍当作竹箫来吹的吗?”
“哈哈哈!”
众人一阵哄笑。
“不会吧?”秃顶接口道:“看她们的模样,倒是挺端庄呢。会不会是那一家的侍妾看上了这个小白脸的,偷偷地从家里跑出来?”
“不是我说老秃你,论打架,你老兄很有能耐,但看女人嘛,嘻嘻嘻,可差一点了。”
麻皮反驳着秃顶道:“你们看一看她们的奶子,再看一看她们的屁股,若不是常被男人玩弄,怎会如此的丰满?”他的语气一顿,随后又说道:“我看,她们肯定是那一家妓院的面首。要不,你去把她们的裤子脱了,拉开她们的两腿看一看,她们的骚穴肯定跟宰相一样!”
*** *** *** ***
“去你的,她们的骚逼跟宰相又有什么关系?”
“人说宰相肚子能撑船,我说她们的臭逼肯定也能撑船!”
“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不难听得出,他们的笑声是多么的淫,多么的邪,让人听了简直要浑身起疙瘩。
“你听着,酸丁,念你是读书人,我们不跟你计较!”秃顶了色迷迷地看着两位姑娘,“但马,我们留下了,这两个挨操着,我要脱下她们的裤子看一看,到底是不是像我的兄弟所说的那样,已经被操得可以撑船。”
“对,小美人,反正是在男人的下面,与其侍侯那酸丁,不如陪我们玩一玩,我保证,大爷和我们的兄弟包管天天让你欲仙欲……哎哟……呜……”
听起来,麻皮是想讲那句欲生欲死的,谁知道“死”字还在他的口中,未容他说得出口,却变成了一阵痛苦的呻吟。原来,就是他说得唾沫横飞的时候,忽然飘来一片树叶。这地方,这时节,有树叶从树上飘落,本来正常不过的事,所以,麻皮并不在意。当然,他的同伙也绝不会在意。他们所以意的,是如何逗弄眼前的姑娘,他们希望姑娘被他们气得跳,气得哭。
谁知道,正当麻皮说得眉飞色舞,洋洋得意之际,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只见那片悠悠而下的树叶刚坠到麻皮的嘴边,突然一转,直撞麻皮的嘴巴,力量之大,只听得“嘣咯”一响,麻皮的两只门牙己被打断,痛得麻皮捂着嘴巴,鲜血不断地从他的掌缝中涌出。
“是那个狗养的暗箭伤人!”
秃顶大吼一声,林中的空气当即一紧,所有的人纷纷掣出兵器,四处找寻着从暗中袭击的人。
上回讲到麻皮正在不断地用淫亵的语言损春红和如珠,希望把她们逗怒,以便更好地找岔动手之际,冷不防一片树叶打进了他的嘴中,把他的只两只门牙也打掉了。当即小树林中人人紧张,到处找寻着从暗中袭击的人。秃顶更怒不可遏地要发作。
谁知道他话音未落,忽然眼前白影一闪,“啪啪啪”的一连几声清脆的巴掌声,除了两个正在把抓来的两个姑娘往树上绑的之外,其余的九人,每一个的脸上已经热辣辣挨了一具耳光,把得火辣辣的,眼冒多星,五指手指印清清楚楚地浮在脸上,转眼间便高高地肿了起来。这一次,他们终于看清楚了,原来首先发难的并非别个,正是那两个他们看不上眼的姑娘。
一进树林,他们已经留意到姑娘背上的剑,也曾看出姑娘也是身手不凡的人物,只是,他们是何等的人物,一生中所经过的厮杀无数,他们可曾怕过谁来,更何况,他们并非单独一个,而是十多人,他们相信,就算凭着自己,吃不下那两个小姑娘,自己也绝不会输到那里去,更不用说他们并不是惯于守江湖规则的人,每次上阵,他们总是以多欺少,到时,他们只要把两个姑娘围起来,就算打不过她们,也终归会累死她们,所以,他们并不担心。谁知道终日打雁,反让雁啄上眼,一个不小心,连自己是如何挨打的也不清楚。当着手下的面吃如此的大亏,麻皮和秃顶的人可算是丢到家门口里去了。
“他妈的,原来是你们两个狗操的小婊子在作怪!”秃顶摸着火辣辣的脸,气得两眼冒烟。“呵呵呵,老夫可走眼了,原来两们不止能挨肉棍,而且还能打人。”他用手指着如珠道:“你,出来,我要一件一件地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光,再看我如何慢慢地夹磨你!”
“你,也来给大爷消消气。”麻皮的罪受罪可是最大,先是被一片轻飘飘的树叶把两只门牙打落,嘴里的痛还没有过,脸上又火辣辣地挨了打,他指着春红,简直要把气全部发在她的身上,“看我不把你的屁眼操烂,我不是人!”
“闭上你的臭嘴巴!”一声娇叱中,如珠已经飘身而上,人在空中,剑己出手,只见她随手挥去,一片光幕已经密密地,充满着杀机地罩向麻皮。吓得麻皮忙不叠地后退六七步,一连试了了六七个身法,才能勉强避得过去。
麻皮惊魂未定,身子才刚站定,未容他喘上一口气,如珠已经如附体之蛆,直向他逼过来。剑尖在麻皮的面前,一阵阵的寒气,几乎逼得他喘不过气来。看来,他跟秃顶的目的已经达到,满口的脏话已经把姑娘彻底地激怒了。只是,他们根本没有料到娇滴滴的姑娘,竟然身手是如此的泼辣。
如珠剑一出,已经萌生了把他毁在当场的打算。所以,麻皮一退,她却随着飘上,手中的剑一晃,未容麻皮把手中的刀迎上去,宝剑已经换招,上三剑,下三剑,剑的幻影尚在麻皮的眼前,姑娘已经六剑挥出,最后凝成一剑,直指麻皮的咽喉。麻皮根本连还击的机会也没有,他只好拼命地纵跃着,怪叫着,满额的汗水在飞洒。
与如珠的动作同时开始,春红也飞身向着秃顶跃去,在娇叱中,她手中的宝剑的光影在眼前飘忽,瞬间已经一连七剑,剑剑不离秃顶的要害。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打春红一出手,秃顶便陷入了危机,犹幸他身经百战,在春红剑剑向着他逼来的时候,他脚步连连地交错,身形左右晃动,与麻皮同样的狼狈,他也一连退了七步,才堪堪化解了姑娘的剑招。但是,他也惊得满额汗水,气喘咻咻了。无疑,他是这群人中的头领,一身的武功相当不俗,一般的对手,根本不是他三五招之敌。只是,这一次他所遇到的对手也实在太强了。
可以说是连反击之力也没有,作为一个头儿,在自己的部属面前让一个姑娘逼得如此狼狈,让他如何丢得这个脸!他羞怒交加,口中骂道:
“好一个刁狠的臭货,千人骑,万人压的。老子要是不给你一个教训,你也不明白骑在上面的是谁!”
谁知道秃顶满嘴的脏话,更让姑娘动起了无名的杀机。只见好蛾眉一竖,手中剑再次举起,向着秃顶,人随剑飞平平而去,剑尖向着秃顶,就在秃顶手中的刀举起,打算凭借自己手中的厚背刀刀重力沉的优势,硬砸姑娘的剑。谁知道他的刀还没有到,春红剑招己变,平平的一剑已幻化成正手十五剑,反手十五剑,剑光过所,竟然发出隐隐的呼啸,带着丝丝的冷气,直冲秃顶。
秃顶手中的刀也在拼命地抵抗着,无奈对方的剑太快了。每一次,都差春红的剑半拍,他只能再次躲着,避着,怪叫着,在如泣一般的吼声中,他忽觉得腋下一冷,接着而来的,又是隐隐的痛,他知道,自己已经挂彩了!还未由他清醒过来,对方的宝剑又再次抹过他的手臂,虽然算不上太严重,但已经足以令他丧胆了。
在那边,麻皮更惨,有如珠的攻击中,他不但胸口一片殷红,小腹和两腿也已经被削去了巴掌大的的皮肉,痛得他牙关紧咬,浑身在不断地颤抖着。
一开始,其他人还围成一圈,他们打算看一看自己的两个头如此的戏弄眼前那两个令人只看一眼便会情不自禁的美人,心里想像着她们在自己的手下被剥光衣服的模样,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头会败,更没想到他们会败得这样惨!两招没有过,自己的头已经血迹斑斑,惨不忍睹了。现在,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头,根本不是那两个娇滴滴的美人的对手。只见他们相互打了个眼色。不约而同地,分成两处,向着两位姑娘飞身扑去。
尽管,如珠和春红的实战经验不足,但下山之前,她们不断跟芸娘和云亮过招,所以,直觉已经跟一流的高手差不多。在激战中,春红感觉背后生凉,一条链子枪已经向着她的后面袭来,与此同时,雁羚刀,峨眉刺,青钢剑,转眼间已经把她围在中间,分成上中下,向她杀过来。
身后的链子枪到了。
头上的雁羚刀也到了。
只见春红不慌不忙地身一拧,让过链子枪,手中的剑一竖,“锵锵”地连响,铁链已经缠在她的宝剑上。使用链子枪的大汉一见大喜,当即用力一拖,谁知道,春红希望的,正是他的这一动作,只见春红整个人刹那间地轻如羽毛,随着那大汉一拉之力,身体已经平平地升起,她这么一升起,头上的雁羚刀刚好擦着她的头发掠过,下盘的峨眉刺也堪堪贴着她的裙角刺了过去。
峨眉刺一落空,使用峨眉刺的汉子身形了晃动。“蓬蓬蓬”一连几响,春红的脚已经连续三次踢上那位仁兄的后背,力道之强,只见他嘴一张,殷红的鲜血已经狂喷而出。
借着那一踹之力,春红的身体己随着链子枪,快速地向使用链子枪的撞过去。
链子枪仍未来得及反应,他的胸膛已经挨了春红的臂弯一下,紧接着,春红手的的剑柄下落,“扑”地一响,那汉子已经在腹部受重击中往后飞了出去。就在链子枪狂号着往后而倒的时候,春红那轻飘飘的身体,已经借着那一撞之力反弹而起,腾身跃在那雁羚刀的上方,手中的剑往一下挥,一大蓬血雨已经从他的腿上飞洒而出。
转眼间,围攻的人已经三伤倒地,其余的人也不得不抽身而退,险险避过那血光之灾。
“狗操的。我不宰你,就不是人!”在秃顶那凄厉的吼声中,只见他气凝手臂,挥舞着手中的厚背刀,一招十六式,布成一片刀幕,杀气腾腾地向着姑娘劈过来。剑走轻灵,春红不敢用手中的宝剑去跟他硬碰,只见她的身体平平地向后仰,剑尖往后一点,剑身一弯,借着剑尖那一点之力,雪一般白的身影已经弹起半空,手中宝剑招演一招流星飞泻,密密的剑气再度笼罩着秃顶。
秃顶见手中的刀劈不中对方,心知不妙,还好,他也并非庸手,只见他一声怪叫,整个人当即僵直着倒在地上,来了一招懒驴打滚,硬是从剑气中滚了出去。
在另一边,如珠也陷入了苦战。在剧战中,麻皮的身上又增加了两处伤痕。
正在战圈外拼命地喘息着。“哇”地一声,一个使剑的己在姑娘的手肘的撞击下打横着飞了出去。“去死吧!”随着一声怒吼,一面盾牌已经挟着无比的力道向着她轰来,力道之大,如珠不敢轻攫其锋,她当下便侧身一旋,脚一蹬,身体已经斜斜地飞了出去。
好险!一把万字夺刚好从她的腋下擦过,同时,人也从她的身边擦着过去。
就是两人交错而过的时候,如珠那本来斜斜飞出的身体却在刹那间刹住了身形,脚一抬,向着那使用十字夺的一蹭,重重地踢在他的后背上,只听得“呀”的一声,使万字夺的老兄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踉跄着向前扑去,谁知道他那么的一扑,正好迎着那迎面而来的盾牌撞去,“扑”地一声,他的头撞在盾牌上,当下变成血肉一团!
“老马!”使盾牌的见自己的兵器砸不到敌人,反把自己的伙伴砸死了,他口中狂叫着,人若疯狂一般,只见他一手抓着牵着盾牌的铁索,把沉甸甸的大盾牌抡得呼呼作响,向着如珠不断地冲过来。如珠的身体作势地往上一升,大盾牌的手往下一沉,那盾牌仿如有灵性一般地往上弹起,打算直袭升上半空的姑娘。
谁知道,如珠那一跃却是虚招,她只是向上一抬,人却随即往下一矮,身体贴着地面平平地飞出,向着那人直飞过去。
“大盾牌快让开!”麻皮一见姑娘的气势,已经知道大盾牌要吃亏,连忙狂号着,拼命扑上去。另外一个用剑的,一个同样用链子枪的,也同时扑了上来,希望帮着大盾牌摆脱杀星!
其实,当大盾牌明白自己上当之后,已经知道不妙,此刻他的盾牌在空中,一下子想改变套路往下拦截,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事了。慌乱之下,他脚底下用力,欲往一旁闪去,谁知道他一身的力气,已经全部灌注在盾牌上,如今盾牌抡起在空中,何止百斤的力道。
他脚步一浮,非但没有及时地闪避过去,反被盾的惯性拉扯着,“通通通”
地向前走了几步。正在此时,他已经感觉腹部一麻,身体一软,手中的盾牌脱手而去,两手捂着自己的腹部,两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从腹部上汩汩而流的血水,缓缓地倒在地上,两只眼睛张得老大老大的,人却已经没气了。
再说从大盾牌的手中飞出的盾牌,速度不减,向着被赤裸裸地绑在树上的姑娘飞过去。姑娘眼睁睁地看着那盾牌的飞来,既不能闪,也不能动,只是嘴巴张着,面色变成死灰。飞过来了!飞过来了!
姑娘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闭上了失神的眼睛。谁知道正当盾牌要撞向她的时候,突然好像撞在一堵绵软软的墙上,慢慢地滑落,真掉在姑娘的脚边。姑娘张开两眼,忽“呀”地一声尖叫,人已昏了过去。
“大盾牌啊,你看我为你报仇来了。”看着自己的属下一个一个地被如珠宰了,麻皮人如发疯一般地抡起了手中的刀,招如泼洒,层层的刀光,一浪接一浪,一层接一层地涌向着姑娘,简直如狂风一般,刀未临身,如珠己觉得凛凛的寒气向着自己袭来,直透心底,看样子,他恨不得把如珠碎尸万段!
到底,如珠与人对敌的经验不多,如今在麻皮那一轮不要命的反攻下,她心一怯,当下便蹬蹬蹬地连退两步,在一旁助攻的啾着这机会,一边是利剑,另一头却是链子枪的,一起攻向如珠。那链子枪与众不同,别人的链尾,是一个小铁锥,他却是薄薄的一片小刀刃,不过,从那挥舞起来蓝光闪闪的模样,己知道那是一件杀人的利器,让它稍稍一碰,不把敌人的肉剜下二两来,也让敌人中毒而亡,他们二人见麻皮的气势把姑娘逼住,以为有机可乘,偷偷的从背后掩了上来,一剑一枪,同时向着姑娘的侧面和身后招呼过来。
虽然,如珠让麻皮那不要命的打法逼退了,但她的心并没有乱,后面的一动,她已经知道不妙,果然,剑本先发,但链子枪却后发而先至,精钢打成的铁链向着她的腰际卷过来,但枪尾的利刃却像色虫一般,直飞向她的两腿之间。如珠把剑往那利刃一点,巧巧地点在利刃上,本来正要飞向她的下体的刀片却在刹那间改变了方向,呼地一声离开了姑娘,向着那持剑的飞过去。太邪门了!那人剑未招呼过来,已经被自己人的兵器逼得阵脚大乱,忙不叠的往外跳开。
利刃只往外一荡,便在主人用劲中,再次向着如珠奔来。那用剑的刚刚跳开的身影,也适时地扑上。这时雁羚刀卷向她的上中下三路,闪闪发光地抡了过来!
链子枪向着她的颈项卷过来,利剑出向着她的腋下刺来。眼看,姑娘就要毁在他们三人的合击中,但姑娘反应奇快,就在那合围将拢未拢之际,脚下倒踩“天罗步”,轻飘飘地从枪、剑、刀的缝中脱围而出,气得他们三人口中叫骂不停。
那边,忽地一声惨号,只见一个使方天戟的汉子的眼球被春红的剑挑了出来,吊在他的脸上,痛得他捂着伤口,脚步虚浮,蹬蹬蹬地连退了几步。春红剑招己施,招式尚未用完,他于痛苦中现失于防范,就在他后退的第三步进,腹下再受一剑,只听得“呀”地一声,一大堆肠子随着他的惨叫声花花碌碌地写了一地,随着他那摇摇晃晃的身体,不断地往外延伸。
太残忍了!虽然,眼前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他们的手上,已经染满鲜血,他们的身旁,已经围满被他们杀害的冤魂,但以前死的是别人,他们那时候的感觉是痛快,现在,被宰的并非别个,正是自己的兄弟,那感觉,简直是天壤之别,刹那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啊,痛死我了!我要死了。”那破肚的汉子一手捂着腹部,一手盲目地从地上捡起他的肠子,拼命地往腹部塞去,一边塞着,一边不像人叫般的叫着。
“谁来帮我。”
“谁来帮我?”
众人默默地看着他,欲助无能。
“天,我的天!救救我,你们快来救我吧。呜呜呜,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叫声,越来越弱,眼着着,己是油尽灯枯了。终于,他两手胡乱地挥舞着,人一软,慢慢地往地下瘫痪下去。他这么一倒,就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生命,是多么的无奈。记得他们一进来,谁不是神气十足,活蹦活跳的汉子,眼下,生命殒落了。那殒落的生命却是如此的脆弱!
这就是江湖!一个血与肉打拼,汗水与泪光构成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公理,只要强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然而,偶然的胜者,那用血与肉纺织而成的光环又能光辉得多久?
打斗声,已经平息。
地上,倒着三条尸体。浓浓的血腥味笼罩着小树林,春红和如珠强忍着汹涌而上的呕吐,默默地站着。看着那些尸体,也看着那些满是泪光的男人!她们不言,也不动。
“你们不是两们姑娘的对手。”静静地坐在树下,云亮平静地道:“现在,要是你们带着你们的伙伴的尸体离开这里,我保证两位姑娘不会再伤害各位。”
“但要是各位仍然执迷不悟的话,我保证,倒下的不再是眼下的三个人。而是你们的全部!”
“现在,你们走吧。带上尸体,留下两位姑娘,快走!”
狠狠地盯了云亮一下,秃顶那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看着两位姑娘。此刻,他是多么的不甘心!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凭什么去撑下去?
无言地,他向着自己的部属挥了挥手道:“把死去的兄弟带上,我们走!”
“舵主,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
“咱们技不如人,要是不走,难道要把所有兄弟的性命搭上去吗?”秃顶看着他的部属,但是眼神却很是奇怪。
默默地,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慢慢地转过身去。然而,就是刹那之间,他们忽然全部把身体转过来。两手向着两位姑娘和云亮挥出,无数的暗器从他们的手中散出,铺天盖地的罩了过来。
如此的突然!
如此的近距离!
如珠楞住了!
春红也在发呆!
一下子,她们只觉得生命正渐渐地离开自己远去。
“快,风卷狂沙!”正当两位姑娘不知所措之际。耳边忽听到云亮的声音,接着,一阵暖流从她们的背后传入,直奔她们握剑的手。
暖流在她们的手中发热,也带起了她们手中的剑。不由自主地,她们手中的剑尖在她们的身前跳动起来。越跳越快,她们的手抡起来,只见一轮光华从她们的身前涌起,一层一层地,带起了阵阵强烈的风,往外扩散着。那密密麻麻地射向她们的暗器,一碰到那片光华,便当即反弹回去。它们来得快,去得更快。如飞蝗,如洪水,更带着丝丝的啸音,反射向那些暗施诡计的人,范围之广,即使树上那两个一丝不挂的姑娘也不能幸免。
暗袭之人,死有余辜,只是无辜的人,却是何等不幸!
“也好,免过一场羞辱!”两位姑娘轻轻地叹,那双本来对生命无限依恋的眼睛,慢慢地合拢起来,脸色却是一片的详和。就在这时候,耳边轻响,只见云亮已经跃到她们的前面,手中不知什么时候起,己经多了一件衣服。
再说两位姑娘虽然觉察到有异,但她们不愿再看,因为她们的心早己死去,她们无法找得到能使自己从那片暗器中逃脱的理由呵!
反之,秃顶他们却陷于一片的手忙脚乱之中,用刀、用剑的男人拼命的把刀剑舞了起来。希望挡住直奔他们的暗器,就算是惯于使用短兵器的,也希图作着无谓的挣扎。但太迟了!在无数的惨叫中,反射过去的暗器,从他们的剑隙里,从他们的破绽中不断地冲破他们的护身气罡,密密麻麻地插满了他们的一身。像一个个的刺猬,他们倒在地上滚着,哀号着。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正是天理循环,害人的人,却始终害了自己。只见地上的人一阵的抽搐,渐渐地不再动弹,他们终于走完生命的历程,到无比黑暗的世界报到去了。
那无数的暗器,既射向那些居心不良的人,也射那被绑在树上那两个无辜的女孩。还好云亮见机得早,他站在两人的中间,挥舞着手中的衣服,把所有飞射过来的暗器完全挡住了!
待两个女孩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们真的不敢相信,想不到那个看起来书生气十足,手无搏鸡之力的白衣少年竟挡在自己的面前,在他的脚下,一根根的铁器在暗暗地闪着光……
大战。来得突然,也结束得突然!
终于,小树林再次恢复了平静。但那浓浓的血腥味却凝固在这里,久久不散……
四、鹤沓楼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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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肋者,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只是,有些事不交代清楚,好像什么都说不请,只好废话一通。只是,完全想不到,一个过渡的篇章,竟如此的费神。至今,已经十二次易稿了。还是不堪一看。真的服了那些大师了!
无奈,拖得太久了。本来,想趁M.M兄退出之际,就此草草收场,遗憾的是,M.M兄仍然纵横文坛,看来,我的太监倒是当不成了。既然如此,只得再做冯妇。
废话太多了,还是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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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近黄昏,太阳还高,四处暖暖的,给远山近岭都涂上一抹嫣红。此时,人如在画中,心中悠然而生“江山如画”之叹。只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迟暮情怀,岂止美人才有,男儿何尝不因此而产生壮志未酬的落寞?!
四处俱静,只有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大旗很高,高得根本不知道当时是如何扯上去了。此刻,它在风中飘舞着,仿佛在警示着过往的行人:此地非营即寨!
夕阳。大旗。
落日照大旗,本来就有悲壮的余韵。若更照着大旗下的枯骨,更透出阴森、诡异。
眼前,高高飘舞的大旗,,宽达数亩的校兵场,延绵过千的小屋精舍。一切都在显示着主人的显赫、不凡、辉煌!但可惜,那一切已经成为过去!
因为,精舍已经尘灰堆积,蛛网满布。周围已经再无活口,只有白森森的枯骨。
枯骨满地。广场,厅堂、过道,一堆堆的相互纠缠,四处散落,更有断手、断足,缺去身体的头颅,触目皆是;残兵、断刃、大大小小的暗器,掩没在尘灰中,散落四处,更有些仍然深深地嵌在墙上;墙上,一巨巨深约寸许的掌印,一道道剑罡划过的裂痕……
一切,在向凭吊者诉说着当日的杀戮,也在向凭吊者诉说着当日屠杀的惨烈!
广场上,枯骨前,悄然立着五个人。一男,四女。都是一身白衣,充满着活力的年轻人。
自从查看过各处的情况之后,这五个年轻人就一直站立在这里,一动不动,足有一个时辰。只是,他们并非凭吊者,他们只是抱憾人。
他们专程赶来这里,就是为了向这里的人讨债,向他们索讨一笔他们拖欠了十二年的债。
他们并非别个,他们正是云亮一行。
云亮他们从小树林一路赶来,正在为了向这里的人索讨他在十二年着的帐。
十二年前,七岁的小云亮曾在这里被八个大汉围着,拳打脚踢之下,他口鼻淌血,遍体鳞伤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地被那些大汉往身上撒尿。
今天,他来了,这是他下山的第一件要办的事:向这里的人证明,十二年前他们随意凌辱的小孩,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
可惜的是,当他习成一身奇技,怀着万丈雄心赶来的时候,这里只有满地的白骨!
“太残忍了!”春红心有余悸地说道。她涉足江湖未久,何曾见过如此惨烈的场面。
“红姐,这些到底是些什么人物?”如珠咬着嘴问道。
瞥了如珠一眼,春红没有好气道:“你问我,教我问谁去?”
在她们的身上,两个被她们从小树林中救出来的姑娘,两眼泪痕未干,一言不发。
“魔教的人!”云亮答道:“全部都是!”
听了云亮的话,春红姐妹再仔细地观察起地上的枯骨,她们身后的两个女孩子都不约而同地偷偷瞄了云亮一眼,先是脸色一红,随即又把目光躲开,也认真的观察起地上的枯骨来……
“亮弟,为何你有此说,我们倒是看不出来哦。”
“你们不妨再留意一下他们的肢体……”
听了云亮的话,四个姑娘又再次打量起来。这一次,她们看出来了,地上,所有的尸体几乎都绝无例外地往同一方向倒着,头朝大门外,看模样,显然是从大厅中冲出时被人诛杀的。
“那这里呢?”如珠有些不服气地指着那些围成一团,残肢交加的枯骨圈问道。
“这些,都是他们在围攻对方时被对方杀死的。”
“根据呢?”
“你们仔细想一下,当敌人来犯进,他们肯定会拼命地向前堵截、阻杀来敌,按理,被狙杀之人若是不敌,其枯骨必定在圈子的中间,至少,应该跟围阻者有一定的距离才是。但你们再看一看这些枯骨,显然狙截者一波又一波地汹涌而上,再一批又一批被宰杀,然后,来人轻易突围而去。”
春红等四位姑娘再仔细观察地上,见确实如云亮所说。只见围过来的尸体,没有在中间或是圈内发现任何不同,于是,她们信服了,脸上登时浮起钦佩、崇拜之色。
在她们的身后,两位姑娘又是偷偷地瞄起云亮来了。这一次,她们看的时间更长,越看脸越红,神色也在不断地变幻着,眼神也显得越来越复杂,她们在想些什么?看来,只有她们自己才清楚了。
身后的动静,云亮并没有留意,他至今他仍然在想着同一个问题:是什么人把魔教的分坛挑了?
看着地上的枯骨,云亮除了因为无法亲手向他们索债,他的心里在觉得遗憾之外,他想了很多。当日,这里兵多将广,连平日极少在江湖露面的老魔巨憨,也常在此地隐形露迹。魔教教主邺兴云,也携四大护法,长年隐形于此,可能,他们是为了牵制一剑,也可能,他们不愿意江湖人物在他们发难之前了解到他们的行踪。但无可置疑的,这里曾是魔教最重要的分坛!这是所驻扎的,也是魔教中最精锐的兵马。
只是,他们却败了,败得如此惨烈,如此的张惶,如此的狼狈,败得连自己伙伴的尸骨也来不及掩埋!
是谁?
是谁把当时不可一世的人物连根铲除呢?
这一切,恐怕,除了死者这外,已经没有知道真相了。
但死者己矣,活着的人却不愿张扬,眼前的事实,恐怕又是江湖上的另一段秘辛了。
“走吧,亮弟,天色己不早了。”如珠看了看夕阳,连忙在催促着。
“我们快点离开吧,对着这些寒碜碜、白森森的东西,多看一眼心里都会发毛。”春红也巴不得赶快就离开。
“那我们就走吧。”云亮点着头,他看着春红身后的两位白衣少女,关心地问道:“未知两位姑娘行止如何?”
他一边问着,目光一边自然地落在她们的鱼尾上,直看得两位姑娘的心中在发抖,她们不敢跟他的目光相碰,只管低着头,但是,到底自己要向那里去?就连她们自己,一下子也没有了主意。鼻子一酸,她们不觉潜然泪下道:“我们不知道。”
是的,早上,她们曾是雄心万丈,希望凭着自己的师门绝艺,在江湖上创一番事业。但现在,她们的自信心已经完全被摧毁了。她们完全没有料到,三招未到,自己姐妹二人就轻易落入别人的手中,这还不止,一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身体是何等的珍贵,但现在,她们连那一点点自持也没有了。
她们忘不了,自己一落入那些男人的手,三句话还没到,一身的衣服就被剥干净,她们挣扎,她们啼哭,但,那一切根本无法打动那十几个男人。就在她们的啼哭声中,他们把他们的手在她们的全身上下,不断地抚摸,捏弄,他们不但让她们两人面对着面,一起把她们的两腿拉开,仔细地品评着自己的秘穴,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用那肮脏的指甲刮弄着自己的小阴蒂,拉开秘唇,欣赏小穴里面的春光。
她们穴道被制,浑身一滴力气都没有,当时,她们感到自己简直是一头被剥光了毛的羊,一头等着挨宰的羔羊。
那时候,还是在大路上,自己失手被擒的地方,那些人反剪着她们两手,把她们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嘻哈大笑,一边挑逗她们的小豆豆,刮剥着自己的菊门,捏扭着自己的乳房,那种感觉,现在起来,跟死去根本没有半点分别。只有她们那高高地挺在男人的大腿上被他们打的时候,那无形的痛苦才唤起她们的生命。
那是何等的耻辱,有人甚至扯起她们的头发,松开裤子,把他们胯下那又黑又脏,满是臭味的鸡巴掏出来,不断地在她们的嘴唇边磨着,刷着。她们也忘不了,当时她们让男人抱着的模样,为了令她们睁开两眼,他们用坚硬的马鬃毛插她们的屁眼,痛苦之下,她们只能睁着两眼,看着他们用剑鞘点着自己的屁眼,慢慢地在鲜血的流淌中插进她们的身体中。当时,痛苦的尖叫声伴随着尿水迸发……
要不是那些男人还有事,很可能,就在路上,她们已经被他们轮番污辱了。
一想到此事,她们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着痛,屁眼仍然在作痛、作痒。虽然,他们没有时间强奸自己,但一路上,自己一身赤裸地让那些男人轮着抱在马上,一手策马,另一手不断地捏弄着她们的乳房,用力地掐着尖尖挺起在她们那丰满的乳球上的小乳头,用力往外拉,然后以打她们的屁股为乐。
到底那地方挨了多少打,就连她们自己,也无法算得清了。直到小树林中,他们还把她们两手吊在树上,一脚固定在树杆上,另一只脚则用绳索高高地拉起,令她们在所有男人的面前,秘处尽露,此耻,此辱,已经够她们伤心,要不是心中还有事,可能,在小树林中她们已经自尽而亡。
只是,她们身负师命,还得留下自己那待死之身奔波。所以,她们还不能死!
此番下山,除了师傅让她们到江湖上游历一番,见识一番之外,还肩负着打听师门下落的重任。刚才,云亮已经在地牢中无意破解了她们的师门的下落之迷。
云亮告诉她们,地牢内曾经关押过近百个尼姑,当时,她们已经有种不祥的预感。
后来,直到云亮说明那些尼姑是被魔教从“孝慈庵”掳来的时候,她们才真正得到了证实,原来自己的师门是毁在魔教的手中!
自从“孝慈庵”的女尼全部被他们掳到这里来之后,邺兴云竟一时兴起,当即在这里召开无遮大会。
那一天,他们封锁了所要的通道,在重重封锁之下,他们在校兵场上的阅兵台上,一批一批地把失去功力、穴道被制的女尼剥光身上的衣服,赤条条地推到台上去,先从主持定闲师太等老一辈开始,一个一个吊在上面,先从正面开始,由男人品评她们的乳房、耻丘、耻毛,然后拉开她们的秘唇,让小蚌粒尖尖地吐在她们两腿的中间。
然后,她们被迫着背对台下,比较十人的臀部的大小,再用木板用力地打在那丰厚的臀肉上,随着那清脆的声响,男人再在她们的惨叫声中宣布她们的丰臀的软刃度,接着,她们的上身被压弯,两腿被紧紧地捆上,在她们的丰臀高挺的时候,男人两手拉开她们的臀瓣,木棒插入她们的肛门,最后再把木棒留在她们的肛门中,张开两腿高高地吊起,把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完全暴光。
从头到尾,她们的身体、她们的敏感处,始终被台上的男人反复用尺、木板抽打,尽情对她们的裸体凌戏,然后,一个一个的魔头上台去把他们的奸淫对象带走。当一批人被带走之后,另一批人又赤条条地被押上台。于是,游戏再次继续。
就在台下各施其法,那些淫魔想尽办法去玩弄她们,她们被一个个捆出不同的姿势,等待着光天化日之下的集体奸淫。
自然,为了快速增加自己的功力,邺兴云选的正是定闲师太。他搬来椅子,把师太两手两脚捆在椅背上,把她的下体大大地分开,在众人的喝彩声中,他一手抚弄师太的乳房,一手插入师的的菊穴中,又粗又壮的祸根,直在师太的眼前、嘴边、秘唇上摇晃,磨擦,弹动。
虽然,定闲师太身入空门己是不短的时间,而且,一身功力,在当时江湖上能够找出跟她抗衡的,已经不多,但身受软骨散在先,再被点上穴道,就算有翻天的本领,也等于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身无半分力气,更何况手脚被缚,动弹不得,所以,就算她定力再高,也无法抗得住邺兴云的挑逗,撩弄,心理终于敌不过生理,她也欲火焚身了。
当时,邺兴云哈哈大笑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那根黑得发亮的阳具,猛然插入师太的玉门中,一开始,他就在师太的眼泪中狠插不停,他要尽快令师太欲火加剧,无法把持,才好把师太一身的功力吸入自己的体内,化为己用!
只是,他失算了,他根本不知道,孝慈庵师门中还有一种秘技,平日倒没有什么,当功力练到一定程度时,便会在危急关头自行发散,尤其是身受凌辱时,即使浑身的穴道被制,体内也会自然而然地散功,到时,连同污辱自己之人,也免不了受散功之累,功尽而亡。
邺兴云为了吸取定闲师太的功力,所以,他刚插入师太的小穴时,已经开始狠抽猛插,他要挑起定闲师太内心的欲火,令她欲火焚心,不能自己。但他完全料不到,师太心内的欲火越高,散功大法的功力就越强,当邺兴云察觉到情况不妙时,他的功力已经师太的小穴所牵制,无法脱身,若非别人帮忙,杀了师太,可能,邺兴云当时已经功尽而亡了。
听后人说,非但邺兴云如此,就算是他们的四大护法和几个功力深厚的老魔头,也因此而毁去了过半的功力,以致他们一直躲在此地,不敢在江湖现形,恐怕,这也是最大的原因之一。
当时,孝慈庵除了大弟子慧莲不知原因还俗,二弟子因外出未归而保住性命之外,庵中所有的人,不是当是被杀,就是被迫在地牢中充当男人的淫具。
事后,二弟子妙莲回庵,见庵已经遭受回禄之灾,一时无法查出原因,只好孤身上雪山,终于闯出“雪山神尼”之号。
“雪山神尼”在当今江湖中,是一个谜,无数的人都想解开的谜。各门各派中,已经派出过无数有侦探经验的高手,四出侦查过她的出处。无奈她出没无常,每次都是如此,悄然而来,悄然而去。每每以黑布蒙面,谁也不知道她的真正面目。至今,她七次露面江湖,便有七个无恶不作的魔头死在她的剑下。
有人说,她的剑法像“孝慈庵”的“落英缤纷”;也有人说,她的剑法跟“落英缤纷”是相似,但比“落英缤纷”更具威力,威力之大,何止百倍。
听说,每一次面对强敌,她的出手,从来不超过三招。
一路上,云亮他们已经从芳华姐妹的口中知道她们的名字,也知道她们的师门,只不过,没有人知道,原来雪山神尼正是孝慈庵座下的二大弟子罢了。
再说芳花和慧华初次涉足江湖,经验已经不足,再遭受连番的打击之后,现在,除了茫然之外,她们更如何再有自己的主张。
春红一旁看着她们,蛾眉紧蹙,一会儿看着云亮,一会儿又看着她们,一言不发,只是叹息着,轻轻地咬着嘴唇。最后,她的目光也像云亮一般,落在她们的眼尾上,许久,才轻轻地劝道:“别再心伤了,芳华妹妹。”然后,又拉着另一个姑娘的手劝道:“慧华妹妹,既然你们行踪未定,依我之意,天己不早,还是和我们一起上路吧。大家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姐妹俩相互看了一眼,芳华和慧华还来不及说什么,如珠已经接口说道:“对了,听红姐的话,我们一起走吧。”
看了看垂头不语的芳华姐妹,她又附在慧华的耳边,悄悄说道:“跟我们一起,我们带你们去探望一位武林奇人。”
芳华姐妹又相互看了看,低垂着头,无言地点了点。于是,众人再次上马,纵马而去了。
……
“珠儿姐,我们要去探望那一位武林奇人?”终于,芳华姐妹的心情开朗起来了。
女孩一开朗,话就肯定多。再说,人总是好奇的。“武林奇人”的吸引力,一直把她们姐妹的全部心思吸进去了。如果一时解不开,她们就一时不舒服。所以,她们缠着如珠,不断地撒着娇,希望能够尽快从她的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
“红姐,你是知道的,告诉我们吧。”
一会儿,她们又缠上云亮:“云哥哥,你是大好人,肯定会告诉我们的,是谁嘛。”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们对云亮的称呼,已经从云少侠变为云哥哥。
看着她们跑上跑下,跑前跑后的忙个不停,众人都笑了。
“不知你们的师父有没有告诉你们,三十年前,武林流传着一首什么样的歌诀呢?”见她们那心急的模样,如珠到底忍不住了。
“那当然。”芳华语气肯定地道。
“宇内尊一圣,二神泾渭分;湖海三尊号,鼎足四家真;五怪不相让,六老闹乾坤。”慧华呤诗一般地把当年流行武林的歌诀念了出来。
此歌诀所云的,正是当年江湖大名鼎鼎的二十一位风云人物。虽然,至今,他们已经不再现身江湖,但他们当年的事迹,却一直为当今武林人所传诵。
要去探望谁呢?宇内尊一圣,说的是“无敌一剑”徐英华。但自从那次无敌山庄遭受回禄之灾,连孙女徐雪娘也死于非命之后,他就携着孙女的尸体,一去便不知所踪。他的孙女婿“儒尊”公孙洛也在他离开后不知所往。至今,再没有人听说过他们的任何消息。
二神?刀神“风云一刀”郝华已经作古,只有他的嫡传弟子孙振常撑起终南派的一片天,创出一个如花似锦的局面。魔神则早己在三十年前正邪那一战被“无敌一剑”半招剑法所杀。
“儒尊”己遁,魔尊则在正邪一战中事败自杀。莫非,是道尊“天机子”?
“天机前辈是要去探望,但他身在武当,离这太远了。这一次,我们要去探望的并不是他。”如珠满头摇鼓浪般否定了。
四家?蜀中唐家太远了,百花教教主“勾魂铃”谢无忌因为把“风云一刀”
的新婚妻子掳到鬼堡,参加鬼堡四年一度的无遮大会,因此被郝华率白道群雄先毁百花,再破鬼堡,最后,在万丈崖上为群雄追上,连中郝华一刀四掌,坠落万丈崖,己是绝无生理。
莫非,是南宫世家南宫望?
“我们此次游玩江湖,并没有把南宫世家列为拜访之列。”如珠又笑了。
五怪?“怪僧”法华己作古,现今由少林首席护法“慧通”继承他的衣钵:“怪丐”马大哈也已经不在人世,现在则是“侠丐”符英光大他的武功。怪箫天山姥姥?怪杰高大华则因魔尊邺恨天身死而不知所踪:“怪兽”薛旭则远居大漠,长年跟他的兽兵为伍,只要天山姥姥生存一天,他就永远不进中原半步。
“嘻嘻嘻,算了,让你们再猜,也不会猜得到的了,”如珠开心地笑着道:“告诉你们吧,我们此行要去的,正是要探望‘一剑’前辈。”
“一剑?那个一剑?”芳华姐妹异口同声道:“是不是‘无敌一剑’?”
“宇内尊一圣!”如珠道:“我们正是要去探望他老人家。”
“呀……”芳华姐妹一阵激动,什么也说不出来。
也难怪芳华姐妹的激动。“无敌一剑”在现今武林中,己被誉为神!
神远居天上,他也置身虚无飘渺中。因为,神无神迹可寻,他也侠踪远遁。
只是,与天神不同,他虽侠影无踪,但他当年的事迹,却一直为武林人物所流传。
*** *** *** ***
传说,一剑成名于七十年前,每每对敌,剑并不算快,但敌人躲得更慢。他出道江湖的第一仗,找的是天南四霸。因为四霸屠了东村,还奸杀了东村的女人。
结果,第四招上,四霸挂彩。连续三招之后四霸倒地伏罪;三个月后,他在黄山的脚下面对“四怪”,四怪找他,因为他杀了他们的弟子——四霸。
又是三招,四怪身上见红。斗到第五招,四怪殒命;一剑的第三仗,是在虎头寨。因为虎头寨的大寨主“白额虎”要报私仇,为被官府判处死刑的虎头寨的兄弟雪恨,所以,半途拦截了清官晁无过。他非但杀了晁家兄弟二人和护驾的官兵,还在晁氏兄弟死前,当着他们的面轮暴了他们的妻子和两个妹妹。
“白额虎”功力卓绝,曾在争夺黑道武林盟主中,仅以一招之差败北,他的手下,几乎没有一个不是当时武林上的一流高手。但一剑却找来了。在他们八个人的围攻之下,一剑只用了三剑,就把他们八个人的头颅割下。
当时,能够跟他一比的,只有“风云一刀”的师傅“钝刀”李无憾。只是,钝刀之所以能够跟他一拼,因为他用尽自己平生之艺,才跟一剑过了四招!第四招上,刀断,人伤,缍不支倒地。其余的,再没有听说过有谁是一剑三招之敌。
一剑出道不到一年,已经名满江湖,然而不到一年的他,却忽然侠踪飘渺。
数十年来,他的事迹一直为武林人所传诵。
然而,真正令一剑成名的,并非七十年前,却是四十年那场正邪之战。
四十年前,武林人材辈出,各门各派在努力潜修中,各门的武功百花齐放,武林呈现一片繁花似锦的局面。当时的武林刀圣、道尊、南宫世家以及由法华掌管的少林,马大暗中撑着的丐帮,武当、点苍、崆峒、恒山、云台等七大派共同维持着武林的太平,使本来纷乱无比的江湖得到一时的清静。
后来,十九岁的公孙洛崛起江湖,“七杀破心掌”连毁七魔,使得当时他的侠名之名盛,直逼“道尊”天机子。他本习七杀破心掌,后来,嫌自己的掌法太毒,遂把掌法融入扇招,以扇代掌,笑傲江湖。
虽然他以扇代掌,但能够在他的扇下过得五招的,已经不多。他曾以扇跟天机子论剑,双方力拼了三天两夜,最终还是一笑言和。自此,有人赠他“儒尊”
一号,把他、天机子和邺恨天相提并论,是为三尊。
自古正邪不两立。中原武林空前的团结,自然惹不邪道人物的不安、不满和惊惶。
彼此宗旨不同,纷争是必然的。白道的宗旨在团结;邪道的宗旨在争霸。
争霸武林,最大的便利是武林各门各派各自为政。团结,是阻力,是障碍。
邪道人物自然不喜。纷争自然会不断。正邪一战,终于爆发。
当时,以天魔教教主邺恨天为首,以他师父邪神为靠山,借白道群雄追杀勾魂铃,毁百花,破鬼堡为由,要向中原白道群雄讨公道。向中原群雄正式挑战。
决战,就在天魔宫前面的草坪上。此战,关系着中原武林的命运,它牵动着无数武林人物的心,几乎把中原武林的所有人都卷了进去。一开始,双方还是一场一场地叫阵,正邪已经开始各有死伤。但自从“儒尊”公孙洛连轰邺恨天七掌,令他喷血而退之后,战事便一发不可收拾。群魔疯拥而上,就在那本来生命无限的草坪上,一场混战激烈地展开了。
刹那间,血狂喷。
断刀、残剑四处散落。
断手,断足随地可见。
剑光飞洒,暴喝如雷。
“风云一刀”被魔刀季平、季仲、季惟围攻。
“道尊”天机子被恶道人、天残、地缺夹击。
“儒尊”早己舍扇不用,在他的掌下,幽冥教主、“老生”萧别业,“老头”
张风及幽冥门人拼死抵抗着。
在不远的地方,怪丐已经伤在鬼堡主人鬼王的掌下。法华和尚却在七条凶汉的围攻之下苦苦争持。
道消魔长,邪道人物太多了。虽然,“怪兽”因为天山姥姥的无声之箫破去他的役兽法,以至当众立誓只要天山姥姥生存一天,他决不入中原半步的血誓。
但对方的最强者邪神却好整以暇,带着自己的两个徒弟——魔君、魔童在一旁观战。但此刻,谁也清楚,他不动则己,他要是一动,无论他走到那一个战团中,中原的群雄便无法抵挡他的攻击,只有一个“死”字!
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
剧斗仍然在继续。
死亡的阴影已经渐渐逼近中原群雄。看来,天数难违,注定邪道得势。白道枯毁了。
终于,邪神动了!他的魔掌攻向“风云一刀”,一刀连连抵抗着他。第四招刚过,他己人疲力乏,刀滴溜溜地飞向远方,“铮”地一声落在地上。
魔掌向着他,再次举起。“风云一刀”已经血染衣襟,决无再战之力,其余的也也一个个跟对手紧紧地缠着,无法分身。眼看着刹那间“一刀”的生命便让邪神夺去。
“风云一刀”两眼看天,只感到自己的生命,已经渐渐离开自己的身体,悠悠飘远。这时,他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隆!”天崩地裂的一掌。邪神不但被人把掌力接过,还把他逼退了八步。
邪神浑身颤抖,往外“蹬蹬蹬”地退了八步。定神一看,只见“一刀”的前面,静悠闲地站着一个看来四十岁上下的男子。
魔君、魔童拥过来,围在乃师身边。
“朋友好身手,也好胆色!”邪神缓过气来,阴阴地看着对方,声音阴冷无比地道。
“好说。”对方轻松地一笑道:“朋友一身功力也是不差,我来此,只想劝朋友一句。”
“请说。”
“爱惜羽翼,安渡晚年。”
“呵呵呵,朋友好意,老夫心领,只是,老夫想知道,凭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对方,“凭你?”
对方神情飘逸,气定神闲,悠然地道:“也无不可。”
对方的话,邪神简直气爆了。今年他虽然七十有五,但少时巧服“血果”,体内平添百年功力,加他上一身魔功,平日横行天下,已经鲜有对手。见到他的人,谁敢在他的面前撒野!想不到今天,竟然有人对他不屑一顾。他怒呀,怒极却反笑道:“呷呷呷,好志气,小子你可知道老夫是谁?”
“区区一个邪神,没有什么了不起!”
“你到底是谁?竟敢斗然向老夫叫阵?”
“老夫就是老夫。”想不到,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人,竟然也称自己为老夫!
“亮剑!”
“请先出掌,我剑一出,你绝无生理。”
“小子你好狂!”
“老邪,你要是放手施为,或许你还有一线机会。”
“哈哈哈!”邪神何等人物,想不到如今竟被对如此戏弄,他怒极而笑。笑声中,他周围的青草开始晃动。
对方把剑套中的剑取出。
剑鞘古色,但配七星!
无敌一剑?
“哈哈哈,无敌一剑,我正想到处找你,想不到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邪神狂笑着。
三魔的黑色的长袍无风自起,慢慢地往外鼓胀。
一剑眼如明亮,一眨不眨,逼视着三魔。
在场外,所有的打斗已经结束,大家各自撤手,分为两边,一起关注着这场不寻常的恶斗。因为,大家都知道。一剑如果取胜,群邪只能逃之夭夭。若果一剑落败,中原武林已经铸定了灭亡!
气流,在三魔的周围旋流,青草,无风自弯,低低地贴在地面上。
一剑,两眼如明星,仍然直逼着三魔。
凝气。
抬手。
出招。
在三魔的掌风中,一股无比强大的气流不断地往外扩散,逼得两旁之人忙不迭地往外移动。
气旋,如云,如雾,挟着草屑,直射一剑。
与此同时,剑光在一剑的手中一闪,剑尖在气团中跳跃,人随剑上,扑入气团。
气团在剑气中被片片撕裂,向着周围飞散,三魔己被圈入剑气之中。
眼前,只有剑影,不见一剑,也不见三魔。
“呀……”一阵不成人样的惨号从剑气的圈中发出,无边的血雨向天飞洒,血雨中还带着一片片的肉屑!
终于,惨叫声停止,剑气消失。
三魔血肉模糊地倒地地上,看样子,早己气绝。一剑,再次失去影踪!
剧斗终止了。
群魔不得不在群雄的注视下灰溜溜地遁去。
待群雄冲入天魔宫,邺恨天已经夫妻双双赤条条地搂在床上,肉棒仍然插在他妻子的淫穴中,人却死去多时矣!
自此,一剑真正成为武林人心中的神!神保护凡人,一剑却保存了中原武林的大部份血脉!
想不到,自己竟能亲自拜见神一般的人物,芳华和慧华如何不振奋,不雀跃。
她们与如珠凑在一起,吱吱喳喳的,闹个不停。
春红看着她们,偶尔附和地一笑,但她好像有满腹的心事。
不知怎的,从离开魔教的分坛那一刻起,她的心中倏生不祥。现在,离一剑隐居的无名谷越近,她心底的不祥的感觉就越强烈。
看着云亮,她嘴巴嗫嚅,几次要张口说话,但话一到嘴边,却又临时忍住了。
“红姐,有什么事吗?”春红的表情,落入云亮的眼中,他心痛,所以连忙关切地问道。
似是料不到云亮会觉察自己的心事,春红脸一红,正想说话。谁知云亮却道:“等一等。”
说完,未见他作势,人己倏然从马背上升起,直上三尺,然后一折,突向路旁的小丛林射去。
丛林中,有三个神色猥琐的男子,同样骑着马,慢慢地策马而行。两眼,正在朝着外面云亮他们的方向张望。当他们突然见到云亮站在自己的面前,当下好像见了鬼,伸手忙着去拔刀。但,让其中一个五十多岁,脸如橘皮的老者止住了。
看着云亮,他不慌不忙地问道:“请问小友,如此挡路,是何意思?”
“呵呵呵,我也正想问一问,你们一直跟着我们,又有何用意?”
“请问,此为通路,我们是否可以行走?”
“当然。”
“人累了,是不是要休息?”
“应该!”
“那就是了,”那橘皮老者说道:“我兄弟三人赶路赶累了,正想在此休息,请问,是否妨碍小友你了?”
“听我劝一句,你休息完之后,最好马上就滚!”云亮正色道:“你们跟了我们整整三里路,也该到头了。要不,哼哼……”
他鼻中连连地哼着,两眼却朝灌木丛的深处瞄去,大声道:“你们给我听着,要是你们再跟我十步,我肯定这里就是你们的最终站。”
转身临行时,他又看了看丛林里面,说:“是你们生命的最终站!”
说完,他的耳连听到一阵微弱的声音。声音虽然微弱,但落在他的耳中,他完全可以分辨得出,那正是衣服被风吹动的声音。他满意地一笑,再也不管那三人,迳自离去。
他走到四女的身旁,跨上马,大家一起继续策马前行。
林中,三个猬琐汉子你看我,我看你。
“头儿,我们该怎么办?还要跟吗?”
“跟你个大头鬼,已经让人家发现了。”他低头想了想,突然说道,“马上发信号。看来,他们一路上都看错人了。就凭那个小白脸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我们的身边那一份能耐,我肯定,他一定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物。”
“是!”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眉目精灵的家伙,他连忙从马上解下一个鸽笼,在一张薄薄的纸片上匆匆写了些什么,然后,松开鸽腿上那薄薄的铜环,把纸片夹在鸽子的腿上,往上一抛。
鸽子一阵扑翅,马上冲天飞起,只是,它刚刚飞离不够三尺,又落回地上,一动不动。
“鸽子怎么啦?”橘皮老者眉头一皱。
那眉目精灵的汉子也一楞,忙上前去把地上的鸽子捡起来。瞬间,他的神色大变,连忙对自己的头儿道:“头儿,鸽子死了!”
“死了?为什么会死的?”老者也大吃一惊,因为,这些鸽是专门训练出来的,强健得很,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死去,“查!”
“不用那么麻烦了,因为,它该死!”耳边传来冷冷的声音。
声音冷,人更冷。林中,闪出一个全身黑色打扮,脸上蒙着黑巾的人。他刚一出现,每一个人都深深地感觉到,他的身正在不断地散着无形的冷气。
杀气!好浓的杀气!
三条汉子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连忙拔出腰间的刀。
“你是什么人?”手中有刀,胆气自然壮了起来。橘皮老者当即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送你们上路!”黑衣人冷冷地说道。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三人手中的刀一扬,人一纵,全部向着黑衣人扑去。
“你们都得死。”
死字未落,只见一道剑影闪起,剑影过处,三个活生生的男人已经喉咙喷血,慢慢地往地上跪下,再倒在地上。
黑衣人一晃,倏地从林中消失。
他是谁?
为什么他要杀这三个人?
没有人知道。
林中一片寂静,天渐渐黑了。
五、奇毒、奇功(上)
夜幕降临,薄雾渐渐升起。四处,笼起一层轻纱。
秋虫,仿如早已经知道生命将尽,正在以自己的方式,不断地卖弄着自己的歌喉。
月光如洗。照在崎岖的山路上,虽然光线无法跟白天相比较,但对于武林人来说,这已经够了。就算是没有月光,走在如此的路上,他们何怕之有?更何况,现在清辉如水?
虽是荒岭,但此时,此刻,远近雾霭如乳,月色朦胧,秋虫浅唱,像无数仙女、精灵,身披轻纱,隐没有于夜幕之中漫舞着,低歌着,时而,或者还会发出几声低低的浅笑!哦,多美!置身期间,简直有一种置身于仙境一般的感觉。
一行五人,没有一个人想再说话。他们只怕自己一说话,便会惊破如此的美景。
“对了,红姐姐,刚才见你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云亮记起了春红,他把马慢了下来,跟春红的马并在一起,关切地问道。
“谢谢亮弟的操心。姐姐我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春红踌躇着,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好。
“姐就说嘛。”
“要是我说出来,弟你千万别怪我才好!”
“怎么会!”
“不知为什么,我总有种预感,我老是觉得一剑爷爷已经不在这里了。”
“你说什么?”云亮的心一沉,“你在说什么?”
“你别急嘛。”春红小声说道,“我只是预感而己,又不是真的。”
“那肯定是你的胡思乱想了。”云亮笑着道。
“要不,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春红也笑了。
“别赌了,你输定。”
“我也希望如此,但我倒愿意跟你赌一赌。”
“不过,要是真的赌,我们也应该有个彩头吧?”云亮促狭地道。
“好,要是你输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春红看着他道。
“好,我跟你赌。”云亮道,“说!”
“要是你输了的话,不能过于难过。”
“那有什么嘛。”云亮看着她,两眼的目光开始有点邪邪的。“要是我真的输了,我,愿赌服输。不过,要是姐你输了呢?”
乜斜着看了他一眼,春红笑了。
“随你说吧。”
“真的吗?”云亮两眼的邪气更浓。
“嘻嘻嘻,看你,又是一个小色狼的模样。”春红道,“我知道,你又在动歪念了。”
“那你赌不赌?”
“赌,就赌吧。”虽然春红说得爽快,但她的脸上有点发红,然而,她却并没有退缩,“你在打我的嘴巴和屁眼的主意吧?”
她看了看如珠跟芳华她们离自己还有几步,她们正在谈论起什么来了。所以,她放心地说道:“小色狼,如果我真的输了。我就为你吹箫,你要怎么干我的屁眼,就怎么干,这一次,我不拒绝你。”
哇噻!太好了。
说真的,自从芸娘让云亮干了一回屁眼之后,以后,只要他们一起玩,包括芸娘在内,每一次都要弄上她们一回,只不过,就春红他无法到手。每一次,当云亮把她的欲火挑旺之后,本来马上上马,但春红总是用手把自己的屁眼捂着,不肯让他动上一动。今天,她竟然自己亲口答应了。
一下子,云亮的眼前出现了春红那两团白白的,软软的,滑不留手的肌肉,就在那两团白肉的中间,浅浅地呈现出一个时张时合,布满着褶皱的小孔,那小孔,云亮一直无法到手。这一次……
哈哈哈,想不到今天春红那么爽快,而且,还搭上自己意想不到的彩头。
兴奋的余波,仍在云亮的心中荡漾,但不知怎的,他的心却在开始下沉,一种令他惊惶的感觉渐渐从他的心底升起,而且越来越强烈。令他的身体在作软,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竟一丝的力气也没有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也会有这种感觉?”云亮在问自己,“难道,春红姐的话是真的吗?爷爷真不在无名谷中了吗?”
一路上,云亮不断地自己问着自己。
终于,云亮得到答案了。他输了!
在山洞之中,就在云亮生活了八年的地方,一切俨然如故,所有的东西仍然整整有条地放在那里,拾掇得整整齐齐,只是,人却不见了。不但是一剑,就算一剑的孙女的灵柩,也一起失踪了。
云亮手里攥着一颗龙眼大少,碧绿可爱,清香扑鼻的药丸,跌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只有两的泪水“哗啦哗啦”的直淌下来。
四女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一个能够止住满腔的热泪。
如珠动了动嘴,刚想过去劝一劝云亮,但却为春红用眼神阻住了。
让他发泄吧。八年的恩情,八年的濡沫与共,岂是一两句话就能够打动的!
只有让他充分发泄之后,他的心里才会好过一点。
女人,心总是仔细的。春红向着其她人打了个眼色,悄悄地退了出去,看看有什么可吃的东西去了。
四位姑娘的离开,云亮完全不知道,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眼前,尽是一剑的慈容和笑貌。这里,本来是用来停放一剑的孙女英娘的灵柩的地方。
以前,每天,英娘就躺在这里。寂寞,孤独地躺在这里。
外人都说,英娘己死,但他们都错了。其实,英娘并没有真正的死去,她的胸口还有余温。更何况一剑在她的胸口上放上了一块温玉,她的身体始终是软的,并没有人死去那般的僵硬。但可惜,她却没有生命,只能静静地躺在这里,和寂寞、孤独作伴。
每一天,一剑除了督促云亮练剑之外,常常坐在孙女的灵柩前,定时功力输进她的体内,维持她的生机不息。也定时用内力替孙女作全身的按摩,以保孙女的肌肉的松软。闲来,他就孤独地坐着,寂寞着;有时,他会整天只对着灵柩。
沉默不语,有时他会对着灵柩中的孙女,口中不断地呢喃,他在说些什么,就连云亮也不知道。他只是知道,一剑的心是沉重的。
他记不了:当自己跪在他的面前,第一次叫他爷爷时,老人热泪盈眶地把他一把抱在怀里,至今,他还记得,老人的怀里,是多么的温暖!
他忘不了:当他伴着老人坐在灵柩前,静静地看着灵柩中那如花似玉的容颜时,心中总会不由自主地把她当作自己的妈妈。
他忘不了:在这里,他曾无数次对自己说过,就算是踏遍千山万水,他也要为姑姑(英娘)找到灵药,让姑姑在无边的睡眠中苏醒过来。
今天,他真的找到灵药了,然而,当自己兴冲冲地赶到这里来的时候,姑姑和爷爷却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
无边的思忆,仿如鞭子,紧缚着心,心已经在滴血。一开始,云亮还只不过是轻轻地啜泣着,但无法控制自己,想愈深,悲愈重,最后啜泣慢慢地变成了哀嚎,他放声大哭起来。
“爷爷,亮儿回来看你了,你在那里,为什么不来见亮儿!”
“姑姑,你看看,亮儿找到灵药了。你在那里……”
“爷爷……”
“姑姑……”
……
“红姐,我们怎么办?”听着外面的哭声,四位姑娘躲在厨房中,也是泪流满脸。她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虽然,云亮刚才已经答应过自己,但春红知道,此刻,她无法制止他。她知道,当一个人的压抑太多,总有限度,如果压抑一旦超过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时,平日所积压的就会爆发!
她能令那种爆发停止吗?不能!
但是,如果不让云亮止住悲伤的话,那他也很容易伤身。能不制止他吗?也不行?
春红和如珠左右为难,就算是芳华和慧华,虽说今天才相识他,但不知怎的,她们也有种他的事就是自己的事的感觉,她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悲伤,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忧虑。但她们更无办法!
春红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厨房的角落,一时根本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
墙角,放着一大堆黄精、山药等食物。显然,是一剑当时吃不完,留了下来的。她无意识地走了过去,拿起一块黄精,把皮轻轻地剥着,突然,她两眼一亮,连忙叫道:“你们看……”
三个姑娘一起奔了过来,大家茫然地看起春红手中的食物来,一时无法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然后,如珠两腿轻轻地颤抖了起来,她一把拉着春红,另一手拉着芳华道:“快,找亮弟去。”
在小房间中,云亮还在哭,忘情地大哭着,眼看着,快要哭昏过去了。
“弟,弟,先别难受。”如珠轻轻地搂着云亮,口中无比温柔地说道:“你先看一看,这是什么!”
果然,云亮的情绪慢慢地受到控制了,他呆呆地看着春红手中的黄精,一时,无法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是呆呆地,寞然地看着她。
“别急,你再看一看嘛,看一看这黄精有什么不同。”春红柔柔地劝慰着。
云亮又呆然地两眼看着黄精,突然,他的身子颤抖了起来,越来越厉害,他一把搂着春红,大声道:“爷爷没有死,一剑爷爷没有死呀!”
是的,一剑没有死,因为从黄精看,鲜嫩得很,只轻轻地剥了皮,便有水份仿佛要渗出,这种情况,如果是一块放得太久的食物,是断断不会出现的。而且,看它的模样,这黄精被采来的时候,最多不会超过五天。
五天!
也就是说,五天前,一剑曾经到过这里来。他把黄精放在这里,因为他也在等云亮回来!
太好了!
山洞,马上恢复了一片欢乐!现在,大家才十分有兴趣地跟着云亮,四处把山洞了一遍。说真的,想不到外面看来这小小的山洞,里面竟是别有洞天,不但睡的,吃的地方方便,就算是冲洗、方便,也可以在里面进行。怪不得一剑能够在这里一呆多年了!
当大家把吃的东西准备好之后,重回大厅,把自己从外面带来的食物,和一剑留下的食物凑在一起,吃起来觉得特别的香。
“咦?”如珠一声惊呼,急急地放下手中的饭菜,走到墙上,两手用力一抹,立即,墙上出现了很多文字。
“呀!”众人也走了过去,仔细地看了起来。
墙上,好像是大力金刚指写的,有那么几句:
忿折名剑埋深谷,犹幸光大赖半徒;
噩耗忽折英雄胆,苍天岂知泪模糊!
在一旁,还有大大的一个“恨”字。
另外,零零散散地写着:“拜!”
“知道了,江湖劫运将起,好好待贞娘,潜心合修吧!老夫壮志己沉,当几日内携英儿另觅潜修之地,贤契无须再来矣。”
显然,那“拜”字是别人的笔迹,而后面却是一剑的回答。
“我的天,一圣就是一圣,多么厉害的武功!”如珠看着墙壁,突然惊叹道。
“但,稍有功力的人,也可以在这土墙上写出这种的字来呀,珠姐何发此叹!”
芳花有点不解地说道。
“如果只论墙上的字,那确实看不出什么来。”春红也说道:“但,若凭一人一剑,尽屠外面魔教那么多人,可不是一般功力就能办得到了。”
“什么?红姐,你是说,把魔教的分坛连根拔起的人,是一剑前辈?”慧华两眼睁得老大老大。
“就在那些尸骨的前面,我已经有了预感,我感到一剑前辈早己不在这里了,你们也不想一想,当年亮弟死去的消失,前辈岂会不知!当他知道之后,心情怎会好过!那些魔教的人整天在他的面前出出没没的,以前他本来是不想跟他们计较,但亮弟的噩耗刺激着他的怒气,肯定会找点什么来宣泄,那些人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宰了,正是泄愤的最好办法!”春红娓娓而谈着道:“所以,我跟亮弟打赌,就是有了那种推测……”
突然,她脸红了。因为,在跟云亮打赌时,她曾经跟云亮作赌,以替云亮舐弄肉棒以及让他干自己的屁眼为赌注的。她红着脸,小心地偷看着云亮。还好,云亮的心只放在一剑的事上,并没有留意她的表情。偷偷地抒了一口气,她才放下心来。
用过餐之后,五个人围在蜡光下,静静地听着云亮讲一剑的事。毕竟,一剑神秘,物以稀为贵,更何况,一剑非常人,他的事,就算是最平常的,也非常事。
“咦,芳华,慧华,你们怎么了?”如珠忽然见到芳华姐妹满脸通红,渐渐地,身体已经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连忙奇怪地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觉得深身热烫得很。”芳华不安地道。
“怕是着凉了。”如珠连忙湿了汗巾,为她们敷起额头来。
汗巾刚敷到头上,凉凉的,登时一舒服。然而,就是那刹那之间,她们的身体再次热烫起来,这一次,热流汹涌,以势不可挡之势席卷着她们的全身,它像是久己积滞似的,如今才突然爆发。一爆发,己经是势不可挡了!
一开始,她们也只不过是用两手不断地煽着,但,身体越来越烫,人也越来越难受,她们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抗得住那股热流,心里已经倏地生起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的冲动。这还不止,她们感到,自己胸前那两块肉正在慢慢地膨胀,在膨胀中,一阵阵的痒从里面传出,与此同时,她们的下体,就在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也是痒痒的,说不出有多么的难受。
她们的屁股在不安地扭动着,两腿忽而紧紧地夹拢,又不得不轻轻地放开,刚刚把腿放开,又恨不得马上紧紧地夹拢。只有在那一夹一松的时候,心里才感到轻微的舒服。
身体不安地扭动,两腿不断地开合,已经够她们难为情的了,令她们想不到的是,胸前之痒竟会越来越剧,下体的痒也越来越浓,到最后,她们的手已经开始不知不觉地老想着要摸到两乳上去,摸进自己的秘部中。
她们紧紧地咬着牙,顽强地忍受着,只是,她们越是强忍着,心里越是难受,两手好像越来越不受控制。
“我要摸,我要摸一摸。”
“不,不行,那多难看,不能在云亮的面前那样做!”
“不行了,得摸一下了。”
“不……”突然,她们一声悲啼,连忙站起来,直往自己的房间冲去。
人一进去,“呯”地一声,门便被紧紧地关闭了。
喘息,从被紧紧关闭的房间中发出,越来越重,就算在大厅中,云亮他们也已经清晰可闻。
“嗯……”
“噢……”
想不到,房间里面竟然发出如此的呻吟声。
“哦……哦……噢……”
这声音,云亮熟悉。春红熟悉。如珠也熟悉。因为这声音最令人脸红,心跳!
在秘府,她们的嘴中,曾经在云亮的身体下面无数次、不知疲倦地发出过这声音。
想不到,眼下,两个姑娘,就在自己的房间,也正在发出这声音!
是什么回事?
云亮看着春红,春红也看着云亮。点了点头道:“看来,是真的了。”
“你和珠儿姐一起去,先喂她们小龙丹,然后,再帮助她们加速发散药力。”
云亮急道。
“是。”春红一边应道,一边从身上倒出两颗小龙丹,对如珠道:“珠妹,走。”
“什么?”如珠茫然地道:“发生什么事啦?”
小龙丹专解百毒,兼疗内外诸伤,无论是何等伤势,只要一息尚存,服下小龙丹便可保护心脉,然后,通过慢慢调理,使身体复元。它是一种难得的圣药。
但,芳华姐妹并没有受伤,更没有中毒,为什么她们需要小龙丹?
如珠不解。
“快一点,迟了,会来不及。”春红己取丹在手,抢先往里冲去。
如珠见春红赶得如此急,当下也不迟疑,紧随着春红,也赶到芳华姐妹的房间。春红已经在轻轻地敲起门来了。
“不,不要,你们不要进来。”姑娘在里面嘶叫着,“你们不要进来……”
“开门吧,是我跟红姐。”如珠轻轻地答道:“让我们来想想办法吧。”
“不,不,不要进来。”哽咽,啜泣,不安的呻吟声中,慧华在悲啼。“我们受不了了,呜呜呜……”
“我们知道。华妹妹。”春红耐心地道,“快开门。我们有办法。”
“吱”地一声,门轻轻地开了一条缝,芳华在里面见到确实只有春红和如珠,她再把门拉开。
两人一进房间,当即吓了一大跳,只见芳花和慧华两人已经身无寸缕,赤条条地一个在地上,另一个跪在床上,芳华刚把春红和如珠让了进来,她见自己如此模样,很是难为情地一手遮在胸前,另一手捂住腹下那方寸之地,只是一瞬间,她脸上便露出无法忍受的表情,捂在胸前的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粉乳,两只手指用力地捏弄乳头,另一手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一上一下,用力的揉弄着自己;床上,慧华两膝跪在床面,把她那个粉雕玉琢一般雪屁高高地挺着,少女的花蕾清晰可见,只见她一手紧紧地按着自己的小肉粒,一圈又一圈地反复盘旋着,在玩弄着小肉粒时,她的另一只手摆在背后,从身上摸在自己那条浅浅的臀沟上,令春红和如珠大吃一惊的是,她正的手指正插在自己的小屁眼中,一出一进地反复干着自己……
看到两位姑娘的到来,她们仿佛知道不好意思,但她们却无法控制自己,满腔的泪水,不断地在她们自己玩弄自己的时候,从眼上“哗啦哗啦”地往下掉。
看到她们这可模样,虽然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春红的脸发红,如珠的脸也发红……
为什么刚才还如此纯真的姑娘,一下会变得如此淫荡的模样?如珠心里很不明白,但她却不敢发问,现在,只好先帮忙她们了。
“来,把药服下。”春红手里捏着小龙丹,一边塞入芳华和慧的口中,一边对她们道:“快,坐在床上去,待我和珠姐姐为你们加速药力的发散。”
圣药就是圣药,药丸刚放进口中,芳芳华姐妹俩已经感到一阵清凉的感觉直冲她们的喉咙。她们知道自己口中的是良药,连忙把药含在口中,药刚沾上她们口中的唾液,根本无须咀嚼,它已经自行溶化,随着她们的唾液往下滑去,就在药力所过之处,一阵阵的清凉传过来,清凉过处,体内的热力顿减,热流一去,她们当即舒适起来。当下,她们不敢怠慢,强忍着那一阵阵的骚痒,顾不得穿上衣服,赤裸裸地爬到床上,盘坐起来。
春红和如珠,分别坐在她们姐妹俩的身上,两手平伸,默默地运起体内的功力,慢慢地把真气从她们的命门中注入她们的身体。
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芳华姐妹已经渐渐地平静下来,她们仿佛己把浑身的气力用尽,待春红和如珠一撤掌,她们两人已经软绵绵地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春红和如珠轻轻地缓了一口气,看着躺上床上的玉人,脸上不觉微微发红。
虽然大家同为女人,但床上的情景,就算是女人看着也会当即脸红。
无疑,床上躺着的,是值得足以在任何挑剔的男人面前自傲的姑娘!除了娇俏的脸蛋不说,她们胸前,高高挺起的一双乳房,丰满,结实,当然,坚挺是必然的;从颈项开始,一直到她们的脚下,全部一片雪白,简直是白如凝脂,她们不算瘦,但她们完全不会令人产生肥胖的感觉,丰腴的躯体上,该圆的地方自然丰满,该扁的部位,绝无半寸多余的肥脂,两腿洁白,修长,无须用手去摸,已知是娇嫩无比!此刻,她们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两腿微微地张开着,腹下浮丘,浅浅地隆起,就在那微微隆起之处,一片黄黄爽爽的嫩毛,纤细地,分散地布列在那浮丘上,两腿之间,一道诱人遐思的的秘缝,被紧紧地夹在黄黄的花蕾之间,花蕾高高地鼓起,沾着湿湿的淫液,烛光之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只是,就在她们那丰挺的乳房上,一道道,一团团地布满着红红的指痕,就算是她们的隐处,现在仍然见着那潺潺的水光,缓缓地往外渗着。可见,就在她们冲进来的短短时间内,她们是多么的用力揉弄自己!
摇了摇头,春红招呼着如珠,为她们穿好了衣服,才轻轻把门带上,走出房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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